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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春华道:“再等两日,等我爹的伤好一点。”
说完,她打开锦盒,眼睛不由得一亮。
饶是她上辈子也见过不少好东西,也觉得锦盒里躺着的桃花簪很好看!
虽是银的,但却是用贝壳磨的花朵,中间还有玉石点缀。
价钱一定便宜不了。
除了簪子,还有一对儿耳环。
也是桃花样儿的,和簪子是一套。
她拿起簪子双手捧到方永璋面前:“衙内能帮我簪一下么?”
方永璋咳嗽了两声,这女人的眼睛太亮,他都不敢和她对视。
罢了!
看在她爹刚醒来的份儿上,就惯着她这一回吧!
往后进门儿了,他可不会像现在这般惯着她!
他帮舒春华簪上后打量了一下,这簪子果然很衬她!
还是他的眼光好啊,一眼就相中了这根儿簪子,瞅见的时候就觉得这根儿簪子配她!
“好看么?”舒春华的眉眼漾着笑,方永璋在她盈盈的眼波中看到了自己英俊的脸。
“还行吧!”他红了耳根子,撇开了眼,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又一口。
“衙内,您拿的是民女的茶杯!”舒春华拿起耳坠摸索着带上,语气里透着一丝促狭。
“咳咳咳~”方永璋猛然咳嗽起来,他低头一看,果然拿错了茶杯。
这下子,脸和脖子一起红了。
也不知是窘迫的,还是羞涩的,或者是恼羞成怒?
“喝不得?”
“你早晚要嫁给小爷,小爷还用不得你的杯子?”
“小爷就用!”说完,他恶狠狠地倒茶,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舒春华戴好了耳坠,便将他的杯子端起来倒茶喝。
方永璋瞪大了眼珠子,这个女人!!!!!
他不是故意的!
可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
舒春华喝完茶还道:“衙内用过的茶,的确香甜些!”
方永璋:(??`??Д????)!!
她……她……她
她在调戏他!
他又被她调戏了!
啊啊啊啊!
被调戏的衙内,站起来就跑。
舒春华笑出了声儿。
她的笑声就像廊下的风铃,清脆悦耳。
方永璋就想起了他在街上调戏人的时候,把人家吓跑了,他也和狗腿子们哈哈大笑来着……
此刻,他完全可以体会,那些在街上被他调戏过的女子是何等的心情!
他跑到院里想起了啥,紧急刹车再掉头跑回堂屋,抓起鞋垫儿和荷包往怀里一塞,再狠狠的瞪了一眼舒春华,头也不回地跑了。
狗腿子们在他身后狂追。
老宅的人来闹一通,多多少少有些影响心情,可是啊,放纵自己调戏了一下未婚夫,舒春华顿时就神清气爽起来。
去灶房帮忙,顺便问梁氏:“娘,你瞧我头上的簪子和耳朵上的耳坠子好看么?”
梁氏看着女儿花儿似的娇颜,笑着点头:“好看。”
“衙内送的?”
舒春华点头:“对!衙内送的!”
梁氏欣慰地道:“富贵人家,男女相看定亲之后,男子会亲手给未婚妻沾上钗子,以表示很满意自己的未婚妻。”
“咱虽然不兴这个,但衙内送你的,也是这个意思。”
舒春华笑着说:“是他给我簪上的!”
没什么好遮掩的,舒春华想和梁氏分享自己的好心情。
也好叫梁氏也开心一下。
虽然她和方永璋只是合作关系,可是合作伙伴十分上道,也是一件十分令人高兴的事情啊!
梁氏闻言果然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对她来说,再没有什么事能比自己的女儿被未来的丈夫珍视更好!
这是她盼着的!
也是换亲之后,她一直战战兢兢担心着的事儿!
“好好好!”梁氏笑眯了眼。
“姑娘,衙内又来了!”正当梁氏笑得开怀的时候,端脏水去外头泼的春芽就冲着厨房喊。
“快去,衙内走得匆忙,再回来定是有事儿!”
舒春华笑应下,从灶房走出去就见方永璋已经站在廊下等她了。
不等她走进阳光里,方永璋就抢了全福手里的伞,大步她走来。
舒春华干脆就在灶房外头的廊下站着等他。
“你家的小丫头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这么大的太阳,也不知道给你撑把伞。”
舒春华笑着颔首:“嗯,回头我好好教教她!”乡下的姑娘哪儿来那么多的讲究,她家现在还不能撑那样的排场。
不过啊,衙内得顺毛捋。
见方永璋跑得满头都是汗,舒春华拿出了帕子递给他:“衙内擦擦汗。”
方永璋一手拿伞,一手拿扇子,手不空,就下意识低头。
舒春华都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露出笑容,抬手帮他擦拭了起来。
袖子滑落,露出一截儿雪白的皓腕,一股极淡的橙花香味飘来,好闻得紧。
“我自己来!”方永璋夺帕子,油纸伞掉在了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儿。
舒春华捡起油纸伞,方永璋胡乱擦了几把,把帕子团吧团吧塞进了自己的袖子。
“那啥,忘了跟你说你弟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