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连日来,北洪门彻底丢掉了普陀地区,全部人员退到闸北一带,而南洪门的情况也不乐观,虽然青帮不敢在黄埔地区明目张胆的围攻南洪门分部,但将大批杀手安置在分部周围,对进出分部的南洪门人员时不时的放冷枪。另一方面,青帮还在继续向上海加派人手,原本退到苏州的韩非也重新回来,坐镇青帮分部,指挥大局。
谢文东的行踪很隐秘,回到上海时,不显山、不露水,别说南洪门和青帮不知情,即使是北洪门内部知道他回来的也只是几个高级干部。
谢文东和东心雷碰面的地点是闸北地区北部的一家笑ktv里。此地本就属市区边缘,房子破旧,ktv似乎也有些年头,里面设备简陋,设施陈旧、污秽。
看到满脸胡茬子、面带疲惫的东心雷,谢文东摇头笑了,环视周围,问道:“怎么挑个这样的地方做落脚点。”
东心雷揉揉猩红的眼睛,摇头苦笑,这几天他没睡上一个安稳觉,日夜都小心戒备这,提心吊胆,生怕青帮突然打过来。哎!他叹口气,说道:“东哥,能留在上海,没有被青帮打出去,就应该是万幸了,我哪还有心思挑选环境的好于坏啊!”
谢文东被他逗笑了,二人并肩走进包房,里面还坐有十数人,分别是灵敏、沙木、张国男、吴恩丰等北洪门的年轻干部。
“东哥!”看到谢文东进来,众人的表情皆是惊喜交加,齐刷刷站起来,躬身失礼。
谢文东杨扬头。将众干部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见一个都不少,他暗松口气。看到沙木脸上红一块、青一块,胳膊上还打着石膏,他皱皱眉头,问道:“阿木,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沙木老脸一红,低头说到:“我和陆寇打架留下来的。。”
谢文东提裤腿坐下,笑呵呵地问道:“打输了?”
“是!”沙木为人实在,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是讲出实话。
谢文东的身子向前一凑,贴近沙木,仔细看了看,说道:“论身手,陆寇是八大天王中最好的一个,输了也是正常,不过他还算识大体,没有把你伤的太重!”说完,他转头看向东心雷,问道:“下面的兄弟损失怎么样?”
东心雷揉着额头,说道:“多半都在医院里,这几天我们花的医药费就过百万了。”顿了一下,他又说到:“还好,从南京、镇江、扬州一带的援军今晚会抵达上海,只是人数不多,在五百左右。”
只五百人?谢文东摇头,这么点人过来,只怕还不够青帮塞牙缝的呢!他问道:“我们现在还能战斗的兄弟有多少,都藏身在什么地方?”
东心雷说道:“还有不足千人,大多都在闸北的西北部,靠近车站那一代的地方,青帮的人经常出没,所以我美感将兄弟们留在那里。”
“嗯!”谢文东点点头,对东信类的决定表示赞成。既然已经撤了,既不能再估计颜面,撤就撤的彻底,让青帮抓不到痕迹。他沉思了一会,幽幽说道:“就算有五百的兄弟赶到上海,我们的人手还不足一千五百人,实在少得可怜,对了,青帮的人力如何?”
“多,非常多!”东心雷起鼓鼓说道:“我估计青帮快把周遍地区的人力都调派过来了,总数超过三千人,另外,根据可靠消息,青帮十把尖刀之首的傲天也来到上海。”
“傲天?”谢文东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只是以前听刘波和灵敏向他汇报青帮情况时提及过此人,但也没有详细介绍过。他问道:“如人如何?”
“很厉害!”东心雷叹道:“据说青帮这次设计引东哥离开上海的计谋,就是这个傲天想出来的,而且指挥青帮向我们和南洪门发动进攻的人也正是他,这次青帮的进攻毫无破绽,至少我和向问天都没有抓到其中有破绽的地方。”
谢文东听后有些吃惊,也有些好奇。东心雷很少有夸奖别人的时候,尤其是对敌人,现在却对傲天称赞有加,可见此人确实不简单,如果引自己去香港的计谋真是傲天想到的,那这人的谋略实在太深渊了,竟然能算到自己离开后,南北洪门能为争抢地盘发生争斗,头脑非常人可比。
难怪自己突然觉得韩非变厉害了,其实不然,问题应该是出在傲天身上,他笑眯眯地点点头,喃喃说道:“有机会,要好好会会这个人。”
东心雷在旁低声问道:“东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谢文东说道:“等支援的兄弟们到了再说。我想,青帮现在主要的精力应该是放在南洪门身上。”
东心雷和灵敏等人吃了一惊,因为谢文东说得没错,青帮现在确实主打南洪门,众人不约而同地问道:“东哥没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在上海,南洪门对青帮的威胁要比我们大的多。”
说着,谢文东双手交叉,枕于脑后,悠然说道:“上海属于南洪门的势力范围之内,周围城镇,到处都有南洪门的势力,南洪门的援军肯定比我们的要快的多,也多的多,对青帮造成的压力很大,所以他们最希望解决掉南洪门,除此大患之后在集中精力干掉我们。”
众人纷纷点头,暗道一声有道理。
谢文东在继续道:“我们继续保持低调,当初,青帮看我们和南洪门争斗,现在,该换成我们看青帮和南洪门对战的好戏了。”
“恩!”众人齐齐点头应事。
当天晚间,北洪门的援军到了,由于青帮的眼线十分厉害,谢文东没让他们集中在一起,而是分散开来,乔扮成各种身份的人,潜伏在闸北地区,等时机成熟时再突然杀出,打青帮个措手不及。
刚把职员的兄弟安排妥当,谢文东还没来的及喘口气,李晓芸从安哥拉打来电话。
“文东,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是好,一个是坏,你想先听哪一个?”
谢文东眨眨眼睛,想不到李晓芸还会开自己的玩笑,他说道:“先说好的吧!”
“哦,费尔南多已经同意售出安哥拉国家银行的股份,不过不是百分之四十,而是百分之三十五。”
谢文东想了想,百分之三十五也是个可以接受的数字,他哈哈大笑,说道:看起来,安人运真的等钱用啊,真的肯把国家银行向外出售。“
李晓芸喊叹道:”是啊!人穷志短嘛,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即使让他们卖官,卖土地也会照样点头的,何况他又倒霉地碰到你这个狡猾的‘商人’。“
谢文东心情舒畅,听着李晓芸的调侃,再次仰面大笑。费尔南多的点头,意味着自己金融帝国的梦想真正开始了,虽然安哥拉很贫穷,但毕竟那是一个国家,掌握一个国家的银行,与掌握一个国家命运没什么区别。
他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喜悦和激动,问道:“晓芸,那么说你的坏消息又是什么?”
李晓云语气一正,说道:“费尔南多虽然同意向我们出售安哥拉国家银行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但是却拒绝我们聘请国际资产评估师来评估银行的价值,他自己开口要价三十五亿美圆。”
“什么?”听完这话,谢文东皱起眉头,拿在电话在房中徘徊两圈,冷声说道:“他以为安哥拉国家银行总价值一百亿美圆吗?即使把他的安哥拉国家卖了也未必值这个价钱,简直是漫天要价!”
安人运开出三十五亿美圆的高价,让谢文东为之头痛。
东亚银行能挤出七、八亿美元,他又向香港黑旗帮借了十五亿美元,二者家在一起才二十多亿,与三十五亿相差甚远,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该区哪里找到十亿美元的资金。
李晓芸能体会到谢文东的感受,她无奈说道:“所以说这是一个坏消息,而且费尔南多咬得很死,并威胁说,我们不买,他会以这个价格卖给其他的国际买家。”
“那就让他去买好了。”谢文东皱着眉头说道:“我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谁肯拿出这么多钱来投资一个动荡不安的政府!”
李晓芸知道谢文东此时是在气头上,也不说话,等他自己冷静下来,时间不长,谢文东停住脚步,坐到椅子上,沉声而叹,问了问浮动的心情,说道:“晓芸,替我答应费尔南多,安哥拉国家银行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我们买了。”
“卖?”李晓芸质问道:“我们拿什么当买?”
谢文东瞧瞧隐隐作痛的额头,说道:“钱的方便我来想办法,你不用管了,你尽管合费尔南多商量细节方便的问题。当然,如果能报价格压低一切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晓芸苦笑,谢文东做事总是有这种弃而不舍的精神,不达目的,拒不罢休。她叹口气,说道:“好吧,我尽力去合费尔南多谈。”
“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