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星汉灿烂 凌不疑69
霍将军祭日,长秋宫设宴,程参商因凌不疑的关系,无需落座于末席,而是在他身侧。
凌不疑似乎食欲不振,几乎没吃什么,程参商偷偷观察其他人,发现温思尔似乎也没吃什么。她看到她看来,朝着她微微一笑。
越妃没来,汝阳王妃便坐在越妃的位子上,她冷眼瞧了程参商许久,才说她未见未来君姑,训斥她没规矩。
凌不疑听见君姑二字,发了飙,重重将碗砸在桌上。
“当日我与兄长去拜见城阳王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温思尔淡淡开口,“怎么?兄长换了新妇,连带着城阳王府的规矩也变了吗?老王妃莫要一直盯着兄长和姒妇,裕昌郡主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替她寻一个好郎婿才是要事。”
“温思尔,凌子晟为了程氏舍弃了你,你此时还替她说话?”汝阳王妃蹙眉。
“我与兄长本就兄妹之情更甚,他寻到程娘子,我寻到袁善见,两情相悦,两全其美,不比某些人日日在那里盘算,抢人郎婿来得好吗?”温思尔微笑着说。
“温思尔,我好歹是你长辈,说你是都城女娘典范,你连长辈都不敬,我看你……”汝阳王妃气急败坏,此时越妃到了,她人未进,声先道:
“何人敢置喙我家思尔?!”
越妃脾气爽直,喜爱怼人,三公主、二公主、五公主和太子妃都被她怼了一遍,当然还有汝阳王妃。
越妃最喜爱的就是温思尔,似乎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谁人敢说她一句不是,她能怼到对方吐血!
程参商本来是想和温思尔说几句的,但下午祭奠的事,越妃把她给叫走了。看到程参商这表情,凌不疑牵着她的手。
“往后你和思尔会经常见面。”他说。
“可是,听说她马上要嫁人了。是袁公子对吧!”程参商询问他。
“袁慎极为宠她,往后约个日子,我们见见他们。”凌不疑说。
“好。”
下午的祭奠完成时,三公主忽然浑身瘙痒难忍,褪去外袍内穿红衣华服,三皇子又揭露伪币一事,文帝叫人重罚了三公主,并令三皇子和凌不疑彻查此事。
送程参商回去的路上,程参商塞了一瓶药给他。“这是何物?”凌不疑问她。
“我曾送给程小妹一瓶,服下便能忆起往昔最快乐的时光,如身临其境,可称为清醒梦。但此药共十枚,全部吃完,将失去过往所有记忆。”她说,“这是我送予君姑的礼,我知你今日必会去见她。”
他握紧瓶身,苦笑着说:
“或许,你还有余的,可以赠我?”
“自是有的,这药一炉三十枚,我还剩了十枚。”她看着他,认真地说:“若有一日,你真心想要,我可以送你。”
“你怎知我今日并非真心?”他问她。
她伸手摸着他的脸,说:
“今日我见你哭了。”他别开头,眼神飘忽,“元乐郡主向来正直,可今日三公主华服祭奠,她竟一言不发,未看她一眼。”她收回手,摇摇头,“好了,我不往下猜了,万一影响了我的小命可就不好了!”说罢,她就要进屋。
“今日三公主犯痒症,是你下的毒吗?”凌不疑忽然问。
她头也不回,说:
“医官说了,没有毒。”
“你下的毒,谁能查出来?”他了解她。
她转头看向他。
“你呀!”她笑着说:“按照我给她下的药量,照理来说,应是半月后才发病,可她今日就犯了。看来是真的有钱,香膏都能这么用!”
“只有她吗?”程参商摇摇头,比了个五,凌不疑叹息一声:“她们欺负了你,你应该告诉我的。”
“我喜爱自己复仇的感觉。”她说。
“五公主的香膏,我会想办法换了。”末了,他又添一句,“一人发病是巧合,两人就会引起怀疑。不能让两位公主中一样的毒,你再想想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