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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提督听此,脸色苍白一片。
果然这些事情,皇上都知晓了。
“微臣自知罪无可恕,可三殿下他——”
慕容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朕不想听你废话,还不去办?”
柏提督灰溜溜地出了殿。
剩下的三皇子一派面面相觑,不敢在上去主动说起秦和颐之事。
“父皇,您先消消气,说不定此事只是秦和颐居心不良,总不能因为一颗坏果子坏一篮子的果子吧。”慕容兰话里有话道。
慕容添冷哼一声,“秦和颐之事,朕已经有了决断,秋后问斩,若是再敢有人帮他求情,朕一并砍了。”
“父皇英明神武,不如将此事交予儿臣。”慕容兰主动提议道。
慕容添盯着慕容兰看了一会,这才缓缓地点了点头,“也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没什么事的话,都退朝吧。”
慕容兰垂首行礼,眼底闪过了一丝深意。
“秦和颐的事情,如何说的。”成千染端过茶水,放置在慕容兰的面前。
慕容兰出了皇宫后,便直奔了山海阁。
“秋后问斩,此事交由我负责。”慕容兰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以为会立即要了他的性命,皇上还真是仁慈得很,”成千染整理着桌上的书稿,顿了顿,又道,“可我仔细想想,皇上未必是仁慈。”
“何意?”慕容兰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碗茶水,茶香气息氤氲,弥漫了双眼。
成千染收拾书稿的手一顿,“他应该是不在意这些贪官如何,只要朝政看上去安稳,国库丰盈,百姓受苦的时候适当拨下去银子,稳定了民心,至于那些过着中等生活的百姓是否经历了苦难、家破人亡,他都不在意。”
“可以在剥削少量人的同时,让大多数人还过得去,这应当是一种国策吧,抄常家的时候,那是面不改色,因为常家第一富户,富得流油,抄了他家定了罪名,让百姓道一声好的同时,又惩治了蛀虫。”
“看吧,那些被常家迫害的人,只会觉得沉冤得雪,不会想到常家的背后,可还是大有人在的。秦和颐知道的太多了,的确该除,我也大抵明白他为什么能够活着。”
慕容兰轻笑出声,“秦五小姐颇有手段,也有心机,她给你的那些东西,可是没有一本是关乎于慕容枫的账,也没有更深关乎于皇城的账。”
“那七皇子又做了些什么呢?”成千染盯着慕容兰意有所指道。
她自然是挑灯夜读看过卷宗和账本了,其中详尽之事,不过就是与常家暗中交易,还牵扯到了几个小官,还有大笔银两去向不知所踪。
想来应当是还留在太傅府里。
秦妙然将无关紧要的东西都交给了她,却将最重要的卷宗和账本都留了下来。
“自然是帮他们一把了,我的父皇可以允许他们贪污,只要不破坏天运国的根基,一切都不是问题,可他断然不会允许,有人会在私下弄权,违抗他的指令,在结党营私的同时,威胁皇权的地位。”慕容兰拂了拂衣袖,端起面前的茶水,将茶叶吹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