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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肿啊张伯肿,给你挑了这么一个风水宝地,还有数万人做见证,也不枉费你宗师之名了。”
江朝天站着船头,背负着双手,嘴里低喃自语。
李家的事已经解决,那么现如今,他的杀父仇人,就只剩下张伯肿了。
只是他始终搞不明白,堂堂一名武道宗师,为什么要对他父亲下手。
当然,这些都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内心藏了多年的仇恨,今天,终于有机会清算了。
作为挑战者,他最先如约到场。
至于张伯肿什么时候来,还不能确定,但他并不着急,依旧站在船头,静静等待。
他相信,张伯肿肯定会来。
背着江南第一高手的名声,背着武道宗师的名声,由不得他不来。
要不然,其名声就算是毁了。
“那、那不是江区长吗?”
湖边,某处城卫庇护的地带内,刘昌与马国安并排而坐。
最初,他们还在悠闲的品着茶,然而看到江朝天乘船出现后,两人当场就傻了眼。
他们谁都没料到,挑战宗师张伯肿的人,竟然是镇北王江朝天!
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镇北王的身份何其尊贵?帝国尽有的四大异姓王之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屈尊做个江南区区长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还亲自挑战张伯肿,这未免有点太吓人了。
他们不否认江朝天的实力,也不否认对方所取得的至高荣誉。
但问题是,挑战张伯肿这种事,与身份地位完全无关。
庙堂与江湖,终究是两个世界。
纵然江朝天在庙堂上叱咤风云,但踏足陌生的江湖,不一定好使。
帝国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真正的强者,并不是出自于战场,而是来自于江湖当中。
在他们两人眼中,江朝天领兵打仗,举世无双,可以完虐张伯肿。
但若是单打独斗,终究还是张伯肿更强。
成名二十多年,光是那底蕴,都足够碾压江朝天了。
如果双方只是切磋,他们倒还可以理解,然而今天摆出的阵仗,可是生死大战。
他们很难想象,一旦镇北王死在了张伯肿手中,整个江南,得乱成什么样?
“老刘!怎么办怎么办?要是江区长出了什么事,咱们怎么向上面交代?”
马国安慌得不行,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你问我、我特么问谁去?”
刘昌不停的抹着汗:“这江区长也真是的,身份如此高贵,居然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咱们两个过去劝劝?”
马国安试探着道。
“要去你去,我可不敢。”
刘昌吞了吞口水:“这场约战势在必行,全场这么多人看着,以江区长的脾性,你觉得他会中途退缩吗?”
“总不能看着江区长送死吧?要是他出了事,咱们两个也得玩完!”马国安警告道。
“我倒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沉思片刻后,刘昌突然道。
“什么办法?”马国安追问。
“给张伯肿透露个信息,让他手下留情,不要伤了江区长的性命。”
“这……张伯肿一向高傲,会搭理咱们两个吗?”
“不管行不行,总得试一试,我就不信,他敢肆无忌惮的杀一名异姓王!”
“对对对!我这就去办!”
应了一声后,马国安立刻起身。
然而,就在他刚准备快步离开时。
在湖的另一边,一片竹筏,载着两个人,很快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来了来了,张宗师来了!”
湖两岸的人群,开始欢呼呐喊。
“完了完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啊……”
相比于人群的兴奋,马国安两人,可谓是欲哭无泪。
随着竹筏的靠近,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高。
虽然沉寂多年,但张伯肿的名声,一点都没落下。
他的存在,就相当于江南的标志,江南的荣誉,更是所有江南人的骄傲。
可以说,张伯肿不仅仅只是一名武道宗师,他还是江南武道届的领军人物,是一手撑起武道届的擎天巨臂!
这样一个人物突然出现,如何不叫人兴奋?
今日,这次赶来观战的大部分人,全都是冲着张伯肿而来,倒不是指望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战,而是意图目睹张伯肿的风姿与神采。
在很多人眼中,这次的约战,只是挑战者的找死行为。
当然,他们还是很感激的,因为没有这次挑战,他们也见不到张伯肿。
“少爷少爷,来了来了,决战双方都到了!”
某处巨大的太阳伞下,一名高大保镖,轻轻呼喊着黄子洋。
“这么快?”
黄子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当他取下墨镜定睛一看时,不由得惊呼出声:“卧槽!那不是我师父吗?”
他用手指着木舟上的江朝天,满脸的惊骇与激动。
“好像是。”
保镖头头有点不确定。
“卧槽卧槽!我师父居然敢挑战武道宗师,而且还是张伯肿这种人物,真是牛逼了!”
黄子洋一下弹了起来,冲着江朝天的方向,不停的呼喊着。
只是周围人声鼎沸,呐喊声太多,他的声音瞬间被淹没,根本没激起任何反应。
“少爷,如果那位真是江先生的话,我觉得,他的情况似乎不太妙。”保镖头头倒是很冷静。
“你什么意思?”黄子洋一瞪眼。
“少爷别误会,我只是觉得,江先生虽然实力很强,但终究还是太年轻,而张伯肿,比他至少领先了二三十年的功力,所以这场挑战,基本没什么胜算。”保镖头头回道。
“放屁!我师父天下无敌,你要是再敢逼逼,小心老子揍你!”
黄子洋恶狠狠的挥着拳头。
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也没底。
如果是一名普通宗师也就罢了,可偏偏是张伯肿,实在是叫人提不起信心呐。
湖中央。
江朝天的木舟已经停下,而另一边,张伯肿踩着的木筏,还在缓缓前行。
最后,在相距两百米时,木筏终于停下。
双方隔空对立,谁都没有主动开口。
“师父,就是他。”
张伯肿身后,还站着浪子燕青。
今日,他是来观战的。
他自认不敌江朝天,但不代表对方就有资格挑战他师父。
“如此年轻,就有了宗师的实力,确实称得上是一名顶尖天才了。”
张伯肿点点头,目光十分冷漠。
对方越是有天赋,他杀心就越重,因为这种不能为已所用的敌人,必须处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