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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的时候也没闲着,指挥着王府里的花匠修剪花枝还有新采买的菊花放在何处。
“多亏了二皇兄的帮助,才让皇弟我这么快找到。”慕容兰笑了笑说道,“对了,父皇托人带了信来让我问二皇兄一声,今年中秋是要留在衡州还是回国都。”
顿了顿,上下打量着慕容恒,瞧着他行动不便的样子,便装作一副好心的模样说道:“我瞧着二皇兄的身子的确不大好,这舟车劳顿,怕是二皇兄身子受不住吧。”
慕容恒冷冷地看着慕容兰,“听七皇弟这意思,是不大希望我回去国都吧。”
“我哪有这意思,我也是一心为了皇兄的身子着想罢了。没想到二皇兄不领我这份情面,也罢。”慕容兰耸了耸肩膀一副无奈的样子。
“那就多谢你了。”慕容恒这话音里哪有半分感激的意思。
阿部上前来,又与慕容兰耳语了一番。
“二皇兄,这凶手已经逃到了庄城,我也就不在这里做多打搅了。”慕容兰沉声说道。
说罢,人抬脚欲要离开。
慕容恒却突然开口道:“站住。”
“不知——”
“你帮钱晓月做得假身份可真是用心的很。”慕容恒嘴角勾出了一抹弧度。
本是憨态可掬的面孔上无端出现了一丝阴险。
慕容兰僵直着身子未回头,故作不解地问道:“二皇兄此言何来。”
“听皇弟这话,应当是不知晓钱晓月,不对……是成千染她到底是何人吧。”慕容恒被扶着朝着慕容兰走近了一步,“看来皇弟这是坐不住了,迫不及待想要去庄城见人家,就是不知晓她现在眼下还有没有你这号人物。”
话音带着残忍之意,直入慕容兰的心口。
慕容兰深深压下了心头的不适,转眸露出了不解的神情,“怎么二皇兄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听不懂也没关系,想来过不了多久你都能听懂了。”慕容恒笑出了声来,“不知父皇知晓此事后,应当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对待皇弟呢,竟然引狼入室,勾结楚国的太子妃,行卖国之事。”
“我卖没卖国,二皇兄难道不清楚吗?”慕容兰反问道。
慕容恒见他没有否认先前那些话,便继续用言语攻击道:“看来七皇弟真是心里清楚得很啊。”
“二皇兄这话实在是说的莫名其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实在不知二皇兄在说何人。”慕容兰继续装傻道。
“你藏着的狐狸尾巴,我都派人查清楚了,现在装的无辜已经晚了,不想承认我也不想逼你。”慕容恒盯着慕容兰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妄图能捕捉到他一丝胆怯的神情,好加以时机再踩上一脚。
反正他瞧着慕容兰已经不爽许久了。
“想想二皇兄曾经在国都城内可不是如此模样,倒叫我分不清二皇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慕容兰不为所动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