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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摸可不是电视上那样,盘膝坐在那里运功,然后他在身后摸摸背,摸摸头……
而是整个人被抱在怀里,恣意探索任何位置,把自己当成一个玩偶。
直到被这么探索的时候,幽舞还在想,这时候好像我才是手办。
另一种意义上抢了她的先?
幽舞只能这么告诉自己,这还能稍微转移一下视线。
否则注意力都在他手心经过的位置,那就别活了……
幽舞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心甘情愿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四处漫游,还连一点抵触之意都没有……口头抵触了一句,被随随便便一个“任务”的借口就认了。
只因为有个“弥补破绽”的冠冕堂皇么?
也不知道弥补的是什么“破绽”,拿什么“补”的,手么。
也不知道这个到底算治病还是把玩。
幽舞没看过人类的片子,否则大概就会联想起“叔叔给你检查身体”,好像没差别……
可偏偏他是认真的,确确实实有法则之力牵引生命之源,在弥合她自合血肉而产生的一点点微妙的不契合,幽舞可以感觉得出来。
甚至还能看见他额角有些汗水。
以他的修行,还能有汗水……那是确实在认真治疗的。幽舞看着看着,居然反倒还有了些感动。
只是这种治伤与感动的身体心灵两项感觉快已经被冲没了,因为另外的感觉太过明显。
他的手所过之处电流乱窜,那种强烈的感觉,自己研究了一辈子的原能风暴都比不上……
然后僵直,瘫软,神游云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脑子里是空的,只有茫茫白光,就像宇宙中最原始的光能,遍布识海。
然后涣散、涣散,又似是收缩、收缩,最后轰地炸开,不知何在。
他的手进入了“破绽”。
幽舞竟然都不绷了,有些茫然失神地看了他一眼,半天才憋出一句:“这是必要的么?”
夏归玄一本正经:“是。”
幽舞看见了他眼里的欲念。
可能是必要,也可能不是,其实更大概率不是……幽舞懒得去分辨。
看着他鬓角的汗水,和那头白发……幽舞看着看着,索性闭上了眼睛,就当是必要的好了。
如果他想骗炮的话……
反正都摸成这样了,已经没什么区别,就当是俘虏早就该承受的下场吧,今日才到,已经很晚了,而且……而且不抵触。
只是……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啊……
太……
幽舞无法按捺地发出了声音,她一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在不远处的另一间宫室,胧幽变成了一个手办在桌上打滚:“照夜……他又开始了!!”
商照夜傻了眼:“你怎么还会这样?我都不会了啊。”
“不一样的啊,以前是因为我在你魂海里,我的感受反馈给你,现在分开了,你当然没感觉了。”
“可是筱如远在苍龙星呢,就算她自摸,你也不至于感受到啊?”
“自摸个球啊,不是筱如,是幽舞!啊……该死,摸哪里呢夏归玄你不是人!”
商照夜:“???”
“我这身躯有一部分是借用了那个生命之源,幽舞的身躯也是,所以有感应……夏归玄正在给她补破绽,本来以他的手段是完全可以把我们这种感应切断的,很轻松才对,他故意不切……他故意的!呃……唔……”
手办在桌上抽搐起来。
商照夜:“……那这样筱如有没有感应?”
“没有啊,我的身躯结合了筱如的元血和这个生命之源,分别起作用……”
“也就是说,他和筱如,你也感觉得到;和幽舞,你也感觉得到。筱如和幽舞互相感觉不到。”
“……是这个样子的,但是你为什么在意的是这个啊?”
“不然我要在意什么啊?”商照夜抱肩:“他是我的父神,筱如现在是我的陛下,你是我谁啊?”
手办大哭:“夏归玄不是人!还我照夜!”
“好啦好啦。”商照夜揉了揉手办:“明明平时爱用手办样子打滚卖萌,在他面前非要装优雅狐王,还当众让他社死,这可不就是报复么?话说你为什么不在他面前变手办?在我面前变有什么用啊,我对这个又没兴趣——真奇怪为什么他会对这个感兴趣。”
“别提手办了,他对马不也感兴趣吗?”
商照夜:“……我现在觉得你活该。”
“再说那幽舞,没我合体的时候,身躯根本不是女孩子软软的,也不白,她有八块腹肌你知道吗……眼睛还是电,他到底是怎么下得了手的啊啊啊……”手办辛苦地蜷着身子嘟囔:“虽然人的XP是自由的,我还是想建议他就医!”
商照夜板着脸:“不好意思,我也有八块腹肌。”
手办眼睛直了一下,正想说什么赔个笑,比如你比她白……话还没说出来,眼睛就更直了,身子忽然绷得紧紧,痉挛了一下,抽搐不动,眼神开始涣散。
商照夜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这滋味可真爽……哦不对,可真不好受,隔靴搔痒……哦也不对,平白被曰还没处说理去。
真是太惨了。
“诶,话说,你光爽,不痛的吗?”
“我爽个……算了,不痛,因为你家父神根本没动真的。”
“没动真的你都这样了?”
“这是因为幽舞太废物!才哪到哪呢就这样了,我的感受是全盘共享她的才会这个样子的!”
“……”商照夜同情地把她抱了起来:“所以你说说你,变成手办有什么用,这是有身躯的手办,不还是湿了一桌子都是吗……”
“?”手办从涣散中醒来,大怒:“那是哭的!”
那边夏归玄当然不知道这俩姐妹的相处模式都已经变这样了,胧幽在背后的形象根本就不是那个妖娆的狐王……他此时注意力还在怀中的女皇,那死要面子的凛然女皇此刻跟个孩子一样蜷缩在怀里,还微微发着抖,神色迷离,脸颊酡红,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反差迷人。
“你……”幽舞开了口,才发现喉咙有些干,嘴唇也有些干,说话都有些滞涩。
但还是说了下去:“你最后那个,也不是玩我,是真有意义的?”
“嗯,说来不太好听,但这个吧,真是生命之源,不碰这里就完不成。”
“……可我……我看见了你的**。”
“我又不是太监,都这样了怎么能没**啊小姐姐!”
幽舞居然被逗笑了一下,又觉得自己这个笑得有点娇憨,旋即收敛,抬头看着他鬓角越发密集的汗水,终于轻叹一口气。
她慢慢从夏归玄怀中坐起,又附身跪了下来:“那……我服侍你。”
夏归玄没有假惺惺的推拒,事实上如果幽舞不主动,他也要主动找借口开始了。幽舞的主动让他有些小意外,奇道:“你……”
“按照胧幽描述的……你喜欢这样么?”幽舞慢慢俯首向下。
夏归玄“嘶”了一声,轻抚她的头发没说话。那意味就很明显了,确实喜欢这样。
“你骨子里啊,喜欢的是征服,喜欢别人的跪奉……可面上非要装气度。”幽舞含糊不清地说着:“没关系……反正……我是你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