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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佐 34
几罐啤酒下肚,安心如已经坐到了地上,文森佐依旧拿着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喝着酒。
“你是不打算回去了吗?”文森佐看了眼手表。
“不可以吗?”她仰头看着他。
他与她对视一眼,坚定地说:
“不可以,你有未婚夫,我不想惹麻烦。”
说完,他移开目光。
她转身趴在沙发上,看着他,问道:
“文森佐先生,你知道吗?你对我来说很不一样。”“什么?”他不太懂。
“十一年前,在意大利的时候,你就咻!”她做了个东西套头上的动作,“把衣服外套盖在我的头上。是因为不想让我看到枪案现场吗?”
“不是。”他摇摇头,“坦白说,我并没有认为你是脆弱到,看到枪案就会失控的人。我是怕你被人看到。”他顿了顿,“我每天回家,都会经过你街头表演的地方,我并不能保证我不会被人跟踪,所以我看过你的表演,甚至和你吃过饭的事,也许有人看到过。如果你出现在那里,我会有麻烦。”他只是为了杜绝这种麻烦出现。
“是这样啊!”她哈哈大笑,“你知道吗?当时你觉得你很特别,和我认识其他人都不一样,所以很想留在你身边。”
“现在知道了,你一定很后悔吧!”他调侃道,“我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
包括当年决定收留她,都是权衡利益之后的决定。“没有。”她摇摇头,“也不会有人告诉我,拒绝不需要理由。”
“拒绝本来就不需要理由。”他喝了口酒。
“所以我们分手的时候,你也没有问我理由,是吗?”她追问。
他一顿,显然不想聊这件事,不过他还是说了:
“我以为我们至少有这种默契,当时的我们都有离开对方的理由,不追问是对对方的尊重。”他望着她,“你也没有告诉我理由,不是吗?”
“不,我其实特别想告诉你,但又觉得或许那时候的我对你来说还算美好,不想破坏。”她说。
“你在我眼里一直是个骗子,只是从一个小骗子,变成大骗子。”他笑着说。
“那我就说了。”她转过身,背靠着沙发,“当年我知道逃不掉的,所以想最后放纵一次。你在我眼里不是个好人,但不会为难女人,所以我就利用了你。我们交往的时候,我觉得最多只有一个月,但时间比我想象中还要短暂……”
“从我把你带回家,到你离开,也快一个月了吧?”文森佐突然说。
“25天!”她回头看向他,“只有25天!”
两人四目相对,这回她先移开了目光。
“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大小姐偷跑出来寻找乐趣。你不需要觉得有负担,因为一开始我就有些猜到了。”文森佐宽慰她。
“那你呢?”她问他,“我将藏在心里的话告诉了你,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吗?”
他良久没有说话,她就继续喝酒,直到快把一罐喝完,他才开了口: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的亲生母亲的事吧!最近我见到了她。”她回头看他,“她病的很严重,可能快死了!虽然我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和当年她发生事情一样,我觉得不应该如此,但是我忘不了自己被她抛弃的事实。直到现在,我还会经常梦到当年的事情。”他看向她,“如果你问我当年为什么要提出分手,我的理由就是这个。我知道你会离开,我不想成为那个被抛弃的人,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