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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会长既然都选定好了,也该轮到我了。我的选择还是和以前一样,选阴阳双煞。不过我们每回地下擂台赛上,都是比灵石,乏味了些,不如这次我们换个口味,就赌一条灵石矿脉?”
那最后一位会长,长得肥头大耳,满面油光。
他的身上披金戴银,看上去很是阔气。
其他几名商会会长,倒也不意外。
这位会长,是古幽州最有钱的商会会长,叫做金万年,他在地下擂台赛上,也算是小有名气。
那阴阳双煞,说白了,就是他手中的打手。
靠着阴阳双煞,他在地下擂台赛上,赢了不少钱。
这次也不例外。
用灵石矿脉做赌注?
另外两位商会的会长听罢,微微一愕。
他们也是地下擂台赛的常客,往常都是十万二十万中级灵石的赌,像是这次这样,直接用灵石矿脉赌的,还真是没有。
见两名商会会长迟疑着,那几名陪在了几位会长身旁的女子娇声劝了起来。
在酒水的刺激下,再加上软玉温香的美人儿的劝说,那名两会长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月沐白、袁星以及阴阳双煞的身上,没有人选择叶凌月和司小春。
原因很简单,方才在候赛区,叶凌月和司小春被阴阳双煞侮辱,又在袁星面前示弱。
在这三名商会会长的眼中,都已经理所当然认定,这是一对毫无投资价值的新手组合,自然不会有人把赌金押在他们身上。
三名会长押下了赌金后,就搂着美人儿,继续观看着比赛。
他们并不知道,三人押下赌约后。
其中一名少女就借故到了隔壁的一间包房里。
这间包房里只有一男一女。
女子长得很是********妖娆,一头波浪大卷的红色长发,身上着了身战铠,正是早前开蜃会的那名群英社的副会长昙素。
至于那名男子,则是相貌普通,唯独一双出挑的桃花眼,微微上扬。
那他整个人,透出了股邪魅之气。
此人,却是群英社的那位新社长。
他们出现在竞技场,连秦东都不知道。
两人来到黄泉城,一来是为了查看秦东的办事能力,同时也是想看看竞技场食用了新的擂台模式后,盈利情况是否会有改善。
“启禀社长,古幽州的三大会长各自选定了选手,分别是沐火组合,星云组合和阴阳双煞组合,他们各自押下了自己手下的一条灵石矿脉,作为赌注。”早前那名女招待,已经收敛起了那副娇媚的模样,很是恭敬地向两人禀告着。
“真是三头老狐狸,把这次地下擂台赛上最强的三组选手都给选了。社长,只怕这次地下擂台赛,又只能赚得入场费和外围的赌注了,想要让那些老狐狸大出血还真是不容易。”
昙素撇撇嘴。
和群英社的其他城市的地下擂台赛不同,黄泉城的地下擂台赛的盈利一直很一般。
主要原因,除了黄泉城常住人口稀少,环境混乱之外,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几名特殊贵宾的存在。
对于那些会长们而言,群英社就像是个大庄家。
他们每次下的赌注都很大,近乎是垄断了最好的选手资源,如此一来,竞技场方面想要获取更大的利润,就更困难了。
这次比试也不例外,副社长也看中了那三只队伍。
若是换成了她是那几名商会会长,她也会直接选择那几组组合。
“哦,我倒是不这么认为。”
群英社的社长目光,落到了音镜阵上。
“难道,你还有其他看好的选手?”
昙素很是奇怪。
她顺着社长的目光,看向了音镜阵。
新的一场比试已经开始了。
擂台上,有一对男女选手才刚刚上场。
那对组合,男的穿了件样式古怪的盔甲。
至于那女的,修为大致在轮回四道左右。
两人的实力,在所有的选手中,大概占中上左右。
两人的搭配显然有些生疏,一看就是刚组合不久。
这无疑让两人的实力,大打折扣。
“他们?”副社长险些要问,社长你不会是选错了吧,怎么能选他们?
她对那对选手也有些印象,她记得那是一对叫做五五组合的新手。
早前和阴阳双煞、袁星都起过冲突,而且根本不敢还手。
“看你的样子,似乎是觉得我的选择有错?”社长笑了笑。
他笑起来时,眼底兴起了一股漪光,看得那副社长呼吸一个不畅。
“属下不敢,社长的决定总是对的,那要不要我传话给秦东,关照下那两人?”
言下之意,是要培养这对组合了。
“不用,你忘记了,我们这次是秘密前来,查看黄泉城的绩效的。我们不会直接干涉赛场结果,我也只是表达我个人的看法而已。既是如此,不如我们就充当一次普通的观众。”
那社长饶有兴味地看了眼擂台上,已经逐渐开始占上风的叶凌月和司小春。
“难得社长有如此雅兴,如此也好,不如我和社长也来赌一场,看看谁会是最后的冠军。”
昙素听了,又看了叶凌月和司小春一眼,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新奇的地方来,心中暗自纳闷。
这位新社长的心思,她一直揣摩不清。
当初他刚加入群英社时,也是个默默无名的。
副社长唯一知道的,就是对方来自新九洲的青洲大陆。
当初,他在群英社的身份,比起如今的秦东都还要低,也没有任何的派系或者是支持者。
可就在两年的时间里,他从一名最低等的社员,成了群英社的社长。
就连老社长,最终都被他铲除了,此人的心思手段,绝对是副社长见过的所有人中的第一人。
也是为此,副社长对于这位年龄比自己还要小一两岁的新社长,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微妙感觉。
可无论自己怎么暗中示好,甚至是主动送投(怀)送抱,新社长对她都是无动于衷。
这让副社长很是懊恼,不过她很快就发现,社长对其他人,无论男女,也都是如此,她才放了心,只当社长性格就是如此,天生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