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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国公府门外
宋曜抱着宋玥一步步朝着宋家方向走,他满脸都是愤怒,步伐很沉,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的人。
三天前,宋玥派人给他送了封书信。
要他三日后来靖国公府一趟,还叮嘱他不论什么情况一定要将她给带出靖国公府。
宋曜担心了三日,掐着时间来了靖国公府,在看见宋玥躺着的那一刻,他怒火直冲天灵盖。
也庆幸父亲带着母亲去了外省探亲不在府上,否则母亲要是知道玥玥变成这副模样,该有多心疼。
与此同时叶家那边,叶嘉嫣顶着一身伤回到了叶家,跪在了叶老爷身边,说起了靖国公府种种。
气的叶老爷当即决定入宫告状。
“父亲,这些事都是源自一个叫阮拂龄的女子挑拨的,父亲别忘了参奏这个。”叶嘉嫣提醒。
这是宋玥和叶嘉嫣语气商量好的,一定要毁了阮拂龄的名声,断绝她入宫的可能!
宋叶两家一块去了宫门口敲鼓告御状。
鼓声阵阵,引起了百姓们围观看着,大家都在好奇,这两人怎么凑在一块了。
“是靖国公府差点弄死了宋家女,听说是为了个表姑娘,还拖着不肯医治,简直太坏了。”
“裴三夫人死了?”
“还有一口气呢,听说都病了好几日也没人管,还是宋家兄长上门探望无意发现不对劲,将人带走了。”
“这靖国公府也太歹毒了。”
人群里议论纷纷。
宋曜仰着头,红着眼跪在宫门口前:“天理昭昭,求皇上给宋家做主。”
此事闹得越来越大。
彼时的宋家。
叶嘉嫣从宋家后门来探望,看着床榻上的闺蜜身子单薄,脸颊枯瘦,额上还留下伤疤,胳膊腿淤青斑驳,她心疼地掉眼泪。
宋玥急忙安抚:“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咱们应该庆幸脱离了原著轨迹,起码不是个早死的命运了。”
真要按原著走,她两一个血崩而亡,一个缠绵病榻数十年,眼看着夫君娶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妾,还有两只手都数不清的庶子庶女,成日围在她身边转悠,诚心要气死她。
可偏偏她命长,硬是死不了,活着也遭罪。
反倒是那两兄弟,一文一武,一个位高权重成了一国宰相,一个统率三军,成了女主最坚强的后盾。
她倒要看看闹这么一出后,靖国公府还能不能顶住压力,这二人是否又能扶摇直上。
至于阮拂龄么。
她就不信事情闹大了,靖国公府还保得住她!
文武百官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入宫选秀的。
叶嘉嫣梗着脖子嘴硬:“谁哭了,只是迷了眼而已。”
“你别忘了提醒叶家去靖国公府抬嫁妆,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宋玥走得不甘心。
没能亲手惩治那些恶人。
还有裴知晏,他身上可不止背负着一条人命!
现在两家算是撕破脸了,她日后要是提过分的要求,旁人也会站在她这边,和离一事也简单多了。
叶嘉嫣点头,冷笑道:“这不用你说,我肯定不能轻饶了靖国公府,不死也要脱层皮,等这些事办完,我直接剃度出家,咱们远走高飞!”
宋玥早就想好了要改名换姓,又能和叶嘉嫣一块,日子总算是有盼头了。
此时靖国公府被人告御状,百姓们议论纷纷,议论最多的就是裴家两位少爷是非不分,为了一个表姑娘争风吃醋,虐待发妻。
还有人说表姑娘阮拂龄是个狐媚子,小小年纪净会勾引人,没羞没躁。
丫鬟说给她听时,阮拂龄气得差点儿晕过去,当即就要去找老太太做主,半路上遇到了裴知晏和裴燕川。
“二表哥,三表哥,你们去哪?”
裴燕川没回应,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大步往外走,他要去接叶嘉嫣回来。
有些事肯定是误会。
裴知晏停下脚步,神色复杂地看向了阮拂龄:“我今日只问你一句话,那日当真是玥玥将你推下水的吗?”
阮拂龄闻言心里咯噔一沉,慌乱不安地看向裴知晏,一脸委屈。
“当日在湖边还有不少奴才呢,表妹,你真的要我一个个审问吗?”他问。
“表哥……我。”阮拂龄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流淌,可怜兮兮的说:“是方嬷嬷误会了,我从未说过是宋玥推我的,我当时被吓坏了。”
裴知晏拧着眉头盯着阮拂龄,那眼神陌生得很,像是第一次见着她,他当时明明记得在岸边上,阮拂龄虚弱地倒在方嬷嬷怀里,哭得泣不成声,手指着宋玥,满脸惊恐和欲言又止。
虽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明显,就是宋玥推的。
他才会一气之下将宋玥扔在水里,想给宋玥个教训的。
万万没想到宋玥竟然有了身孕!
那个孩子……裴知晏心里隐隐泛起酸涩,深吸口气望着阮拂龄,眼神中带着责怪。
吓得阮拂龄哭得更凶了,跪在地上:“表哥,都是我的错,我愿意给宋玥以命抵命,消了宋家的怒火。”
裴知晏不为所动,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她。
阮拂龄见他真的动了怒,一咬牙朝着旁边的柱子冲过去,身后的方嬷嬷大惊失色:“姑娘!”
一声尖锐的喊声打断了裴知晏的沉默,他一个箭步冲上拉住了阮拂龄,阮拂龄身子一软倒在了他怀中。
裴知晏见状弯腰将人抱起朝着院内走:“快去请大夫!”
殊不知他怀里的人嘴角悄悄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又极快地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