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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城还是他的皇城,太子还未立下,怎么他这个儿子,竟然有了这样通天的手段。
“父皇明鉴,实在是此事重大,儿臣唯恐有人会阻挠此事,便只好偷偷将人带入了宫中。”慕容枫如此情况下,也只能生生地吃了这个暗亏。
可他根本就不怕,因为他得力的部分,可比这暗亏大得多。
“人在你的手中,三皇子想怎么说便怎么说。”幼宁长公主手中的帕子都被捏的有些变形。
慕容枫不落气势,反驳道:“姑母恐怕是认出来台下跪的是何人了,如今这么迫不及待想混淆是非,姑母莫非是心虚了不成?”
“你们两个给朕闭嘴,殿下所跪何人,又为何事,说个清楚。”慕容添被这两个人吵得心烦意乱,自然不好再叫人将琼枝给拉下去。
琼枝声音发颤道:“奴婢是长公主身边服侍的,奴婢此番前来,是想状告长公主居心不良,意图谋害圣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幼宁长公主还未听琼枝将话说完,便打翻了手边的茶盏,想要阻止琼枝继续说下去。
琼枝不敢抬眼去看幼宁长公主,她却不得不说下去,只有说了,她才能活下去,她的孩子也才能活下去。
“五行散并非是长公主所言那般神奇,只是在一座道观买下的,那老道为了试验五行散的效用,死了好些个平民百姓,这一切,长公主都心知肚明。”
幼宁长公主跌跌撞撞地朝着琼枝走去,“你疯了不成?”
众臣哑然一片,不敢多言。
余光却偷瞄着上座的慕容添,见后者的神色实在是难看的紧。
“长公主明知此药的效用,却还是给皇上服用,因为长公主心中早就有下一任君王的人选了。”
话音落下,一掌便狠狠地落在了琼枝的脸上。
“贱人,本宫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竟敢如此攀诬本宫?”幼宁长公主怒斥一声道。
慕容添捏紧了手中的酒盏,他可以纵容幼宁长公主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弄手段,却绝对不能忍受她敢如此谋害他,对他的皇位有非分之想。
“幼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幼宁长公主急忙跪在慕容添的面前,“皇兄,此事是她在胡说,幼宁心地纯良,万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幼宁是皇兄的亲妹妹,怎么会这般对待皇兄呢?”
“姑母,你说你心地纯良?”慕容枫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幼宁长公主恶狠狠地盯着慕容枫,她不用多思虑,就知晓此事定然是她这个好侄儿所为。
怪不得这些日子他显得倒是安分得很,原来是在私底下谋划着此事。
“老三,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明白。”慕容添心中有些不耐地说道。
慕容枫得了应允后,便朝着慕容添恭敬一拜道:“姑母的贴身婢女所言,父皇应该好生查查,看看这到底是不是攀诬。”
说罢,又露出了一丝嘲讽之意,“姑母买药的道观,儿臣已经派人寻到了,还将那老道带来了,父皇可愿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