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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陈潇并没有追究。
“自然可以!”
吴经理立刻微微躬身,单身做引,“这位贵宾,您里边请!”
“嗯。”
陈潇点点头,迈步向里面走去。
“等等!”
正这时,乔家几人突然追过来,乔珊珊直接说道,“吴经理,你肯定是认错人了,他就是个穷小子,怎么可能是什么贵宾?”
“嗯?”
吴经理面色一沉,给保安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滚!”
保安不由分说,把几人向外面推去。
乔家几人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但他们还没有跟望海楼叫板的胆量,最后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妈的,姓陈的那小子,为什么能成为望海楼的贵宾?他凭什么?”
回到车上之后,乔泽气得暴跳如雷。
“哼,肯定是狗经理收了好处,配合姓陈的故意整咱们,这件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乔夫人眼神阴霾,很不甘心。
乔珊珊咬了咬牙,同样不甘:“姓陈的不自量力,居然敢挑衅咱们,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
与此同时,望海楼的贵宾包厢内。
“女儿啊,妈知道你不喜欢顾少,但也不用编造出这种理由来悔婚吧?”
江浣溪的对面,一个中年美妇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此人正是江浣溪的母亲,徐桂琴。
江浣溪刚刚跟她说了顾闻达给自己下药的事情,但她根本不信。
“这种事情我岂会乱说?”
江浣溪举起一只手,一本正经道,“我发誓,如果我说的话有半句虚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呸呸呸!”
一听女儿发誓赌咒,徐桂琴顿时急了,“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许胡说八道!”
“什么大喜的日子,顾闻达如此对我,你还要让我跟他订婚?”
江浣溪眉头紧紧皱起。
“不然呢?为了你的订婚宴,我们可是邀请来了不少贵宾,如果现在取消了,你让我和你爸的老脸往哪放?”
徐桂琴一脸的理所当然,“再说了,你和顾少早晚都会生米煮成熟饭,人家给你下药,不还是被你给逼的?”
徐桂琴对顾闻达这个女婿,可是相当满意。
顾家财大气粗,有权有势,如果两家联姻成功,江家肯定能再上一个台阶!
只可惜女儿不成熟,做事不考虑大局。
和顾少的婚事都定下那么久了,却连小手都没让人家摸过。
“我逼他?”
听到母亲的话,江浣溪的音调顿时拔高了几分,“所以,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你的亲手女儿,或者一件工具?”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徐桂琴变了脸色,“江浣溪你给我听好了,今天这场订婚宴,不容有半点闪失!我还得出去接待客人,没时间跟你废话,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说完,转身离去。
“唉……”
江浣溪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些年,江氏集团在她的带领下,发展的越来越好。
但她的努力和才能,却得不到认可。
父母总是觉得,她做得再好,也不如嫁个好人家。
包厢门外,静音脸色很不好看。
因为她刚刚接到消息,派出去抓陈潇的人,已经找到陈潇了。
但他们根本不是陈潇的对手,没抓到人不说,自己反倒被打伤了。
这肯定是属于自己的办事不力,她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跟江总汇报呢,就见两个人突然迎面走来。
“是你?”
静音突然眼前一亮。
走来的二人,正是吴经理和陈潇!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认识我?”
见到静音一脸惊喜的盯着自己,陈潇满头雾水。
“对,就是你,你跟我来一趟!”
静音不由分说,拉着陈潇就往包厢里走。
她见陈潇和吴经理走在一起,还以为对方是望海楼的服务员。
陈潇正莫名其妙着呢,抬头往对面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位长发如绸,肌肤胜雪的绝色女子。
这不是昨晚那个女人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正当陈潇愈发困惑之时,就听静音说道:“江总,人我给您带来了!”
江总?
难道说……
陈潇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莫非你就是小……江浣溪?”
“放肆,我们江总的大名,岂是你能叫的?”
静音毫不客气的训斥道。
她却是不知道,其实陈潇本想叫的是小溪溪。
只是话到嘴边,最后却改了口。
因为他万万没想到,小时候一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那个梳着羊角辫的丫头,竟然被自己给睡了!
尤其是,今天自己还是来参加她的订婚宴的……
这一下,陈潇更没法表明自己的身份了!
沙发上,江浣溪目光冰冷的打量着陈潇。
面对这个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江浣溪心情有些复杂。
陈潇的心情又何尝不是呢?
他支支吾吾的开口道:“昨晚……”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江浣溪肯定不是老酒鬼给自己找的女人。
但江浣溪为什么会闯进自己的房间?
没等他把话说完,江浣溪便开口打断:“昨晚我被人下了药,误打误撞,闯进了你的房间。”
原来如此!
陈潇恍然大悟。
但紧接着,他却是眼神一沉:“什么人给你下的药?”
竟然敢给小溪溪下药,简直找死!
江浣溪微微一怔,旋即冷漠道:“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
陈潇回过神来,神色严肃:“小……江小姐,昨晚的事情是我误会了,你想怎么处理,咱们可以谈谈。”
“误会?”
江浣溪冷笑一声,犀利的目光射向陈潇,“把我误会成出来卖的?”
“这个……”
陈潇心虚,支支吾吾道,“那江小姐,你打算怎么办?”
江浣溪微微蹙眉,没有说话,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
静音侧目,冷冷的看着陈潇,心中已经对他宣判了死刑。
趁人之危,夺去了江总的处子之身,这小子死定了!
就在静音琢磨着江总会怎么处置他的时候,就听后者淡淡说道:“跟我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