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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站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浑浑噩噩之间,接到妈妈的电话。
她先哭了起来:“妈,苏彦要跟我退婚……”
李佳慧声音焦急:“溪溪,这不是明天就结婚了吗,是怎么回事啊?”
沈溪每说一句话,就像是揭开了血淋淋的伤疤:“婚检报告出来了,我不孕……可这有可能是误诊啊!我不图他家的钱,婚后我可以跟他去做财产公证的,可是他……”
她和苏彦大学时相恋,一毕业,苏彦向她求婚了。
她知道做生意的苏家看不起她的家世,但苏彦一直都对她很好,甚至在她大三暑假因为车祸休学一年,别人都猜测她那段时间是出去挣脏钱补贴家用,在大家都孤立她奚落她的时候,只有苏彦毫无保留的相信她,还大张旗鼓的追求她。
富家公子苏彦,怎么可能会选择一个“出去卖过”的人做女朋友呢?
谣言不攻自破。
所以刚跨出校园,沈溪就马不停蹄的准备婚礼,因为她渴望属于自己的家庭。
父母早年离婚,体弱多病的母亲二婚找了一个脾气暴躁的男人。
继父挣钱的本事没有,喝了酒打女人倒是很熟练。
沈溪希望结了婚,自己能成为母亲的避风港。
但没想到这个年代,自己还会因为没办法传宗接代,被退婚!
李佳慧听到“不孕”二字,心里猛跳一下。
她稳住心神,柔声安慰:“溪溪,别哭了,回家吧,有什么事回来我们慢慢说。”
沈溪拼命的点头。
不管怎样,她还有妈妈。
就算不结婚,只要她工作了有薪水了,经济独立了,很快就有能力护妈妈周全的。
推开出租屋的门,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让沈溪皱眉。
继父又喝酒了!
沈溪不想和他打照面,轻手轻脚的进去,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站住!”
继父冷喝一声,让沈溪身体抖了一下,站住了。
继父摇摇晃晃的过来,杵在沈溪面前,勾着头看她:“苏家退婚了,为什么?”
沈溪对醉酒的继父有本能的畏惧,她现在不想惹恼他,但被退婚的理由,她不好意思大肆张扬。
“我有事先找我妈……”沈溪看向虚掩着门的主卧,能看到妈妈的衣摆,她快步朝主卧过去。
逃避,这是她应对酒鬼的一贯方法。
不料刚走出两步,头上一阵剧烈的痛!
继父扯着她的头发:“说清楚,苏家为什么退婚!那个臭小子为什么不要你了?是不是你又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沈溪又震惊又羞辱,万万没想到继父会说出这样露骨羞辱的话来!
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朝藏在主卧的人求助:“妈妈,妈妈……”
主卧的门却没有动静。
继父又道:“我昨天看见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笑得那么开心,你敢说你们没上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沈溪挣扎着难辩:“我没有,昨天只是去给同学们派喜帖而已……”
“装正经!你又不是没和别的男人睡过!我还以为你现在多冰清玉洁呢,原来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睡啊,老子养了你那么多年,真是便宜他们了,现在苏家这棵摇钱树没了,你正好报答报答你老子!”
沈溪不可能和继父解释,自己和苏彦虽然已经谈婚论嫁,但接触的上限仅仅是拥抱。
她还在震惊之际,薄薄的T恤已经“哧啦”一声,被禽兽撕破了!
年轻娇嫩的身体,让禽兽双眼放光。
沈溪意识到继父要做什么,吓得大惊失色,拼命的挣扎:“妈,妈妈,救我,救救我啊……”
继父笑得猥琐嚣张:“别嚷了,你妈又不是聋子,你猜她为什么不出来?你今天乖乖的,以后我还养着你们母女。”
说着一用力,把沈溪狠狠扔倒在沙发上,臭烘烘的身体压了上来!
沈溪想到要被这样的男人侵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大喊:“妈,救我啊,快救我啊……妈妈……呜呜……”
她看着门缝里发抖的李佳慧,发出哀求。
可是主卧的门“哒”的一声,关上了。
沈溪望着紧闭的门,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和绝望。
这就是她想要守护的母亲吗?
在自己被豺狼虎豹吞噬的时候,选择冷眼旁观的母亲。
她最爱的两个人,在今天双双抛弃了她。
心如死灰,沈溪慢慢停止了挣扎。
继父看她绝望到任人摆布的样子,更加兴奋,趴在她身上开始解皮带。
扑鼻的酒臭让沈溪没办法说服自己认命,她恶心得快要吐了,睁开眼睛,偏头看到旁边茶几上的水果刀。
手握住冰冷的刀柄,却迟迟不敢刺下去。
她怕血,怕痛,平时是连鱼都不敢杀的。
继父的裤子已经褪下去,光着双腿开始扯沈溪的裤子。
沈溪浑身发抖,一咬牙,紧闭双眼,举着水果刀朝继父的背部狠狠刺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醉鬼从她身上翻滚下去。
“贱人,你敢捅我!”
继父看着沈溪手里的刀,暴怒不已,爬起来朝着瑟瑟发抖的她再次扑了过来!
沈溪吓得脸色更加惨白,坐起来拿刀对着继父,嘴唇哆嗦个不停:“你别过来,我求你别过来啊……”
继父红着眼睛:“老子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这个没良心的小蹄子!”
他扬起巴掌就要往沈溪脸上招呼。
沈溪大叫一声,闭上双眼,把刀往前一送!
不偏不倚,水果刀插在了继父心脏的位置。
沈溪看着慢慢倒下去的继父,傻了眼……
继父的惨叫让主卧的门终于打开,惊慌失措的李佳慧跑出来夺下沈溪的刀扔得老远,狠狠的甩了女儿一巴掌:“你做什么,他可是你继父!你别忘了这么多年我们一家人的开销都是他挣的!”
衣衫不整的沈溪难以置信的看着母亲,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