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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来,我自然是愿意收的,毕竟我瞧得出来,你是真心喜欢这些动物的,只是山海阁不缺人,你要去的话只能去珍禽阁了。”成千染顿了顿,又补充道,“珍禽阁能给出的银两,也只是与那些人一般。”
“只要能养活我自己就行了,我也没有什么可图的,毕竟我都不是秦家的小姐了。”秦美然十分认真地说道。
原先有几分嚣张跋扈的秦美然,没想到短短日子内,竟然也变了一个人。
“你五妹妹如何了。”成千染突然便想起了秦妙然,她也有好些日子都没有见过她了。
秦美然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惆怅,“她去庵堂了,说是要守着母亲的牌位,还有便是要去……佛祖面前恕罪。”
“恕罪?”成千染微微一愣。
“我也不大懂五妹妹到底在想些什么,反正问起她的时候,她也不爱说。”秦美然有些无奈道。
成千染没有应话,她多半是能够猜到秦妙然为何说是去恕罪。
应当是为了她的父亲,虽说秦和颐十恶不赦,但她到底是他的女儿,亲手将她的父亲算计到了如此的地步。
成千染静静地端倪着秦美然,也不知晓她清不清楚,秦和颐的秋后问斩的惩处,其实也少不了她在背后推波助澜。
“好了,你拿着印鉴去珍禽阁吧,那里会有人安排你的差事。”成千染将手中的印鉴递给了秦美然道。
秦美然十分感激地看了一眼成千染,“多谢姑娘。”
入夜后,门外一片静谧,威风带着些许的热气推开了纸窗。
阿部在门外叫道:“成姑娘。”
“阿部先生有什么事就进来说吧。”烛火惺忪,成千染正在描画。
她不爱这些风雅之事,但却是要懂的。
不然怎么能够与国都里这些贵人们有话可聊呢。
“秦家二小姐……你当真要留下?”阿部皱着眉头问道。
成千染依旧描摹着画,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秦家二小姐什么都不知晓,她不知晓秦和颐落魄是因为殿下和你的关系,若是她有一日知晓了,你再将她留在身边,怕是要起祸端。”阿部苦心相劝道。
“那我应该怎么做。”成千染停下了笔抬眼问道。
阿部轻叹了一口气,“应当劝她回祖家,远在衡州,就算是她日后知晓了什么,也不会翻出风浪来,就秦家目前的状态,三代之内怕是都翻不了身。”
“说的也是,只是人我都留下了,现下也不好直接赶走。”成千染轻描淡写道。
阿部觉得自己有些上火,他瞧着秦美然兴冲冲回来收拾行李,便多嘴问了话,这才知晓她准备去珍禽阁了。
当他将其中利害说的清清楚楚时,成千染却一副没有放在心上的模样。
像极了皇上不急太监急。
“阿部先生,我觉得此事也没有那么糟,只是会生出枝节来。”成千染说罢,便将桌上的花对着烛光照了照,“瞧我这幅《春花图》描摹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