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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徐琦正面问道,“您的倚仗是七皇子还是献王。”
“你怎么——”徐程立即改口道,“你一个女儿家,说这些做什么,相夫教子才是正道。”
“上回我与父亲说的那些话,父亲难道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吗?”徐琦神情严肃地盯着徐程道,“这些国都城来的贵人哪个是好相与的,一个承南郡王,当初父亲为了攀高枝,导致自从成婚以来,哪一日我们不是被裹挟着。”
见徐程没有说,徐琦又开口好声劝道:“父亲,这日子好不容易太平下来,您就别再做这些事情了。”
“为父做了什么事,不都是为了你好?”徐程不解地看着徐琦,是他亲手带大的女儿,怎么就活得这般不知所谓,难不成这一切太平只是靠着躲就能躲过去了的。
“父亲到底想做什么。”徐琦捏紧了衣袖袖口道。
徐程轻叹了一口气,手指向上指了指,“上面的人想要我帮个小忙而已,在中秋宴上准备一个场地罢了。”
“到时候出了事,就是父亲一人承担了?”徐琦轻笑一声道。
“不会的。”徐程十分确认道,“不会出事的。”
徐琦看他这副模样,便知晓铁了心不准备回头了,“我知晓了。”
“那你可千万不要出门。”徐程再次叮嘱道。
“可小姐——”水桃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徐琦打断了。
“我有些饿了,你去给我准备些糕点,要你亲自做的。”
徐程又是一阵叹息道:“女儿啊,你就听父亲这一次吧。”
徐琦笑了笑没有说话,曾几何时,这话也似曾在耳边回响过。
“好,只是我现在有些饿了,就先回去了。”徐琦说着话转身欲走,踏出门槛的时候,头也不回地说道,“幼年时候,父亲公务繁忙,母亲还在,经常会与我说为父不易,又说父亲是个正直的人。”
说罢,便抬脚离开。
徐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时之间竟无言,年少轻狂的时候,他也算得上是正直,就是瞧见了房梁上有燕子窝难看得紧,他也不曾让人打扫干净。
为何就走到了如今的地步。
但他从未后悔每一次的选择。
恒岳楼上,人少的可怜,收拾客人刚走桌面上狼藉的瓜果皮的小厮都十分倦怠。
“这里哪有什么国都城的说书先生。”凌空策环顾四周说道,“只要那徐小姐稍稍打探一番,便知晓你是在骗她的了,到时候不来,你又如何能够确定她知不知晓内情。”
“凌世子挺聪明一人,怎么就不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呢,”成千染拍了拍凌空策的肩膀说道,“我哪是真的想让她来听说书,凌小姐又不是傻子,她可精着呢。”
“听你这么说,凌小姐若是来了,她不知晓的话,你准备将一切全都告诉她不成。”凌空策边说着话边朝着小厮招了招手。
要了一壶茶,几样瓜果点心就算作罢了。
徐琦如约而至,她打扮得没有素日那般似贵小姐一般,倒像是城主府的一个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