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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吕琳火气上来,却又碍于对方是纪深爵不敢发作,咬牙道,“爵爷拿我们家当什么,爵爷跟小女的事情,也是纪家和简家我们两家大人商量好的,爵爷作为小辈现在说悔就悔,还说要将小女说给北城其他人家……哼,这传出去,让简家和小女的脸往哪里搁?这跟纪家退婚有什么区别?纪老爷,你可一定要说句公道话啊!”
纪申国握了握龙头拐杖,抿了抿嘴唇,声线苍深的开口道:“深爵,你跟简家小姐既已说亲,那外面的,就断干净吧!”
纪深爵不恼不怒的,很是从容的牵着言欢的手,对纪申国道:“爷爷,当初这门亲事,是您同意的,我没同意。我是要跟简家的小姐说亲,但不是简纯。”
“简家还有第二个女儿?”纪申国倒是不清楚简家有几个女儿。
纪深爵看向言欢,字句铿锵道:“言欢是简家的大小姐,我喜欢的,一直是言欢,这四年里,我一直在交往的姑娘,也一直是言欢,除了言欢,我没跟其他女人交往过。”
简纯气的发抖,听到纪深爵这么说,早就没了耐心,也没法再去粉饰太平了:“言欢早就不是简家大小姐了,她被爸爸赶出家门了,简家现在只有我一个女儿,言欢不过是个拖油瓶!”
纪深爵却是平静的回:“不管言欢是不是简家人,不管言欢是自己与简家脱离关系,还是被简家赶出家门,这都不影响我喜欢,我喜欢的是言欢这个人,要娶的,也是言欢这个人,与简家无关。”
纪深爵平时是个吊儿郎当放làng形骸的人,鲜少有好好说话的时候。
可现在,言欢看向身边的男人,他此刻说的每句话每个字,却是认真郑重至极,像是太阳,散发着热烈耀眼无与伦比的万丈光芒。
纪深爵,远比她想象中,要更好,更好。
言欢更用力的反握住纪深爵的手,旁若无人的深深的看着他。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原来真的可以这么热烈,热烈的,觉得他哪里都好。
他说黑,便是黑,他说白,便是白。
“深爵,你是非这女人不可了?”
纪深爵沉静的黑眸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对老爷子说:“是,爷爷。我非言欢不可。”
纪申国气的血液往脑袋瓜直冲,在原地转了一圈,手里的拐杖毫无征兆的就用力落在了纪深爵背上,“混账东西!”
老爷子凶巴巴的将断掉的拐杖随手丢在一旁,不愿再搭理,转身朝楼上书房走去,只丢下一句威严又无可奈何的话:“自己干的混蛋事儿,自己善后!”
言欢都被吓了一跳,看向那地毯上断掉的两节拐杖,那拐杖是梨花木做的,竟一下子也被打断的。
纪深爵该有多疼。
可这男人,却完全不动声色,从始至终,连眉头都未皱一下,无比坚定。
他甚至像个没事人一般对吕琳母女说:“你们说,这门亲事是我爷爷答应的,现在好了,我爷爷不管了,随我处置,而我从始至终也没答应过这门亲事,补偿的话,稍后我会让助理取支票,数字你们随便填,至于亲事,若简夫人执意要把女儿塞给我,那我话就撂这儿了,我不会娶简纯,到时候丢脸的,也只会是简纯。”
吕琳和简纯,气的脸色五颜六色,一句说不出。
等吕琳和简纯被打发走后,纪深爵忽然赖到了言欢肩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过渡到了言欢身上,他有些孩子气的说:“欢哥,好疼啊。”
那么稀疏平常的撒娇,不知怎么的,言欢就热了眼眶。
她也,好疼啊。
那荒芜的心上,仿佛长满了万物。
被一个人这样坚定选择的感觉,原来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