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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要再来一杯吗?”
温伯手上拿着茶壶,弯腰嗓音温和地询问,“或者换成今早刚送到的母树大红袍茶叶?”
温玉皎端着茶杯,目不转睛地看着不远处的赛马场,“温伯,不用那么麻烦,我喝红茶就好。”
“好的。”温伯贴心地从女佣手中拿过望远镜,“小小姐用这个看得更清楚。”
温玉皎没有拒绝,盯着场上三名男子看,时不时发出惊艳的低呼声。
赛马场上,温晏骑着一头毛色纯黑油亮的纯血马,轻松跨越场上一道又一道的障碍,帅气得像是在发光。
一骑当先,将温曜与温尧甩在身后。
温曜骑着克莱兹代尔马,灰色渐变的毛发颜色优雅高贵,马蹄下肢有白色的丛毛,看起来非常漂亮。
马步伐轻盈,与主人的配合十分顺畅流利,只落后温晏几米的距离。
弗里斯兰马的颜值与顶流巨星的温尧十分匹配,马拥有飘逸的黑发,奔跑时被风吹动,异常引人瞩目,是天生的焦点。
温玉皎边看舅舅们比赛,边听温伯介绍马的品种。
听到马场中饲养的马都是非常出名的马种,最便宜的一匹也得一千万,她就很惊讶了。
再听温伯说马场里的马,每天吃得是每天早晨坐着专用飞机,从国外运来的牧草,喝得是从雪山顶融化,经过处理的冰川水。
就连梳它们毛发的梳子都是由顶奢品牌专门定制的百万梳子。
温玉皎听完差点被自己穷笑了。
“这些马平时由专人饲养照顾,小小姐若是有兴趣,也能去挑选一匹作为您的专属马。”
“只要您有空时去看看它就行了,偶尔骑一骑也能锻炼身体。”
温伯说得十分轻松,像是只要温玉皎愿意,就算是舅舅的马也能为她抢过来。
温玉皎确实有些兴趣,等舅舅们比完赛,她也跟了上去。
一进入马场,她立刻被里面各种各样俊美帅气的马给吸引了目光。
当中最引人瞩目的还是一匹淡金,有些微粉色的高头大马。
它体型优美,四肢修长,毛发在阳光下犹如昂贵的丝绸,反射着耀人光泽,体高大概在一米六左右,仰起脖子比温玉皎要高。
温玉皎控制不住自己被它吸引,在养马人的指引下,伸手碰了碰它。
它温顺而乖巧地站在温玉皎面前,任由她的手抚摸着自己。
养马人惊讶地低呼,“它平时不让人触碰的,就算是我也只能轻轻摸几下,不能像您这样一直摸,看来它很喜欢您!”
温玉皎不知道养马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心完全被面前帅气的马吸引了,也有些小得意。
它真的好帅又好美。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拥有一匹自己的马,还是最有名的汗血宝马。
温玉皎作为富家千金,以前也练习过马术。
她换上温伯准备的马术服,骑着自己的马往马场走去。
一开始速度放得很慢,只是在散步,熟悉了以后,温玉皎双腿一夹马腹,“小月亮冲呀!”
moon昂首嘶鸣,在温玉皎的指引下像一阵骤然吹过的清风,在马场上肆意奔跑。
她跑了没多久,身后传来马蹄踏过地面的声音,扭头向后一看,舅舅骑马追上她,与她并行骑在同一直线上。
温玉皎兴奋地喊,“舅舅!”
温晏冷冽的眉眼舒缓,带着一丝桀骜,他舒淡地问,“喜欢吗?”
“喜欢!”温玉皎放声大笑,笑容犹如明媚骄阳,“超喜欢!”
温晏望着她的笑容,没有再开口,反而加快了速度,回眸示意,让她跟上自己。
温玉皎正要甩鞭,身侧又追上两人,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
温曜与温尧对着她挑眉,温尧先开口,吹了声口哨,“这不是父亲的小月亮吗?你眼睛够尖的,一挑就挑中最好的马。”
温玉皎没想到这竟然是外公的马,一时愣住。
“很配。”
温玉皎脑袋转向另一边。
温曜对着她笑了笑,没有镜片遮挡的双眸更加迷人,“小月亮很适合你。”
温玉皎眼眸一亮,“四舅!”
“啧啧,你可别被他花言巧语给骗了。”温尧开口提醒,“四哥比三哥还要爱玩弄人心。”
温玉皎反驳,“四舅才不会这么做。”
温曜眼中闪过光芒,没有反驳,也没有应和。
温尧看温玉皎的眼神就像在看被黄毛诱惑的失足少女,“小心被吃得连渣都不剩喔。”
温玉皎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慌,一甩马鞭,闷头往前冲。
温曜勾起嘴角,“老五,你再这样‘欺负’她,有一天会后悔的。”
说完他也夹马腹,加快速度追上温玉皎。
“怎么可能。”
温尧下意识反驳,看着前面三人奔跑的背影,眉头微皱。
怎么连他哥也这样。
他承认那小外甥女是很可爱。
但也不至于能将温家所有人都‘收入囊中’,至少他和大哥就还没屈服!
温尧昨晚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想法更加坚定,等会儿一定要将‘礼物’好好送给温玉皎。
四人骑到临近中午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温玉皎回房洗澡换了身衣服,一出来就看见坐在卧室小客厅里的温晏。
“舅舅,你这么快就洗好了?”温玉皎将头上包的毛巾摘下,湿漉漉的发丝从头顶滑落。
温晏冷眸微闪,对她伸出手,“过来。”
温玉皎将手放在男人宽大的掌心上,被拉到男人身边坐下。
温晏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背对着自己坐下,接着不知从哪拿出吹风机,开始替她吹起头发。
乌黑亮丽的发丝犹如海藻,手感极佳,顺滑到能从指缝轻松溜走。
“难怪我在浴室找不到吹风机,原来放在这里。”温玉皎嘀咕了一句,侧头看向后边,“舅舅,让我自己吹吧?”
吹风机的细微嗡嗡声将她的嘀咕声盖住。
温晏没有错过她任何一句话,却装作没听见,“昨天我离开,老五咬了你?”
温玉皎尴尬地耳后一红,“舅舅你怎么知道的?”
她明明没和舅舅说啊,总不至于是五舅跑去和舅舅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