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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珺若咬唇道:“是,我亲眼看见了他的尸首,我怕他的死会生起风波来,会被云州的耆老将罪过记在皇室的身上,同时皇室会觉得我用心不纯,将父亲偷偷藏匿在京城里,便什么也没说,我只是为了自保……”
“我私下去找姑母说了好多遍,她竟然还死不承认,我父亲的死是与她有关的,可是除了她之外,还有谁不想让父亲多留在京城一日呢。”
循老声音喑哑,捂唇小声咳嗽着,眼里似是泛着阴谋的光,“郡主会不会被利用了。”
“什么利用?”东方珺若不解地看着循老,而后突然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怎么会……
“郡主若是与废后的关系交好,对于皇室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若是他们知晓老爷的存在,从中制造了纷争,使得郡主与废后离心。”循老十分理智地分析局势道。
可东方珺若现下是一个字都要说不出来了,喉咙就像是被人扼制着,她总不能开口说,姑母是死于她之手,还有楚召源,也是她下的手。
当时她太想报父亲的仇了,姑母在那个时候面对她与楚东灵的纷争,还站在了后者那一边。
她不得不下手。
“郡主年纪还小,难免会顾虑不周,被歹人算计了。”循老安抚着说道。
告诉郡主这些事情,也并不是让她难过,而是让她能够看清这世道,看清皇城里那些人的嘴脸,日后不能轻易地信任他们。
“我……”东方珺若泪眼模糊,摇了摇头,“我太傻了,竟然相信了他们,未曾想他们都是蛇蝎心肠的人。”
“现在看清一切还来得及。”循老见品香端来茶水,便让她又拿了些药来,敷在郡主的眼角。
“郡主还有很多事要做,眼下并不是伤心的时候。”循老缓缓地站起身来,将门推开。
门外是漆黑一片的夜景,也曾灯火通明过,无数个灯笼高悬在屋檐下,凉风袭来,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
今夜的月色凄凉,但总会过去。
天运国国都。
成千染刚回来没几日,便收到了四方来的请帖,说是邀她去府上小坐,说说安南村治理鼠灾的趣事。
她现下风评说什么的都有,不知检点,左边吊着慕容兰,右边又对慕容恒使者狐媚手段。
背地里说成了这样,表面一个个还是要与她装出相熟的模样来,毕竟与她牵扯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可是国都炙手可热的人物。
说不定日后哪位便继承了大统。
成千染懒得去这些宴会,与那群不相熟的女子客套,更懒得应付他们的套话,索性装病闭门不出。
“姑娘,秦美然说要见你。”宋茗画一直都差使着护卫,牢牢地把守着关着秦美然的那间屋子。
她先是哭闹不已,装疯卖傻,后来又寻死觅活,反正是能使的手段都使了,除了捆她的绳子加粗了外,其余倒是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