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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纤细单薄的腰肢被昂贵的丝绸包裹着,仿佛能透过这层薄弱的布料,看到那丰盈柔软的肌肤。
谢慈听到自己加快的心跳声,血液在血管中快速涌动。
他手指异常平稳,没有一丝颤抖。
脑子里忍不住开始想象。
想象自己握住那柔软的细腰,将她按在自己大腿上,看着她仰头,漂亮的双眼中盛满诧异与害怕。
那感觉一定非常……美妙。
车内光线昏暗,古典乐缓缓流淌。
温玉皎刚才睡了一觉,脑袋还有些混沌。
她伸长手臂,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放在后座的礼物袋。
她抓住袋子的那一刻,兴奋地说了一句,“找到了。”
这一句话,让谢慈如梦初醒,手指触电似的抖了抖。
他看着已经触碰到她纤细腰肢的手指,眼神骤然清醒,在温玉皎坐回副驾前猛地收回手。
温玉皎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背后,提着礼物袋重新坐回副驾驶。
是错觉吗?
温玉皎将那点怪异抛到脑后,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刚才差一点就要像礼物袋一样,被人抓住了。
温玉皎将礼物袋递给谢慈,“这个给你。”
谢慈嗓音异常低沉沙哑,“这是?”
温玉皎直接将礼物袋放到他怀里,“是给你的礼物。”
“前些天在海城买的,一直忘了给你。”
谢慈手指放在礼物袋上,微微收紧,语气谦卑而有礼,“……谢谢您。”
“打开看看?”温玉皎有些紧张,“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得上。”
谢慈嗯了一声,控制自己的力度,将礼物小心翼翼地从袋子中拿出来。
礼物是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枚领带夹。
领带夹正面刻着海浪暗纹,表面洒了一层非常淡的蓝色闪粉。
谢慈目光平静,轻轻转动手指,将领带夹转到背面。
背面隐晦的角落里歪斜的小字一闪而过。
谢慈顿了顿,将领带夹抬高一些,更仔细地去看上面的字。
“你这么快就发现了啊?”
谢慈看清上面的字,心跳蓦然漏了一拍。
领带夹角落里,歪歪斜斜地刻了个慈字。
温玉皎不太好意思地抿了抿嘴,轻声解释,“我看别人刻字时很简单轻松,但自己上手却失败了。”
“你要是不喜欢,我还买了可以把字磨掉的工具,就在袋子里,你回去可以将它磨掉。”
谢慈望着这个代表他的字,看着这个明明属于他,却带着无法磨灭的温玉皎烙印的痕迹。
呼吸蓦然沉重了几分。
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从他脊椎骨升起,酥麻难耐,想要发泄的**不断刺激着他。
“谢慈哥?”
温玉皎奇怪地歪了歪脑袋,“你怎么了?”
怎么一直低着头。
谢慈迅速调整自己呼吸的节奏,抬起头,迎上她柔软关切的视线。
昏暗的环境下本就看不清对方的眼神,更别说他还戴着眼镜。
谢慈眸光颤动了一瞬,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平稳地说,“我很喜欢……谢谢您的礼物。”
温玉皎松了口气,“那就好。”
温玉皎没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那我先下车了,谢慈哥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是。”谢慈看着她在黑暗中依旧澄澈耀眼的双眸,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他只能克制着自己即将土崩瓦解的自制力,礼貌而温和地说,“晚安,您也早些休息。”
温玉皎点点头,拉开车门后,见到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车边的温伯。
她下了车。
“温伯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啊?”
“只有等到小小姐回家我才能放心。”
“那以后不用在外面等我,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
温玉皎的声音逐渐远去。
谢慈依旧坐在车里,透过车窗望向那道美丽的倩影。
直到一扇大门隔绝了他的视线。
他收回目光,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
半晌后,他缓缓将手指收拢,握拳,又放松力度,展开五指。
收拢五指时,就像是要把什么东西狠狠握在掌心中。
放松时又像是在艰难挣扎。
反复几次后,他才把心里残存的那点蠢蠢欲动彻底清除。
寂静无声的夜晚。
仅有一人的黑色轿车中,谢慈低着头,自言自语,“变态。”
她信赖着自己。
可他却想将她拖入泥沼。
-
澄澈广阔的天空上,海鸥鸣叫清脆,双翼张开在海面上娴熟掠过。
铺满细软沙砾的海滩上,两名高大英俊的男子并肩而立。
“大哥,你给我安排了这么多事。”温曜眼眸微微眯起,单手插兜,身上的黑色大衣被风吹鼓。
“明天就是第五天期限了。”
他似笑非笑,“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的惩罚加重,替你留在这里吧?”
温厌穿着一身考究的西服,肩宽腿长,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礼帽,宛如中世纪出身高贵的绅士。
他整理了一下腕表的角度,漫不经心地说,“只要你帮我对付查理,我可以找人替你处理剩下的工作。”
温曜叹息,指了指自己眼下的单薄青色,“这段时间我替大哥处理了那么多事情,你还好意思再剥削我的劳动力?”
“为什么不好意思。”温厌神色莫名,反问,“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当然要好好压榨你们的价值。”
他说完,还用‘弟弟就是拿来压榨的,不然要你们有什么用?’的眼神瞥了温曜一眼。
温曜无言以对。
若不是大哥在,他们这些年也不会过得如此轻松自在。
想到这,他迫切想要回国的冲动也平静下来,开口聊起别的事,“大哥为什么从不在群里发言?”
温厌反问,“什么群?”
“我们的微信家族群。”
“微信?”温厌思考了两秒,恍然,“那个绿色图标的软件?”
“是。”
“早几年前就卸载了。”
“为什么?”
“吵。”
一辆低调的加长轿车停在不远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走向轿车。
轿车上下来一名浑身肌肉的男子,恭敬地低着脑袋,为他们打开车门。
“这是最后一次。”温曜弯腰钻进车内,再次提醒道,“等见完查理,我就要坐飞机回去。”
温厌哼笑一声,身体向后靠着椅背,姿态放松慵懒,拉长尾音,“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