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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能让我见着妹妹?”
外头传来冰冷的声音,紧接着宋曜站在了门槛上,阮拂龄脸色微变,还要阻挠却被宋曜绕开,大步阔来,看清了榻上的人后,宋曜勃然大怒:“这是怎么回事儿?”
叶嘉嫣见状猛的掐了一把大腿根,抽抽噎噎起来。
阮拂龄见状不妙瞪了一眼叶嘉嫣:“二表嫂身体不适就回去歇一歇吧,这里也用不上你。”
这时候撵人了?
叶嘉嫣没去碰阮拂龄,也不给她碰瓷的机会,瞪着对方:“你失手推了玥玥,现在玥玥还有口气在呢,你竟敢撺掇众人毁尸灭迹,你真是恶毒!”
“老二媳妇!”老太太怒喝。
叶嘉嫣扬起脖子:“靖国公府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偏袒一个草菅人命的凶手,算是让我见识到了靖国公府的不知羞耻。”
老太太被气得差点儿晕过去,怒指着叶嘉嫣,又看向了裴燕川:“还不快管管你媳妇。”
裴燕川上前拉住了叶嘉嫣的手腕;“你别添乱,跟我回去!”
“砰!”
宋曜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裴燕川的心口上,雷霆大怒:“我看今日谁敢动二夫人一下!”
“宋曜,她是我的妻!”裴燕川被踹出去老远,紧捂着心口怒瞪对方。
叶嘉嫣挣脱后,怒指着裴燕川:“一家子烂心肝的东西,我要与你和离!”
裴燕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叶嘉嫣。
叶嘉嫣没理会他,对着宋曜说:“三天前玥玥被裴知晏丢入池子里,当场就小产了,还将玥玥关在院子里,又逼着玥玥去给阮拂龄赔罪,被阮拂龄推着撞在了桌子角当场昏迷不醒,这帮人还在玥玥床前商量着如何毁尸灭迹,隐瞒罪证,将责任推给丫鬟,不给宋家一个交代!”
叶嘉嫣的语气很快,一口气说完。
在场的人脸色齐齐大变。
阮拂龄眼皮跳了跳,心里头涌起一阵不安,不敢去看宋曜要吃人似的眼睛,朝着裴知晏身后躲过去。
裴知晏下意识地挡住了阮拂龄的身子:“这件事不能怪她,她只是刚苏醒,失手推了一下。”
“砰!”
宋曜怒极,一拳头狠狠地打在了裴知晏的脸上,高大的身子浑身怒气满满,一把揪着裴知晏的衣领子:“玥儿是你的发妻,你竟敢如此作践,谁给你的狗胆!”
砰!
又是一拳。
重重地打在裴知晏的脑袋上。
裴知晏并没还手。
倒是老太太气得大叫:“宋曜,这里是靖国公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怎么能随意打人呢,岂有此理!”
宋曜扭过头目光阴狠地看着老太太,吓得老太太浑身一哆嗦,支支吾吾:“你敢!”
“区区靖国公府也敢草菅人命,我倒要看看,天底下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宋曜脱下身上的披风搭在了宋玥身上,将人抱起,抬脚就要走,老太太见状赶紧对着裴知晏吩咐;“快拦住他,不能让他带着宋玥离开靖国公府!”
裴知晏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拉住了宋曜的胳膊:“她仍是我的妻,靖国公府也给她请了大夫,若是死后也应该葬入裴家祖坟,你不能带走。”
“照这么说,你们靖国公府故意阻挠宋家兄长,是要打定主意要活活拖死玥玥了?好歹毒的心思,也不怕遭报应!”叶嘉嫣没了顾忌,什么话都敢怼。
老太太语噎,狠狠瞪了一眼叶嘉嫣,等这件事解决了,回头再收拾她。
裴知晏不予理会,拉着宋曜道:“不是她想的那样,她是我的妻,我自然会让大夫好好医治。”
宋曜停下脚步:“不必了,宋家自有良医给玥儿医治。”
老太太嘟囔:“宋玥嫁过来身子就不好,只是掉下水而已,谁知道这么不经折腾,靖国公府固然有错,但你也别太过分了。”
宋曜咬牙切齿。
“来人,去把三夫人抢过来。”老太太命令。
她就不信了,这么多人抢不到宋玥。
这话叶嘉嫣都听不过去了,她抬起手猛地一掌劈在了桌子上,桌子顿时四分五裂,她从地上捡起两根当做武器,对着宋曜说:“你只管走,今日我拼死也要你带着玥玥离开靖国公府!”
宋曜眼眸闪过错愕,然后点了点头。
叶嘉嫣挥舞着木棍,身形极快地将闯入进来的小厮给打了出去,左一棍,右一击。
横扫踢腿,将三五个围攻上来的小厮踹飞老远,手上的木棍狠狠地插入其中一个小厮大腿内。
“啊!”
惨叫声划破上空。
鲜血流淌。
叶嘉嫣的脸上也溅出许多血,她此刻眸色阴沉,满脸杀气,像极了从地狱里爬上来的罗刹。
“谁想死,尽管上前试试!”
大家都被叶嘉嫣的满身戾气吓着了。
小厮们纷纷不敢上前。
宋曜抱着人大步离开,老太太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叶嘉嫣一记凌厉的眼神给吓得一哆嗦,嘴里喊着反了反了。
“宋大公子没有离开靖国公府前,谁也不能离开这个屋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叶嘉嫣的话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大家许是被叶嘉嫣给吓得没恍过来神,错愕得不知该怎么办,直到外头丫鬟说宋大公子已经走了。
叶嘉嫣才松了口气,将手上的木棍往地上一扔,下颌高高扬起:“青桔,咱们回叶家!”
“是!”
老太太见状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阮拂龄也被吓得不轻,一只手紧紧拽着裴知晏的衣袖;“表……表哥,现在怎么办?”
宋曜这么一走,事情肯定会闹大的。
那她还怎么选秀?
还怎么做母凭子贵做皇后?
裴知晏的脑子也是懵的,习惯性的安抚:“出了事我扛着,与你无关。”
阮拂龄闻言悄悄松了口气。
倒是裴燕川神色有些奇怪,他和叶嘉嫣成婚好几年,从来没见过她耍过武功,今日也是第一次看叶嘉嫣动这么大的怒火。
“二表哥。”阮拂龄朝着裴燕川看去。
裴燕川却是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阮拂龄,眼神没了往日的温和,多了几分探究。
阮拂龄见状心里咯噔一沉。
二表哥怎么会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