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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同一时间和整个东方的门阀家族全面开战是一件工程浩大的事情,但如今的秦川已经是被逼到了墙角,再也没有任何办法了。毕竟白家这次的手段是实在是太过下作了,这种伤害蓝剑至爱亲朋的做法是蓝剑之中任何队员都无法忍受的。
白焕生这一手根本就是在作茧自缚,他亲手将蓝剑和秦川所有的底线完全的葬送掉了,同时也毁灭了秦川心中那最后一丁点的理想。
白焕生始终没有考虑的一点就是蓝剑在壮大的同时也已经不是秦川一个人的蓝剑了,秦川的理想主义不代表蓝剑所有人的理想,当蓝剑的力量恐怖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样一个东方异能执法部门就不是秦川的一言堂了,就算秦川再如何不愿意,他手底下的人也会推着他继续向前。
毕竟历史的车轮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意志而停留,甚至有时候这恐怖的车轮会毫不犹豫的踏碎阻碍他的一切屏障,包括秦川。
蓝剑的动态在现如今的整个帝都大环境当中那可谓是相当敏感的,此刻的帝都不仅仅是白家以及那些个黄金家族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蓝剑,与此同时帝都大厦同样也在盯着蓝剑。
那座象征着东方最高权利的建筑之中,安坐在九五之位上的老者此刻也是极目远眺,望着帝都湛蓝湛蓝的天空,老人家的脸色也是一阵阴晴不定。
不多时,秦海僮老爷子的背后一个黑色的身影拂过,老爷子虽然不是修炼者,但对于这几十年来一直和自己形影不离的老伙计的气息那到也是相当熟悉的。
不曾回头,秦海僮只是笑了一声道:“老家伙,你回来了,事情查得怎么样?”
“呵呵,蓝剑那帮小家伙确实是有些出人意料。他们之中高手很多,我也不敢太靠近,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在的蓝剑已经炸锅了。”
秦海僮老爷子不急不缓,只是略带微笑道:“那是自然的,不论是谁,父母双亲兄弟姐妹惨死都是会暴跳的,就连一个普通人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蓝剑的那些修炼者呢?”
顿了顿声音,老爷子继续道:“那他们现在有什么后续行动吗?这才是重点。我那个孙儿我太了解了,虽然他有一颗荡平寰宇的决心,但他不管是为人还是处事都太过理想化了。当然了理想化这个词只是一种好听的说法,说得难听一些就是太过没有手腕了,这一点他真是应该向叶家那个小子多学习学习。”
“叶家那位千古以来就此一人而已,他的手段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学习的。”
那黑影叹息着继续道:“不过这次秦川那小子到也不算让人失望。”
“哦?此话怎讲?”提起自己的孙儿,秦海僮老爷子立刻就一脸好奇了起来。这位久经风雨的老人到是很想知道面临这种困局秦川到底有如何手段?
“我回来的时候蓝剑已有异动,蓝剑之中一些小朋友已经出门了,看样子是要去平湖、兰岭这些地方。而且蓝剑随后也开始进行的全部封锁,蓝剑三里范围之内都加强了警戒,看起来秦川小子是有所动作了。”
黑影顿了顿声音继续道:“而且,而且我感觉到蓝剑总部之内有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酝酿着,这股子气息十分吓人,好像,好像不止一个修炼者的样子,那种来自于天地的威压感觉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觉过了。”
“哦?”
秦海僮听着这这话是似笑非笑的模样,然后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小子是憋着大招呢,有意思,我倒想看看他还能带给我什么样的惊喜。如果他能够顺顺利利的过了这一关,那日后我这把位置就能够安安稳稳的交付给他了,期待啊,真是期待啊!”
而就在秦海僮自言自语的同时,他办公室的门忽然敲响。
秦海僮只是下意识的对着门外望了一眼,然后朝着身后动了动手指,那道黑影也很是轻车熟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进来。”
苍老的声音带着威严,虽然只有两个字但依旧体现出了不凡的上位者气息。
而很快的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一个年轻人拿着文件匆匆走了进来。
“秦老,刚刚接到秦川少帅发给宣传部门的命令,请您过目。”
一听是秦川下达的命令,秦海僮立刻拿起文件细细的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秦海僮脸上的笑意这才止不住的流淌了起来,呵呵笑着,欣慰道:“不错,不错,这才是我秦海僮的孙子,看来这小子心中早有成算,以后这些事情也用不着我老头子操心了。”
一边说着,秦海僮一边提起桌案边上的毛笔,点着朱砂径直在秦川提交的文案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准字。
“一切按照秦川少帅的命令执行,如有违抗军法论处。”
“是!”
待这位年轻人出去了之后,秦海僮这才得意洋洋的依靠在座椅上,那眉宇之间的表情是要多明亮有多明亮,似乎这位老者是瞬间年轻了十几岁一般。
而帝都的另外一边,秦海僮能够得到的消息白焕生自然也能够知晓。
白家的池塘边上,白军一脸忧心忡忡道:“爷爷,刚刚得到的情报,蓝剑的人已经动起来了,他们兵分三路分别去了平湖,兰岭以及铁行,以他们的修为今夜就会到,到时候平湖,兰岭的那些个门阀家族铁定的顶不住的,今夜恐怕又是一个血夜。”
白焕生听到这个消息到是颇为振奋,淡淡笑道:“年轻人,一群冲动的年轻人,好,好得很啊。”
顿声,白焕生再次道:“通知下去,利用好咱们所有的资源和人脉,这次务必一击必中,将蓝剑给我搞臭搞死。这一次我要让蓝剑,让秦川再也没有翻身之日。”
白军点了点头,然后道:“那爷爷,平湖兰岭的那些个家族怎么办,让他们撤吗?”
“撤?呵呵,为什么要撤,他们不过就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蝼蚁而已,死则死矣。再说了咱们策划了这么久,不见一点血如何能够擅动民心,如何能够控制民意?”
“这……”听着白焕生的话白军心中是无来由的嘎登了一下。
望着此刻的老爷子,白军深深感觉这位原本慈祥和蔼的老人似乎已经在一条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