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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如却是经过特殊通道进入的机场,一路上畅通无阻。
一架私人飞机银光闪闪的停在停机坪上。
年轻少校领着她上了飞机。
一进了飞机,沈清如就后悔自己做了这个决定。
太不靠谱了!
她怎么只想到气那对母女,却忘了后院防狼呢?
十人座的机舱里,布置得舒适优雅。
在其中一张座椅上,正笔挺的坐着一人。
虽然坐着,仍能看向他身姿的挺拔。
他一双修长的双腿随意伸展,脚上穿着和那少校一模一样的黑色军靴,只是上面沾满了灰尘,身上穿的是墨绿色的迷彩服,饱满的胸肌,昂藏的体魄,充满了阳刚之力。
要不是那张脸仍然像是冰山般冷漠没有表情,五官也和上次她见到的一模一样。
沈清如几乎以为这位七公子换了一个人。
上次见到的他,清冷高傲得如同贵公子,可今天见到的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军人!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转身下机。
可这时候舱门已经关闭。
后无退路。
“坐。”他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惜字如金。
她沉默不语的坐了下去,离他不远不近,扭头看向窗外。
本来以为他会和她搭讪,她合上了双眼,假寐。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七公子靳少北从来不是随便搭讪的人。
他根本就是不爱说话。
一个半小时的机程,他只说了一个字。
飞机落地的时候,他抢先一步出了机舱,挺拔宽阔的背影很快就离开了她的视线。
沈清如清透的双眸有些发怔。
他不但派了专机,还亲自来接她,然后到了目的地就扬长而去,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要是对她无意,只是为了在靳夫人面前做个姿态,大可不必亲自跑这一趟。
要是说对她有意思,这从头到尾连话都不和她说,看都没看她一眼,是几个意思?
饶是沈清如有七窍玲珑的心肝,也猜不透这位七公子的用意。
她刚走下舷梯,马上有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停在她的面前。
“沈军医,请上车。”
开车的是还是那位年轻少校,他并没有遵循那种贵族礼仪,下来替她打开车门。
这种干脆利落的军人作风反而更赢得了沈清如的好感。
他不再用什么沈小姐的称呼,而是称呼她为沈军医,显然,这位七公子对自己应该是做过详细的调查。
她上了车。
没有坐在后排,而是坐在了副驾驶上。
能把吉普车径直开到停机场上来的,可想而知,在京城的势力绝对不是一般人。
车窗上并没有贴着红色通行证。
可黑色吉普车在出机场的路上,通行无阻。
京城她不是第一次来,五月的京城,是风景最好,气候最为宜人的。
吉普车出了机场,一路上东方疾驶而去。
刘雪梅和沈芸母女坐的是客机,大约还要半个小时才会到达京城,她提前订好了酒店。
当然,她给自己和沈芸订的是豪华套单,给沈清如订的却是普通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