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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紫金城中心。
一栋十分雄伟且独一无二的巨型建筑内。
一群燕金的大人物,正陆陆续续的步入其中。
这里,是燕金的权力中心,也是最具威严,最具代表性的地方。
以此处中心,方圆数公里的位置,全都处于警戒状态,任何闲杂人等,都不得靠近。
没有一定身份,没有一定地位的人物,连进入这片区域的资格都没有。
而能参加集会的存在,更是代表着燕金权力的巅峰。
在这里面,随便拎出来一个人,都足以让燕金各大地区为之震动。
此刻,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堂内的大人物,越来越多。
但大部分坐着的位置,都是比较靠后的。
真正坐着前排的人,却是少之又少。
当然,能在这种层次的集会当中,坐在第二排乃至第一排的位置,都是整个紫金城最顶尖的一批人物。
比如,各大豪门世家的家主,以及朝堂之上的一些分量极重的文臣武将。
豪门世家就不用说了,各自划封一个区域,相当于异姓王侯一般的存在。
至于那些文臣武将,都是有实权,有大势力撑腰的人物。
在这次集会当中,不光是有一席之地,还有着分量不轻的话语权以及投票权。
相比于会堂前排的座位,真正的核心,当属台上的那寥寥几座。
居中的主位,自然是一国之君的位置。
旁边几个座位,都是给几名帝国的三朝元老,且贡献巨大的大人物预留着的。
不过一般情况下,这几名三朝元老都不会露面,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空置着的。
只有真正遇到国家大事时,这几位极具话语权的元老级人物,才会参加集会,并提出建议。
而他们的建议,就连官家都不得不慎重对待。
入场的人,渐渐增多。
台上的几个位置,依旧空着。
至于台下的前两排,已经陆陆续续有大人物落座。
朝堂之内,分为几大派系,互相之间各种明争暗斗,互有胜败,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僵持不下。
以往各大派系聚首之后,难免会拌嘴讥讽,互相揭短之类的。
但这次不知为何,入场之后,这些大人物都很默契的保持了沉默,谁都没有互相搭腔,只是在与自家人互相小声聊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听说那镇北王今日要登场,不知官家会如此处置他?”
某豪门世家阵营内,一些人开始窃窃私语。
“打了败仗,丢了北域,又得罪了那么多人,我估摸着,这次他是凶多吉少了。”
“不知道他这个镇北王是怎么当的?足足二十万兵马,居然落了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其中还有咱们的两万精英,换做我是官家,我轻则将他革职,重则当场斩首,以正军威!”
“呵呵呵……真要革职的了话,他能不能活着走出燕金都是个问题?”
“简单来说,官家的处置结果,将决定镇北王的生死,如果是处罚的话,以镇北王如今的处境,早晚要被人生吞活剥,但如果是既往不咎的话,兴许,他还能多苟活一些时日,咱们啊,就等着看好戏吧?”
“诸位,我说句公道话,此次大战,之所以失败,倒也不能全怪镇北王,人家半月国毕竟是号称八十万大军,兵力如此悬殊,落败也是正常的,再者说了,以往镇北王立功无数,满身荣誉,我相信,官家不会因为一次失利,就做出什么处罚的决定。”
“不管处不处罚,没了兵权,没了势力,失了人心,又深受重伤的镇北王,在燕金这片地界,终究是难以生存。”
此话一出,众人都认同般的点了点头。
其实不管其次集会的结果如何,镇北王都不再是以前那个威名赫赫的镇北王。
当神跌落神坛之后,等待的只有陨落。
“你们快看,那不是马老吗?他老人家今天怎么也来了?”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
大堂内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聚集了过去。
在万众瞩目当中,只见一名头发苍白,身形瘦消的老者,在两名晚辈的搀扶下,一步步缓慢的走到了台中央。
虽然看着有些老态龙钟,但精神头却显得很不错。
白发老者一出现,台下所有人,不管大小,全都纷纷站了起来,以示尊重。
眼前这位,可是帝国的三朝元老,不光资历深厚,其功勋更是让人瞠目结舌。
这多年来,对方虽然人不在朝堂,但门生子弟,却是遍布天下。
在座的各位当中,有不少都是其徒子徒孙一类的人物。
就连官家见到,都得礼让三分。
由此可见,其分量有多重了。
“都坐下吧,不用太过拘束。”
名为马老的白发老者,伸出枯瘦的手掌,往下压了压,示意众人落座。
在场众人并未动弹,等到老者坐下后,一个个才依次落座。
朝堂之上,任何一点细枝末节,都不能忽视,因为这很有可能,会直接影响仕途。
在官场上混得越久,就越能明白这个道理。
白发老者坐下后,便进入了闭目养神的模式,没有动弹,没有开口,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那,一副局外人的模样。
即便是如此,台下的气氛,都不禁变得凝重了起来。
因为对很多人而言,老者的出现,本身就是个异常。
“什么情况?好端端的怎么马老都来了?我记得,他老人家已经有五年没有上堂了吧?”
随着白发老者的出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谁说不是呢?上一次马老露面,还是官家大病之时,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镇北王而来,北域失陷可是一件大事,马老心系社稷,难免会过问一番。”
“照这么说的话,马老出现,于镇北王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好是坏,就要看马老站在哪边呢?如果他老人家支撑镇北王,有他说情的话,此事便可轻松揭过;反之,如果他老人家要问罪,那镇北王可就惨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