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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铮和傅默橙是一前一后回到北城的。
晚饭时,傅寒铮没什么胃口,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吃饭的两个孩子。
慕微澜给傅默橙夹了一块排骨,道:“多吃点肉,你现在比小时候瘦太多了。”
傅默恒嘲笑道:“我姐小时候真的是个吃货,就连果盘里最后一片火龙果都要跟我抢。”
傅寒铮夹了一只红烧虾,放到傅默橙眼前的小碟子里,道:“你喜欢吃虾,多吃点。”
很快,傅默橙眼前装菜的小碟子,就满了。
傅默橙笑着说:“爸,妈,你们今天怎么了,我想吃什么自己夹就好了,你们夹太多,我吃不完。”
“吃不完放着,没关系,快吃。”慕微澜目光温柔的看着女儿。
傅默恒故意吃醋道:“姐,你看爸妈对你多偏心,一直给你夹菜,我被冷落在一边,像话吗?”
慕微澜又夹了一块排骨,递给傅默恒,“来,你的。”
傅寒铮夹了一个肉圆子,递到儿子碗里,顺带哼了一声,“臭小子。”
傅默恒是个男孩子,还是个从小独立自主的男孩,这会儿爹妈都给他夹菜了,他又很不适应。
“爸妈,你们别给我夹菜了,我发现我受不了,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家人被傅默恒逗得都笑出了声。
晚饭过后,傅寒铮跟慕微澜去了书房。
书房里,慕微澜问:“你去帝都见到林薄深没有?”
“见了,我还揍了他。”傅寒铮沉着脸,眼底有浓浓的愁云。
慕微澜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担忧的问:“那他怎么说?”
“他跟糖豆在国内早就重逢了,我让他别再出现在糖豆面前,他不肯作罢。”
慕微澜眼神一顿,声音冷了起来:“那他什么意思,还想伤害糖豆第二次吗?”
傅寒铮道:“林薄深让我们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向我承诺,会帮助糖豆把病治好,将完好的糖豆重新交还到我们手里。”
“他的承诺能信吗?他又不是医生,怎么帮忙治好糖豆,糖豆的心病若真是他,那他这么反复无常的出现在糖豆的身边,才是刺激糖豆的病情。”
傅寒铮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反手握住了妻子的手,深吸一口气,道:“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好办法,但至少,它是个办法。糖豆的病,多半是因林薄深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还记得,当初我人格障碍时,最后也是你配合江清越,治愈了我的其他人格。”
慕微澜咽了口唾沫,眼眶酸涩道:“可林薄深不是你,我不信他。”
“你该信我,我看人的眼光没有出错过,林薄深没那么不靠谱。再说,爱上林薄深的人,是糖豆。糖豆能爱上的男人,会差到哪里去?”
慕微澜想起七年前糖豆流产的事情,眼眶泛红,吸了吸鼻子道:“我知道林薄深有千般万般好,但他最终还是伤了糖豆,寒铮,我不想再让糖豆受到任何伤害,我好心疼。她现在一个星期说的话,都不及以前一天说的话多。”
傅寒铮伸手抱住慕微澜,闭了闭眼,叹息道:“我知道。”
慕微澜哽咽道:“自从知道糖豆有抑郁症后,我时常偷偷观察她,我发现,她总是一个人出神发呆,我想上去跟她说话,又不敢打扰她。”
“现在糖豆回来了,就在我们身边,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慕微澜擦了擦眼泪,问:“那林薄深呢,我们就这样放任他们接触吗?万一糖豆的病情更严重了呢?”
傅寒铮深思熟虑过,道:“试试吧,若是林薄深会加重糖豆的病情,我就把糖豆安排去国外接受治疗,让林薄深找不到她。”
……
傅寒铮收到两张舞会请柬。
傅默恒把玩着那两张请柬,揶揄道:“面具舞会,爸,你要带着老妈去见识一下你招蜂引蝶的能耐吗?”
傅寒铮拍了下儿子的头,提议道:“这种凑热闹的舞会,适合你们小孩玩,你带你姐出去散散心。”
傅默恒蹙眉道:“我姐肯定不去。”
“你就这么点本事?你姐不肯去,你不会把她哄出去?”傅寒铮冷嘲。
傅默恒拿着两张请柬,挑眉:“有什么好处啊?”
傅寒铮横了儿子一眼,而后淡声道:“车库里所有车随你开。”
傅默恒比了个“OK”的手势,而后拍了拍胸膛:“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准能让我姐走出家门。”
……
晚上,傅默恒拿着那两张舞会请柬到了傅默橙房间里。
“姐,面具舞会挺有意思,陪我去吧。”
傅默橙道:“你想去自己去,要我陪你干什么,你又不是三岁。”
“哎呀,姐,我这不是看你无聊。”
“我不无聊。”
傅默恒心一横,决定放大招:“姐,我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喜欢的一个女孩儿也去这个舞会,我想试试她对我什么态度。”
“这跟我去不去舞会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我是想让你假扮我女朋友,刺激一下她,她要是生气的话,就代表她也喜欢我。”
傅默橙有些信了,微微蹙眉:“傅默恒,你真的好幼稚啊。”
傅默恒拉着她的胳膊,撒娇:“姐,你帮帮我吧!”
“行吧,我去还不行吗?你别撒娇了,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傅默恒勾唇,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笑意,“那就这么说定了,不准反悔啊!”
……
晚上,傅默恒被江陆叫出去玩。
两人去了一家高级俱乐部打台球。
傅默恒开着那辆蓝色玛莎拉蒂到俱乐部时,江陆人已经到了。
傅默恒从车上下来,江陆朝他身后看了一眼,问:“橙姐怎么没一起来?”
“嗐,别提了,我姐从美国回来后,心情一直不太好,一直宅在家。让她出个门,还得使大招。”
说话间,傅默恒和江陆一起进了俱乐部。
傅默恒问:“哪桌?”
江陆道:“还是之前那桌,你不是说,就那桌对你气场吗?那桌,我一直包着的。”
等傅默恒和江陆到俱乐部里面时,发现他们原来一直包着的那一桌,已经被人占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