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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事情调查清楚了,宁老也发话了,那这件事就是一场误会。小孩子间的打闹,大伙都不要太较真。”
黄钟打了个哈哈,想要就此翻页。
“你们几个都先回去训练,可别耽误了进度。”
黄钟打发了几人。
“慢。”
哪知风息却是声音一变。
“风局还有什么疑问?”
得知风息可能是宁家人的事实后,黄钟对他的语气都恭敬了一些。
毕竟宁家的宁老二可是他的顶头上司。
“误会解开了没错,可事情还没完。我们被关了一个晚上,还险些被开除,既然不是她们的错,犯错的人就应该赔礼道歉。否则,旁人会以为,我们华国的人是可以随随便便欺负的。”
叶凌月上前一步。
辛霖是不是宁家人对她们而言并无意义。
可辛霖被欺负,险些被赶出去却是事实。
她早已做好了,辛霖如果被开除,她就跟着一起走。
什么狩妖人,她并不在乎,她本就是个妖。
“不错,你们必须道歉。”
素来胆小的季无忧也鼓起了勇气。
而且她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战痕、夕雾尤其是司轻舞。
“你们几个做什么?快出去训练。”
战痕怒斥道。
这几个女学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居然还在这里聒噪。
“怎么?学员做错了事,又要禁闭又要开除,教官包庇学员犯了错,就可以一笔带过?”
辛霖冷笑。
如果不是小叔这个电话,她这会儿已经卷铺盖走人了。
这口恶气,她可咽不下。
“辛霖,你们几个不要闹事。禁闭的事,基地会给你们一些补偿,你们会获得一些混沌石。”
夕雾好声好气劝说道。
“我们不要混沌石,我们就要道歉,她必须道歉。”
叶凌月半步不让。
“你们几个,别胡闹。”
奚玖夜也看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不用道歉了,她们还在那胡搅蛮缠。
她们难道忘记了,她们还是大龙山的学员,一旦得罪了几位教官,一定会被穿小鞋子。
“没你什么事,你边上去。”
辛霖没好气道。
“想要我道歉?你们也配?再说了,你还打了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司轻舞不屑道。
宁家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就是华国这些人,才会畏手畏脚。
她爸早就说过,黄钟是个懦弱无能的,果然一听什么宁家就被吓住了。
如果秦哥哥在,绝对不会让自己被欺负。
“你技不如人,主动挑衅,被我打也是理所当然。我不仅这次要打你,下次,你再挑衅,我照打不误。”
辛霖底气十足。
既然她是能修炼灵力的,她就不怕司轻舞。
“你!我撕烂你的嘴。”
司轻舞气急,抬脚就往辛霖身前踹。
辛霖一只脚还瘸着,司轻舞却是静养了一晚上,体力有所恢复,这一脚来得又急又快。
眼前一花,司轻舞脸色骤变,她的身前多了一人。
宁风息面色铁青,他抬脚一扫,司轻舞往后退了几步。
“小舞。”
司柔惊呼,想要上前,却被帝莘一句话喝住了。
“司夫人,你还是小心点好,你那高原反应可够呛。”
司柔吓得脚下一软,险些没再跌了个踉跄。
“宁风息,你这是做什么?你就这么对待一个晚辈?”
黄钟沉声道。
司轻舞纵然有些小姐脾气,可那也只是小孩子闹脾气,她家世好,脾气骄纵一些也是正常的。
“司家的小姐是小姐?我们辛霖就不是小姐了?我养了她十几年,也是如珠如宝似的,就由着你们作践了?”
宁风息言语一变,手如风驰电掣,抓向司轻舞的肩膀。
他这些年,为了好好教养辛霖,一直是收敛锋芒,脾气颇好。
可实则上,他骨子里还是流着宁家老六的血。
宁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卑颜曲膝之辈。
“不可。”
黄钟也不敢大意,他身躯一快,朝着宁风息的背后袭去。
黄钟也是黄金狩妖人的修为,出手自是电闪雷鸣。
风息眉头一抬,就见他反手袭向黄钟。
虽没有直接一击得手,可司轻舞也吓了个够呛。
方才,宁风息的掌风已经逼近,她甚至感觉到了对方咄咄逼人的灵力。
“你敢!你敢动我一根汗毛,秦哥哥不会放过你!别说你,就是你们宁家和那死丫头也得跟着完蛋!”
司轻舞虽然没被伤到,可被惊吓到,往后退了几步,撞向了身后的会议桌。
可就在这时,会议桌应声裂开。
断裂开的桌子木屑飞扬,锋利的木屑,不偏不倚刺中了司轻舞的双腿后膝处
下一刻,她惨叫一声,膝盖跪地,脸色惨白,冷汗淋淋落下。
“小舞!”
司柔大呼小叫着,扑了上去。
黄钟也是变了脸色,他慌忙上前。
“这桌子是特制的,木屑是锋利的寒山木,锋利无比,木刺刺伤了小腿动脉,立刻送医务室。”
夕雾也惊了惊。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送过去。”
司柔被吓了一跳,地上都是司轻舞的血。
司轻舞虽然是近白银的狩妖人,可终归还是个孩子,伤了动脉,那还了得。
“这……怎么会……”
黄钟看了眼会议桌。
好好的会议桌,怎么可能会突然裂开。
他心中有困惑,却不好当即发作。
眼看司轻舞伤势紧急,他忙抱起司轻舞往外冲去。
“这桌子怎么突然碎裂?”
战痕也是一脸的难看,他目光一转,看向桌旁的几人。
此时,离桌面比较近的是帝莘、巫扈还有自己、夕雾。
“你留下来检查下,我去医务室。”
夕雾蹙眉,她看了眼帝莘,她怀疑是帝莘下的手,辛霖瘸了一腿,司轻舞却是伤了双脚。
这种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作风倒是像极了帝莘的作风。
只是,帝莘会为了一个普通的学员,出手伤人?
夕雾心中疑惑,难道帝莘和这女学员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夕雾没有时间再多想,匆匆离开。
“是你下的手?”
战痕可没夕雾那么含蓄,他看了眼会议桌。
桌子四分五裂,碎的不能再碎了。
而且除了刺伤司轻舞的那两根木刺,其他桌子的部分都成了渣渣。
这一手,很是狠绝,也很巧妙。
他理所当然和夕雾一样,认定是帝莘做的。
事实上,必须达到黄金狩妖人甚至更高的修为才能做到这一点。
在场,也就黄钟、夕雾、战痕、帝莘和风息能做到。
风息当时和黄钟在交手,不可能是他们俩,余下的就是战痕和帝莘了。
战痕没出手,那只能是帝莘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你有证据?”
帝莘反问道。
“我?!”
战痕语塞。
当时他站在帝莘前面,身后的帝莘怎么出手的,他背后又没长眼睛,怎么可能看得到。
“没有证据就闭嘴。我可不是那几个学员,被你愿望了,也忍气吞声。”
帝莘说罢,看了眼地上。
战痕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他瞪着帝莘,想要从帝莘身上找到一些破绽来。
可帝莘那张长得天妒人怨的俊脸上,愣是半点破绽都没有。
“看完戏,就回去训练吧。”
巫扈开了口,拉开了帝莘。
“辛霖,你先回去,我待回去找你。”
风息察觉到辛霖投过来的目光,他轻轻颔首。
“那我先去吃饭,小叔,待会见。”
辛霖看到司轻舞动脉喷血的模样,什么委屈都消失了。
如果不是有人在,她几乎要忍不住快乐的哼着小曲了。
她拉着叶凌月和季无忧步履轻快,走出了会议室。
奚玖夜也是一脸的莫名,这事有些蹊跷,可到底蹊跷在哪里?
战痕也许没看到,可当时奚玖夜却留意到了,帝莘只是拦住了司柔,没有出手。
再排除了帝莘,那可能动手的人,整个会议室里只有一个……
奚玖夜有些失神,连叶凌月等人走开了都没察觉。
这时,他肩膀上一沉,巫扈拍了拍奚玖夜的肩。
“玖夜,你先回去吧,这两天你也累了。”
他的手掌很沉,像是千斤重担一下子压了过来。
奚玖夜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蹿了上来。
奚玖夜没来由打了个寒战,抬头对上了巫扈的眼。
副校长带着看似温和得微笑,一双黑眸直勾勾看向奚玖夜。
那黑眸,就如能吞噬人的灵魂一样,奚玖夜不禁心底发毛。
“好。”
巫扈又看了奚玖夜一眼,这才松了手。
奚玖夜顿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那股寒冷的气息也消失了。
他有些失神,连自己什么时候离开会议室都不知道。
会议室里,只剩了一滩血迹和一片破碎的木屑。
风息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他心中也是思绪万千。
事情总算是搞定了。
可他怎么有种预感,一切只是刚刚开始罢了。
辛霖和宁家,终于还是牵扯到了一起。
宁臣那老狐狸,岂会善罢甘休。
可事情已经发展了到了这个地步,想要隐瞒也是不可能的了。
如果说宁家的羽翼可以保护好辛霖,那他也许真的会让她回到宁家。
只是辛霖那倔强脾气,如果知道了当年父母之事,她真的会心甘情愿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