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星汉灿烂 13
温思尔听了两日的课,两日都和袁慎争论不休,颇为疲惫。
下课后,她寻了个由头,没去越妃身边候着,反而跑到白鹿山的林子里,躺在地上休息。
“郡主当真是不拘小节!”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撇撇嘴,别过头去,假装没听见。“郡主应当是觉得我有意为难于你吧!”
听到这话,温思尔直接坐了起来,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袁慎。
“难道不是吗?”她反问道。
袁慎轻笑一声,说道:
“与郡主几回论辩,都会为我开拓眼界。虽说你的论点谈不上我从未想过,但的确没有仔细深究,几番和你交流,酣畅淋漓。”他蹲下来与她平视,“我知你年岁尚小,我与你辩实属不公,但因与你论辩实在有趣,便私自填上了你的名字。”他直起身子,朝她一拜,“善见此番向郡主请罪。”
她狐疑地看着他,问:
“你喜欢和人吵架?”
“论辩可不是吵架!郡主怎能将文人论辩,说得好像市井村妇村口吵架一般?”袁慎蹙眉。
“有区别吗?”温思尔说,“大父也经常去乡野田间,和人论辩,我瞧着就是吵架,面红耳赤的。”
她的描述颇为有趣,引来他一笑。
“你这话若是让温大儒听见,定然气的打你一顿!”他说。
“是吗?”她望向天空,“大父若能听见真能来找我吗?”“郡主……”见她情绪不佳,他唤了她一声名字。
“黯然**者,唯别而已矣!……是以别方不定,别理千名,有别必怨,有怨必盈。 ”她忽然提及了《别赋》。
袁慎看着她,若有所思。
“郡主既然思念温大儒,为何不与之联系?”他听出了她言语中的思念。
“大父还活着吗?”她突然问他。
“温大儒?”袁慎顿了顿,“自从他归隐以后,极少有他的消息。”近几年也就是他听说元乐郡主是温汲的孙女这一件事。
“一年前大父将我送入宫中,在此之前,我隐约听见郎中与大父说他的寿命仅有月余。”温思尔微笑着说,“如若我不联系他,大父就永远活着,不是吗?”
袁慎想了想,点点头,道:“你这话有理。”
她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对他行了个礼。
“虽说我不喜争执,但这一年的确憋屈。与你论辩,我也酣畅淋漓。”他刚要说什么,她立即补充道:“不过我俩那最后一场论辩,我决计不会输的。”
“你倒是挺会想!”袁慎勾唇一笑,“我也不会输!”
“那便比上一比!”
“正有此意!”
冰激凌看着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感觉自己嘴角在抽搐。
【吵着吵着还有感情了?】
“袁善见是个什么样的人?”温思尔问他。
【高傲、聪慧、毒舌……】冰激凌刚起了个头,她就摇摇头,说:
“袁善见长袖善舞,混迹官场,算是八面玲珑,刚正不阿。他做着得罪人的工作,你可看见谁说他不好?这人智商高,情商也很高。”是个特别适合当官的人。
【但他的确嘴毒吧!】冰激凌说。
“电视剧里似乎是强调了这一点,他几乎不留余地欺负女主。但如果从其他角度看,这人应当是个君子,而且这种不妥当的毒舌,只是面对女主才有。那么,我称其为因女主光环而产生的降智行为,这与他本人无关。”她说。
【所以,你知道他在逗你玩?】
“能猜到!但他不是逗我玩,而是让我陪他玩!”这是完全不同的,“他能这么快就来道歉,倒是显得他为人不错。”
【然后,你就示弱……】突然思什么大父?
“我和你说过,我喜欢势均力敌的爱情。还有刚柔并济,不等于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