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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本可是要命的东西,发现账本没了,常福友把两个儿子全都叫到跟前。
常福友的书房里放了大量的书籍,一进门就能闻到扑鼻而来的墨香。
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常福友道:“家里面的账本丢了。”
常贵和常德都满脸疑惑,平时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常贵,更是一句话差点没把常福友气的直接厥过去。
“父亲,我在你眼里面就是一个败家儿子,账本放在我面前,擦屁股我还觉得它擦不干净呢。你跟我说这个干嘛?让我去找账本吗?”
常贵这句话说完,常福友抽了抽眼角,有种想把这个儿子塞回去重新再生出来一次的冲动。
他一把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怒道:“你给我好好说话,账本关系到我们全家的身家性命,账本要是到了有心之人的手上,我们全家都要完了。”
就算常福友说的再认真,常贵完全不放在欣赏,他仰头望着挂在头顶的灯笼,不理睬常福友。
常贵把常福友气的半死,常德还算靠谱,他问道:“父亲,你平时把账本都放在哪里了?”
“这些年账本一直都放在我房间,我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查看一次。”
昨天晚上他有事忙一个晚上没有回房睡觉,等天亮了回去准备睡觉之前看下账本,就发现账本不见了。
“父亲你每次看账本时有没有人看见过?”
账本那么重要,他哪里能让外人知道账本在什么地方。
“没有人。”常福友开始上火。
他盯着面前这两个儿子,问道:“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道理账本在他手上这么多年都好好地,昨天忽然就没了。
常福友问这句,只是想确认一下常贵和常德两人最近得罪的人有没有能力从他这里偷到账本。
落到常贵的耳中就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这些年他不学无术,四处惹是生非,被常福友教训了无数次,每次常福友一质问他在外面闯的祸事,常贵就很不耐烦。
“父亲,你直接问我好了,你问常德干嘛,他又不是一个会惹是生非的人。”
常福友抽了抽眼角,他想教训常贵两句。
不管常福友难看的脸色,常贵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放心,我闯的祸我都心里面有数,保证以你现在的官职都能压下去,连一点水花都不带有。”
他还笑了笑,自我讽刺道:“就我这一白身,就算闯祸,也不会把天给捅了,你问我,还不如问问你自己这几年在官场都得罪了谁。”
冲着常福友翻了一个白眼,常贵接着刺激道:“像你们这些做官的,表面是个君子,实际上是个小人,说不定是你几年前得罪的人,在暗中潜伏,等了几年终于找到你的把柄,把你的账本给偷走了呢。”
而后翘着二郎腿,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轻地撇开茶水里的茶叶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