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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时候,选择了缆车下山。
缆车内,盛怀南和叶唯拌嘴打打闹闹,但林薄深和傅默橙的情绪都不太好,沉默了一路。
玩了一天,回到绿城公寓,一进门,跟在林薄深身后的傅默橙,从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林薄深微微怔忪,低头看了眼在他腰间打结的一双白嫩小手,伸手握了握,“怎么了?”
身后的女孩,歪着小脸看他阴郁的俊脸,“你还在气那个扫地僧说的话吗?”
“没有。”
傅默橙气呼呼的吐槽说:“他又不是大师,都是信口胡说,你别信他说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能说出克妻这种话来。”
“嗯,我不信。”林薄深转身,大手将她的小脑袋摁进怀里,紧紧抱住她。
“薄深,等以后我们再谈久一点,我就把我们的事告诉我爸妈,好不好?”
林薄深淡声道:“你爸妈不是不准你现在谈恋爱吗?”
傅默橙思忖道:“他们的确这么说,但等时间久一点,我就算跟他们说了,顶多被他们批评几句,我爸妈很疼我,他们不会真的反对我们谈恋爱的。”
林薄深浅笑,问:“要是你爸妈真的很反对我们恋爱,你会不会放弃?”
傅默橙仰起小脸,说:“如果他们反对的话,我会说知道了,但是背地里还是会一直跟你恋爱。时间久了,他们也没办法,要是他们还不同意,我就去找爷爷,我只要在我爷爷面前可怜兮兮的哭一哭,我爷爷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有了我爷爷的庇护,我爸妈到时候也没办法再阻止我们。”
林薄深抬手轻轻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瓜儿,“傅同学对付家长很有一套的样子。”
“那是。”她得意的扬扬小脸。
她两只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腰,说:“你为了跟我在一起,连去美国深造的名额都放弃了,你为我付出这么惨重,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林薄深望着她清澈乌黑的瞳仁,伸手抚了抚她耳鬓滑落的碎发,“我怕有一天,真的会如那个扫地僧所言,我会伤到你。”
那样,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哪怕伤害她的那个人,是他自己,也不可以。
傅默橙冲他弯了弯眉眼,“我知道你疼我,你不会伤我的。”
林薄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
转眼,到了圣诞节。
帝都的天空飘起了白色的小雪花。
傅默橙下午没课,窝在绿城的公寓里,趴在窗边用小手接着冰凉的小雪花。
林薄深在三天前,接了一个刑事官司,跟着委托人去了S市取证,出差到现在还没回来。
林薄深走之前,做了很多菜放在冰箱里,到了饭点,傅默橙放在微波炉里转热就能吃。
但饭要自己煮。
可即使是简单的煮饭,某人要么就是把水放多了煮成了粥,要么就是水放少了煮出来的米饭又硬又夹生。
这让某人很是苦恼,她也太废柴了。
但好在某人有越挫越勇的精神,在接二连三失败后,终于放准了一次水,不多不少刚刚好,煮出一锅像样的米饭后,某人嘚瑟的拍了照片给林薄深看。
林薄深似乎很忙,过了两三个小时才回她:“默宝长大了,会自己做饭了。”
傅默橙:“……”
早早的吃过晚餐后,傅默橙看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了,想下楼去小区院子里堆雪人。
因为圣诞节的原因,外面张灯结彩的,有好多圣诞老人。
她想约叶唯一起出去过圣诞节,可叶唯跟盛怀南有约,根本不搭理她这个塑料闺蜜。
有些落寞。
……
这边,林薄深一下飞机,打开手机后,就看见傅默橙发的朋友圈动态。
“一个人过圣诞。”后面跟着一个可怜的小表情包。
林薄深唇角微勾,还真是个小可怜。
……
傅默橙穿着羽绒服和雪地靴,在阳台拿了把小铲子后,跑下楼去堆雪人。
小区楼下,有几个小孩子,跟着她一起堆雪人。
林薄深撑着一把伞,刚进小区,就看见不远处她带着一群半大的孩子堆着雪人,俨然成了孩子王。
他不在家,她过的挺开心。
她穿着很厚的白色羽绒服,围着一条奶黄色格子围巾,小脸被围巾遮掩着下巴,看起来没比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小屁孩大几岁。
林薄深走到她身后去,为她撑伞。
傅默橙正低头卖力的堆着雪人,没注意头顶的那片伞。
直到站在她腿边的小孩子叫了一声:“哥哥,跟我们一起堆雪人吧?”
傅默橙不解:“哪里有哥哥,我是姐姐……”
她一转身,就看见了林薄深举着伞,站在她面前。
看见那张朝思暮念的俊脸,她眸底星亮如银河,惊讶又激动,跳进他怀里,冰凉的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薄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薄深一手撑着伞,一手搂住她的后腰,宠溺的看着她:“某人不是可怜巴巴的说一个人过圣诞,所以我就赶回来陪某人过圣诞。结果,我看某人也不是一个人,竟然还有这么多小朋友陪着。”
傅默橙笑道:“那怎么能一样,你不在家我才跟这群孩子玩的。”
旁边的一群小屁孩起哄道:“姐姐,你也太重色轻友了趴!”
傅默橙被说的小脸一红,“……”
……
林薄深陪着傅默橙去了外面过圣诞节。
两人一起去看了电影,吃了火锅,在雪地里白头。
回到家,林薄深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还有惊喜给他。
林薄深挑眉,颇有兴趣的看着她,“你要送我什么?”
某人拎着一个纸袋,放在身后,道:“你先答应我不能嫌弃,不可以嘲笑我。”
“当然,你送我礼物我怎么会嘲笑你。”
傅默橙将手上的纸袋递给他。
林薄深一打开纸袋,发现里面是条米色的毛线围巾。
傅默橙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说:“这条围巾是我亲手编的,我都织了快两个月了,好不容织好,你不准嫌弃。”
她弹钢琴时,双手挺灵活的,可一到了织围巾这种手工上,就变得无比笨拙,好几次织错了,拆了又重来,工程浩大!
最重要的是,还要瞒着林薄深,不能被他看见,所以就更艰难了,有时候上课都在底下偷偷织围巾。
林薄深从纸袋里取过那条围巾,目光柔软而温暖,道:“既然是你亲手织的,那帮我围上试试。”
傅默橙拿过他手里的围巾,踮起双脚,小手朝他招了招,“你低头。”
林薄深微微弯腰,任由她帮他围上那条围巾。
这个冬夜,林薄深的心,快暖化了。
后来无论再度过多少次欢闹的圣诞节,都不如这一年的圣诞节温暖。
即使,她织围巾的手艺真的很差,差到围巾上还有个窟窿忘了织。
可那条围巾,林薄深依旧珍惜到舍不得戴,一直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