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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皎坐在自己房间的小客厅里,茶几上摆着一堆温尧拿来的零食。
她边好奇地观察着一袋跳跳糖,边听五舅说明工作内容。
等温尧说完,她若有所思地总结,“就是让我和你一起去上一档恋爱综艺?”
“没错。”
温玉皎将跳跳糖放下,满脸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用这种表情看我干什么?”温尧将跳跳糖撕开,倒在放了冰块的果酒中,插上吸管推到她手边。
温玉皎端起来,试探地喝了一口,气泡果酒口感清新,跳跳糖遇水融化在口腔迸发。
她眯着眼睛,感受着这新奇又独特的口感,就好像是有精灵在口中跳恰恰舞。
没忍住又喝了好几口。
温玉皎小小打了个酒嗝,说话方式变得直白,“哪里有人上恋综找亲人一起去的啊?这样也太奇怪了,这节目组真的没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多了,明明是恋爱综艺却让嘉宾带亲人一起上节目,这不就像是带父母一块去相亲一样吗?”温玉皎忍不住吐槽,“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人真的带亲人去吧?”
温尧可疑地顿了顿。
确实像她说的。
节目组有提过能带人一起上综艺,一般嘉宾都会带圈内或者圈外的单身好友,或者干脆不带人。
还没有人带自己的亲人上过这档综艺。
温玉皎吐槽来的快,去的也快。
她将杯底的跳跳糖喝光,好奇地问,“如果我上节目,那我是去谈恋爱还是去帮五舅你谈恋爱啊?”
温尧听到她最后一个问题,差点呛到,咳嗽了好一会儿才语气不好地回答,“你才几岁,谈什么恋爱。”
温玉皎长长地哦了一声,“那就是让我帮五舅谈恋爱了?”
“也不是!”温尧给她倒的是度数低的果酒,自己喝得却是刚才还未喝完的威士忌。
“我不会谈恋爱。”他面无表情地说,“智者不入爱河,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温玉皎看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有些担心地伸手捂住酒杯,不让他再倒酒,“五舅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温尧没有回答,只是垂眸盯着她的指尖。
温玉皎手指像是害羞地蜷缩了一下,却坚持捂着杯口,“如果五舅不开心可以和我,或者四舅、二舅说说,自己一个人闷着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没什么。”温尧松开手,身体向后倾倒,倚靠着沙发,肩线与沙发平行,宽厚又充满安全感,“所以这恋综你去不去?”
温玉皎想了想,没有拒绝,“要去几天?”
“一周去两天,连续一个月。”
温玉皎快速计算了一下,那就是一共要上八天的‘班’,薪资是一百万,一天算下来能赚十二万五千元。
看起来挺多的,但是这并不是她的最优选择。
毕竟她再过几天就要去林家还债了,没办法等一个月。
但是……
温玉皎看着对面看似风轻云淡,实际疲倦压抑的五舅,“五舅你不想要谈恋爱,为什么还要上那档节目?”
温尧单手托腮,脑袋下垂,眼尾下的泪痣像是泪珠,在眼尾处摇摇欲坠。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为了还人情。”
温玉皎心底虽然依旧存着疑虑,但没有继续追问,“那五舅想要我陪你去吗?”
温尧长睫一撩,“什么叫你陪我去,你不去我还更轻松。”
温玉皎皱着眉,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身侧。
温尧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对着自己伸出手,眸光才涌起一抹肃然。
“你要干什……”
话没说完,温玉皎大逆不道地掐住五舅的脸颊,用力往两边扯,“五舅你好别扭啊!”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和她一起去,却不直说。
温玉皎都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
难道自己午睡的时候,家里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温尧这么大年纪还被小辈教训,差点气笑了,伸手扯过她,反客为主地将她按在沙发上,“我别扭?”
就算方向和姿势突然颠倒,温玉皎的手却依旧伸着,捏着他的脸颊向两边扯,“难道不是吗?五舅明明是想要帮我,却不直说。”
“明明想要我陪你一起去,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明明有话想对我说,却一直忍耐在心底,不愿意开口。”
“五舅好别扭,明明年纪比我大,却比我还要幼稚。”
温尧被她一句句质问说得身躯僵硬,整个人都呆滞成人偶塑像。
温玉皎没有再开口,将手指松开,用指腹轻轻地抚摸着他被自己捏红的脸颊肉。
她躺在沙发上,头发向四周散开,衬得小脸精致白皙,头顶的暖光灯洒在她身上,杏眸像含着粼粼星河,不惹尘埃。
温尧觉得她的目光比任何美酒都要令人沉醉。
两人相顾无言,温玉皎忽然垂眸笑了起来,笑容灵动甜美。
“我们是亲人啊。”
温尧眸光闪烁。
“亲人就是会互相包容支持,不管五舅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会接受,就像你们接受了并不完美的我一样。”
温玉皎话语又轻又软,咬字清晰,一字一句都像是花种,落到温尧心口上,开出一朵朵漂亮摇曳的小花。
“所以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当你最忠实的听众。”
温尧脱力般向下倒,将温玉皎抱在怀里,脑袋搭在她颈窝中,嗅着她身上清甜的果酒清香。
“我终于明白了。”
温玉皎疑惑:“嗯?”
温尧没有解释,拥抱着她的手臂收紧,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躯覆盖,力度像是要把她揉进怀里。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对她这么好。
她。
温玉皎值得最好的一切。
温尧面无表情的模样透出一股厚重的疏离与阴郁。
但这股气息很快消散,变得慵懒炽热。
他侧过脸,隔着柔顺香软的发丝,在她娇嫩的脖颈上落下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