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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姐,有什么事您起来再说,万事好商量。”
王大富被打,让王冬青更加茫然了。
“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一直跪在这。”
墨镜女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好好好,我原谅、我原谅你。”
无奈之下,王冬青只能连连点头。
“谢谢,谢谢您!”
墨镜女喜极而泣。
二话不说,“砰砰砰”三个响头,磕在地上。
砸得额头直冒血,看着都疼。
然而她仿佛没事人一样,一点都不在乎。
事实上,对于她而言,受点皮肉之苦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就在前不久,她的金主爸爸,在暴揍她一顿后,还扔出了一句话。
如果不求得王小姐原谅,就让她从此人间蒸发!
所以一进王家大门,她就给跪了。
连金主爸爸都得罪不起的女人,自然不是她可以冒犯的。
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墨镜女千恩万谢后,很快就告辞离开。
她来得突然,走得也很果断。
只是她的离开,给了王家众人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一刻,所有人看向王冬青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异样了。
“冬青,这李小姐,是怎么了?”王百寿最先开口。
“爸,我也不知道啊。”王冬青一脸茫然。
到现在,她都搞不清状况。
“王冬青!你到底对李小姐做了什么?”
王大富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刚刚被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现在都还火辣辣的疼。
“大伯,我真没做什么……”
“胡说八道!”
王冬青话没说完,就被呵斥打断。
“如果不是你,李小姐怎么会这样?”
“肯定是你,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威胁李小姐!”
王大富一副看破一切的模样。
而他这番话,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
因为他们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那高高在上的李小姐,露出如此卑微的模样。
除非是被人抓到了把柄。
“好啊,王冬青,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平日里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居然耍这种卑鄙手段?”
王磊几人也开始义正言辞的指责。
“手段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矛盾已经解决,难道不是吗?”
江朝天的一句反问,怼得王磊哑口无言。
“哼!你懂个屁!”
王大富冷哼一声:“没有李小姐帮忙,就得不到张副会长的一票,我们王家入驻商会,就会难上加难!”
“入驻商会不是什么难事,不需要任何人,冬青一样可以。”江朝天淡淡的道。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笑出了声。
一个个都好像看白痴似的看着他。
“你在胡说什么?”王冬青一皱眉。
她几斤几两自己很清楚,副会长那种级别,不是她可以接触的。
“好!既然你们这么自信,那张副会长那边,就交给你们了。”
王老爷子接过话茬,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这事办不成,那就家法伺候!”
他一锤定音,根本不容反驳。
这让王冬青一家子脸色很难看,尤其是张翠花,看向江朝天的眼神格外愤恨。
要不是场合不对,指不定就破口大骂了。
“如果是入驻晋州商会,我应该能帮上忙。”
这时,姜博文开口了:“我有个战友的父亲是商会成员,并且与商会会长关系不错,只要他开口,这件事相信没问题。”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神色大喜。
“哎呦呦!还是博文有能力啊,居然能与会长搭上关系,厉害!”
“谁说不是呢?如此乘龙快婿,真是我王家的福分呐!”
“大姐夫,从今往后,您可要多多关照小弟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毫不吝啬赞美之言。
那谄媚的嘴脸,看得江朝天直摇头。
“好!好!”
“有博文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大富,你真是好福气,能得到这么一个好女婿!”
“以后我这个位置,非你莫属了!”
王老爷子抚须大笑,很是开怀。
此番话语,让王大富一家人高兴得不行。
这已经不仅仅只是称赞,而是认定了家主继承人。
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就是他王大富当家做主。
事情已然敲定,王家众人吃了顿饭后,便各自散去。
只是有的人喜笑颜开,有的人闷闷不乐。
“江朝天!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
刚回到家,王冬青便出声质问。
“我只是想帮你。”江朝天低声道。
“帮我?你拿什么帮?”
王冬青一皱眉:“你已经不是当年的豪门少爷,没有人会搭理你!”
“我虽然不再是江家人,但在外五年,多少有点人脉。”
江朝天解释道:“正巧,我有个朋友在商会任职,有他帮忙,副会长那票,应该不成问题。”
“真的?”
王冬青半信半疑。
“没把握的事,我不会说,更不会做。”
江朝天点点头,表情很认真。
见对方信誓旦旦,王冬青多少松了口气。
如果真的可以办到,那么至少不会受到家族责罚。
以她现在的处境,在王家立足不易。
一旦犯错,被人抓住把柄,等待她的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她受累无所谓,但不能让自己女儿吃苦。
“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竞选大会那天,我相信会有一个好结果。”江朝天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
王冬青轻叹一声,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间,悄然睡去。
看着妻子那微蹙的眉头,江朝天莫名有些心疼。
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
五年,整整五年,他都没有尽到一点责任。
对帝国,他鞠躬尽瘁,功成名就。
但对家人,他亏欠得太多太多,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冬青,有我在,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江朝天伸手,轻轻替妻子抚平眉角,动作是那么的温柔,生怕会惊醒梦中人。
为其盖上毛毯后,他走到窗户边,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孟长年,是我。”
“关于后天的竞选大会,有件事需要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