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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职场的我们 23
因为楼栖月和刘朝谕率先完成任务,节目组派车先把他俩送回了鉴定中心。
回去的路上刘朝谕要点奶茶,挑完自己的又问她想要什么。
“我要咖啡,拿铁或是美式加奶。”楼栖月一边在手机上打着字,一边回答。
“那我也陪你一起喝咖啡吧!”楼栖月闻言抬头看向他,刘朝谕笑着说:“感觉你每次喝完都会很快乐。”
“惬意的下午茶时间,能不快乐吗?”她笑着说。
“能问吗?”坐在前排的跟拍刘朝谕的摄像师,转头看向他们,“你们是一对吗?”刘朝谕和楼栖月对视一眼,刘朝谕耸耸肩,随即楼栖月问:
“为什么这么问?”
“最近网上挺多轶不刘神的CP粉。”可能他们一脸莫名,他解释道:“就是屈轶龄的轶,刘朝谕的刘,组合的CP名。但我觉得你俩不像,反而是……”他指指刘朝谕和楼栖月,“你们比较像一对!”
在摄像师看来,刘朝谕是个情感很稳定输出的人。他在专业方面,的确很多时候法医思维不够,会比较依赖专业性更强的人,但是他对楼栖月已经不是依赖,是黏人了!
他更多的时候不是问她的想法,而是表达自己的想法,并想从她口中听到肯定的答复,活脱脱一只想得到表扬的金毛!
这种一看就欢腾,一撸就顺毛,情绪完全被对方影响的情况,他怎么想都觉得只会出现在情侣之间。“谢谢!但暂时不是。”刘朝谕回答,他指指楼栖月,“她还没有接受我。”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答案,摄像师觉得自己吃了好大一个瓜!
回到鉴定中心,楼栖月将要材料的任务交给刘朝谕,忙了一会儿自己的事,等回过头来看刘朝谕写的内容后,不由得笑了。
“你这真是……”楼栖月拿着他写满的一张纸,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有漏的吗?”他用天真的眼神看着她,似乎真的在问自己是否有问题。
“这要是真实案件,你要被实验室骂死。”楼栖月笑着摇摇头。
“啊?不至于吧!”刘朝谕拿过纸再看了看。
“其实看监控不是我们的活儿,那是警察的。病理切片这种没问题,DNA也可以,但这个属于你有推断是后来换尸的情况下,才需要……”楼栖月揉揉太阳穴,“你是不是先看一下解剖,和毒物分析,确认一下死因再说其他的呢?”
“我也为了以防万一。”刘朝谕嘟囔道:“要不要是我的事,万一他给了呢?”
“那你试试吧!”楼栖月想,钉子总要碰的。
不止是他,另外两组也是这么想,写了不少东西,但最后只有两份材料——土样毒化分析和尸检报告。
“还真被你说着了。”刘朝谕憨笑道。
“除了那种毫无头绪的尸体,我们一般不会查那么多,通过解剖和毒化,基本可以锁定一个方向。”说着她翻看着报告,“这案子对你们还挺难。”
“怎么了?”刘朝谕凑过去看了一眼。
“你先按你的判断走,后面我会给你提示。”一开头就告诉他,如何打分?
刘朝谕看东西很细致,很快就找到了切入点,絮状纤维和舌骨骨裂,要了补充材料。
“我觉得他应该被掐着下颌,用毛巾捂住口鼻,窒息而亡。”刘朝谕做出了判断。
“证据呢?”楼栖月问。
“搜一下物证应该会有。”他说。
“这又是警察的范畴了。”他们并不是依靠搜证,更多的是看尸体本身。“你知道可以通过颞骨岩部染色剂做出判断吗?”
“普鲁士蓝。”他反应过来。
“没错。”她又问,“那是查什么?”
“含铁血黄素。”他对答如流。
“记住哦!生前伤死后伤很重要的,要补充报告,引用一些文献,明天汇报别出纰漏。”楼栖月交代几句又去忙其他事了。下班时间,等楼栖月回来的时候,实习生们还在忙碌,楼栖月去敲了敲小会议室的门,把刘朝谕叫了出来。
“我还有一点没写完。”刘朝谕有点尴尬。
“没事。这次我俩一组,就不等他们了,我们一起下班!”楼栖月说。
“好!我马上收拾东西。”
于是他俩兴高采烈地下班了。
到了楼栖月家,刘朝谕把自己写的报告给她看,楼栖月一边看一边指出问题,叫他如何更好的汇报,他也虚心接受,一一做出调整。
“其实你一个学临床的,能这么快,进步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楼栖月称赞道,“但我还是觉得你拿不到这个offer。”
“轶龄和梓潼真的很厉害!”刘朝谕也知道自己的差距,“我也仔细想过,接下来还要读研。”“你大五再考虑是不是有点晚了?”人家都是提前做好准备。
“我报考硕博连读,你会支持吗?”刘朝谕又问。
“肯定会啊!”这是好事。
“嗯,”他点点头,看看时间,说:“那我先回去了。”
“挺晚了,你住下吧!不是还有间房吗?”她当时觉得他挺逗,还借了个两卧室的。
“还是算了。”他收拾东西,“万一宿舍的画面要播,我不在会被人想多了的。”
“这房子好歹你出过钱,别人能说什么呀?”她不赞同。
“你都把钱还我了!”他笑着说。
“可这布置……”她还要说什么,他制止了。“我们还不是情侣,同进同出勉强可以解释为我在追求你,但这事吧……”他走到她面前,刮一下她的鼻子,“还是我们正式在一起之后再说。”
“你这么规矩的吗?”她调侃道。
“好了。”他临走前再次强调,“我明早会来接你,记得等我。”
(他倒是很有原则!)冰激凌说,(明明你的态度已经是同意做他女朋友了呀!)他搞不懂刘朝谕为什么一定要明确的回答。
“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楼栖月问道。
(不懂你的意思。)冰激凌无法回答。
“其实抑郁这种病,除了自己醒悟,没有任何办法真正的痊愈。”楼栖月透过窗户,看着楼下他离去的身影,“但是他已经完全治好了。”
能真正治愈的人,虽然依旧敏感,容易信任他人,却更能很好的包容别人,理解别人,不会害怕受伤不敢去爱,他正是这样。
比如,当他知道刘佳琪和楼栖月认识的时候,在意的不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是他和她并没有特殊的称呼。
翌日,刘朝谕来找楼栖月一起上班,一路上说着微博上大家对节目的讨论。
等楼栖月停好车,刘朝谕突然问道:
“如果我们有CP粉,你觉得叫什么比较好?”
“你不该多想想今天的汇报吗?”楼栖月笑着反问道。
“已经准备了很久,我想放松一下。”他回答道,“想我们之间的事,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放松方式。”
“这样啊!”两人一同下车。刘朝谕往鉴定中心大楼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立即回头看去,只见她还站在车前微笑地看着他,“朝花栖拾好不好?”
闻言,他有些发懵,良久才回过神,径直向她走去,直到与她一步之遥,停下了脚步。
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凝望着她,轻轻勾勒出一抹笑,弯起眼眉,眼下的痣显得那么妩媚又多情。
他说:
“那么,剩下的一步,你会走过来吗?”
她没有回应,轻轻叹息一声,往前走了一步,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别过头去,抿唇偷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汇报时,其他组都是三人一起汇报,唯有他们这一组,楼栖月坐在台下,刘朝谕在台上侃侃而谈。他汇报的风格和往日楼栖月的非常类似,刘良就知道这里面有不少楼栖月的手笔,问了几个常规的问题,他都回答的很好。
公布成绩之前,刘良询问楼栖月:
“你觉得刘朝谕加入另外两组的哪一组,会真正展现他的实力呢?”
“我觉得一个有实力的人,加入哪一组都不会掩盖他的光芒。”楼栖月笑着说。
“那你给他的分数是?”刘良又问。
“90。”她说,“还有进步的空间。”
刘朝谕微笑着点点头。
这次老实习生的成绩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两名新实习生的成绩,最后刘睿娜被留了下来。
刘佳琪临走之前,大家都送了他小礼物,楼栖月把自己的书签给了他。“多谢!我听刘头说了,这是你自己做的。”刘佳琪拿着叶子形状的书签仔细看了看,“很遗憾没有留下来,和各位多交流交流,大家都很厉害!”
“没事,现在有微信。”屈轶龄说。
“那,各位,加一下吧!”刘佳琪立即说。
刘佳琪离开了,其他实习生还和往常一样,继续实习工作,对刘朝谕来说毕竟不同的是——他有了个女朋友。
刘朝谕和楼栖月手牵手一起出去约会的时候,楼栖月接到了警方的一通电话。
(楼法医,你的计划批了。)
楼栖月看看身边的刘朝谕,他将她轻轻搂在怀里,两人的眼神都非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