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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已经爬到了常贵的脖子上,对着常贵的脸吐着蛇信子,一人一蛇大眼对小眼地看着对方。
常贵僵硬着身子,连抖都不敢抖一下,一缕液体从椅子上滑落,空气中传来一阵骚臭味。
“公子。”
常勇普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他有一种性命不保的感觉。
成千染不再吹笛,她走到常贵的面前,一边欣赏他此时狼狈的模样,一边笑着问:“常公子现在感觉到得罪我山海阁的下场了吗?”
光这样还不解气,她还伸手摸了摸和常贵面对面的毒蛇的头顶。
毒蛇撒娇地在成千染的手心蹭了两下,一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常贵,准备随时进攻。
“你好样的!”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话。
成千染微微一笑,“常公子那么诚心诚意的想知道得罪山海阁是什么下场,我怎么舍得让上门的顾客失望呢?”
她往后退了几步,欣赏常贵此时的模样,遗憾道:“要是有个画师在这里就好了,常公子现在这幅样子不画下来收藏真的是太可惜了。”
毒蛇虽然恐怖,但是常贵这样子也确实好笑,围观的百姓听了成千染的话,也跟着笑了起来。
常勇几乎是爬着跑到成千染的面前,也不敢伸手碰成千染,对着成千染不停地磕头,“姑奶奶,有话好商量,求你饶了我家公子吧。”
今天常贵出事,常勇一家老小都要陪葬。
成千染恍若未闻,宋茗画一口气憋了好久了,她往前走了一步,讽刺道:“这会儿知道错了?之前你们干什么了?一进门就找茬,还放毒蛇出来污蔑我们。”
常勇不想常贵出事,宋茗画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一个劲的点头,“是我们的错,都是我们的错。”
这么丢人现眼,常贵只觉得半辈子地脸都丢光了。
他想呵斥常勇,但看着近在咫尺的毒蛇,常贵还是选择把嘴闭上。
他还想多活几年,不想被一条毒蛇咬死。
成千染问:“你们错在哪了?”她指着门口还在围观的人,“和他们解释清楚,你之前在门口说的那些我全都听见了。”
常勇僵硬着脸,慢慢的转身对着众人道:“刚刚在门口说的那些话都是我胡说八道的。”
他哭丧着脸道:“这条毒蛇是我自己带进来的,目的是为了嫁祸山海阁,让这个店开不下去。”
毒蛇这会儿就盘踞在常贵的身上,还是受了成千染的指示,外人怎么看,都感觉毒蛇是成千染养的。
有人指出来,“那毒蛇为什么那么听山海阁老板的话?”
常勇真想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叫他之前叫人煽风点火,调动围观群众的情绪。
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坑了自己。
“山海阁老板是驯兽师,控制一条毒蛇轻而易举。”
被逼着夸了一句成千染,常勇只觉得有一口老血堵在心口上吐不出来。
明明是上门找茬的,弄到最后变成夸人的,还有比这个更让人憋屈的吗?
“这毒蛇的确是他们主仆带进来的。”之前从山海阁里跑出来的顾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