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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我要怎么办?
张小怂在这一刻神游天外,濒死之际,两世的记忆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飞速掠过,耳听着系统的倒计时,感受着小牛犊越来越强大的力量,感受着血管崩断,骨骼开裂,突然脑内灵光一闪,一个古怪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
张小怂使用‘道德玉文’,运起‘太乙蛮荒力’,千年巨龟之力抽调一空,他身体猛地一侧,双手放开小神牛的弯月巨角,任凭巨大的牛角刺穿自己的肩膀,他狂吼一声,运起所有的力量将小神牛扳倒。
系统自毁之声戛然而止,‘道德玉文’闪烁,崩溃的身体逐渐恢复,巨龟虚影隐入虚无之中,张小怂将小神牛压在身下,不顾它的挣扎和四蹄乱踢,找到了两颗圆圆的东西,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恶狠狠地攥了下去。
“孽畜,吃小爷我绝命技-猴子偷桃!”
不断挣扎的小神牛痛得一哆嗦,浑身的力量全部散去,张小怂哈哈狂笑,随即被呼啸而来的五色神牛撞飞,彻底昏了过去。
十日后,崇侯虎军营。
“哞~”
一道身影在飞速冲出临时营帐,跳过鹿角,向密林冲去,一道蓝紫相间的牛影紧随其后,哞哞乱叫,所到之处人仰马翻,惨叫连连。
“哈哈哈,大傻牛,你父亲是一头五色神牛,牛分青、黄、赤、黑、白五色条纹,你母亲是一头青色夔牛,你却是蓝紫色条纹,额头之上还长着绿毛,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军营的牛圈旁有一头姓王的公牛,我给你起名原谅只是阐述客观事实,哈哈哈,你追我作甚?”
小神牛奋起四蹄,如利箭般追去,很快追上自己双足奔跑的白痴主人,对准他的大屁股,一头撞去。
“啊……”
一声惨叫惊起林中飞鸟,大帐之中崇侯虎眉头紧锁,心烦气躁道:“吾王在哪里找到的这种极品?费仲尤浑两个混球,我平日真金白银一车车送过去,关键时刻竟然如此坑害于我,将这疯道士送了过来。”
北伯侯崇侯虎之子崇应彪起身疑惑道:“父亲,我观察许久,这疯道士言行无忌,举止荒唐,胡言乱语,却无夺权之心,父亲为何如此戒备此人?”
崇侯虎以手扶额,叹息道:“吾儿年幼,不懂朝堂险恶。大商双壁之中,太师闻仲轻天子而重诸侯,在诸侯之中颇有声誉,许多地处蛮荒地带的异族因为畏惧太师闻仲而不敢叛乱。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则恰恰相反,他重天子而轻诸侯,视八百镇诸侯为草芥,他九征南蛮,三讨北夷,五平东狄,六扫西戎,所到之处尽是尸山血河,血流漂橹。”
“吾儿,那疯道士的坐骑就是神兽五色神牛的后代,五色神牛是黄飞虎的坐骑,他之所以送神牛给那疯道人就是为了震慑我和苏护。”
崇应彪讶然,飞虎大将黄元济开口道:“侯爷不必担忧,料想一疯道人,也是充数之辈。只要我们百日平定冀州,黄飞虎也拿我们没什么办法。”
军营之外,张小怂瘫在远处的山坡上,仰头望着蓝天白云,看得出神。周围虫鸣鸟叫,风吹兽吼,远处泥墙土屋,炊烟缕缕,空中满是花草香气,花香四溢。小神牛忙着啃食花草,暂时不想理会这个打不死踢不烂的白痴主人。
“我究竟多久才能回家?爸爸和妈妈一定担心坏了,万幸那一日爸爸妈妈没有在家,那一道光芒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有系统存在?为什么我会穿越到这个蛮荒的世界?”
想了半晌,张小怂越发烦躁,他开始思念母亲的唠叨,思念父亲的抱怨,思念手机和电脑,甚至思念玩过的那些游戏,吃过的美食,陪伴自己的挚友,玩伴。
良久,传来一声叹息。
“好后悔当初没有买一本《封神演义》看!”
冀州城,早有探马报来大兵压境的消息,苏护问道:“哪路诸侯伐我冀州?”
探马回禀道:“北伯侯崇侯虎。”
苏护又问:“曹州侯崇黑虎可曾来?”
在得到崇黑虎未至的消息后,苏护长舒一口气,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对众将说道:“将才好破,左道难敌,崇黑虎未至就有周旋的机会。崇侯虎父子一对草包,飞虎大将黄元济虽然英勇,却也独木难支,我冀州城安然无恙矣。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
副将赵丙上前言道:“君侯,听闻费仲尤浑上书调遣金瓜武士龟无壳随军出征,其中恐怕有蹊跷。”
苏护听到费仲尤浑的名字,顿时恨得咬牙切齿,用力将酒杯捏碎,恶狠狠地说道:“如不是这两个匹夫,我冀州焉有兵戈之乱?那龟无壳既然是费仲尤浑的同党,抓住后必然要千刀万剐,挂在城墙上示众。”
骂了一阵,苏护有些疲倦了,站起身离开,信步走入后宅,不知不觉走到女儿苏妲己的庭院之中,只见门窗紧闭,夫人杨氏坐在门边苦劝女儿,不由得勃然大怒,冲到房门前对着房门狠狠地踹了一脚。
苏护醉醺醺地骂道:“我不知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贱人。冤家啊冤家,为你,你父反出朝歌城断了功名利禄,城池被围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遭殃,生了你一人,断送我苏家一门。”
杨夫人赶紧拦住丈夫,劝道:“夫君,别这么说,妲己她是被妖人所伤,这才性情阴郁,患了心疾,她也不想啊。”
苏护听到此言更是暴躁,脸上现出狠色,抡起巴掌对准杨夫人抽去,啪的一声巨响,杨夫人倒在地上半晌没有爬起来。
苏护骂道:“你就护着吧,如果当初你生一个男孩,能有今日灭门之祸?纵使不如全忠,我也能保他一生荣华富贵,可惜你生了个美艳无双的美娇娘,断送了我苏家满门忠烈。”
说到此处,苏护心中郁累,酒意阑珊,大踏步离去。杨夫人挣扎着爬起来,颤抖着来到女儿房门前,长叹一声。
屋内传来了苏妲己阴冷的声音,虽然不带一丝感情,音色却低回轻柔,娇媚撩人。
“你还要忍他多久?”
杨夫人叹息道:“这是我的命,也是你的命,更是所有诸侯家女人的命。我们生下来,玉石一般被雕琢,被修饰,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权谋心术,更要学如何哄男人开心,为的,只不过是联姻之时,做一个合格的工具罢了!”
杨夫人在女儿妲己门外说了许久,见女儿毫不理会,径自走了。
她走之后,屋中传来一阵啜泣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