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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稳坐太子之位,以后什么想得到的不能得到,你娶什么样的女人,母后都不会有二话。”皇后意有所指道。
楚召源果然目光一转,“母后,你这话倒是说得在理。”
若是他坐稳了太子之位,将楚风璃踩在脚下。
成千染便是他的女人了。
如月房内。
桐琴用篮子盛了一盘酥饼放在了桌上,“妹妹好些日子不见,怎么觉得消瘦了一些。”
“进来身子不适,自然是身子轻减了些。”如月看都不看那一盘酥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桐琴上前拉了拉如月的手,“近日后院里那女子闹得不停歇,你可知那是何人,王妃为何如此忍耐于她?”
如月不动声色地躲开了桐琴的手,“这种事情,我怎么知晓,我已经许久不去王妃那里了,就是我去了,恐怕她也不会让我瞧上一眼。”
“那妹妹说到底还是没去瞧。”桐琴对于她的动作并未放在心上。
如月坐下,自顾自地泡了一杯茶水,“桐琴姐姐如此好奇,倒不如亲自去问问王妃,瞧瞧她会不会搭理你。”
“妹妹怎么说话如此横冲直撞,先前妹妹可也不是这样的。”桐琴皱了皱眉头说道,“莫不是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眼,便忘记了我这个姐姐。”
“姐姐素来喜欢拿我当枪使,倒是让我得罪了王妃,她不愿多瞧我一眼,我还如何能去她一眼。”如月好笑地说道。
桐琴目光定定地看着如月,咬牙切齿地说道:“别以为就你与皇后娘娘亲近些,你给娘娘送的那些信,半真半假,有意包庇。”
“既然姐姐如此想,那便去娘娘那处告发我,除非你能走得出去王府,”如月有恃无恐道,“一瓶不满半瓶晃荡,还想着用这事要挟我。”
桐琴气得浑身发抖,手指指着如月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天运国使臣入京,阵仗极大。
使臣走在前,身后跟随十来辆马车拉着的货物,引来百姓站在路两侧围观。
楚召源被罚入藏书阁内研修,无法来迎使臣,琅王又远在江左,便派了两位文官重臣相邀。
成千染一把推开了关着慕容茗烟的门,“天运国的人来了,帖子已经送入了府内,你收拾一番后,我便送你去接应。”
“当真?”连日以来,一直不给成千染好脸色瞧的慕容茗烟,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收拾打扮一番后,慕容茗烟又说道:“既然你要送我走,不如将方玉一起送走,他对我还算是不错,我总不能瞧着他去死。”
“那是王府的人,你若是带走了,我如何与王爷交代。”成千染轻笑道。
“不过就是个奴才,王爷哪会计较什么,”慕容茗烟不高兴地回了一声,直接吩咐人将方玉带上来,“这世上对我好的,也没几个。”
却是无人听她的吩咐,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成千染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