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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在另一边,成千染简单处理了伤口后,便拿着帕子帮着楚风璃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如何。”
大夫已经大体瞧过了,斟酌着回道:“夫人莫急,这位郎君被石块压到了大腿处,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幸好是没折,只不过一段时间内不能再用武,其他的地方倒是无碍,小伤而已。”
“那他大概何时才会醒。”成千染担忧地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楚风璃,后者双眸紧闭着,都昏迷了将近两个时辰了。
“起码要等到明日,郎君虽是常年习武,但这一次遭了大罪,加上有些气血不足,身上受了或大或小的伤口,也需要好生歇息。”大夫仔细地解释道。
成千染这才放下心来道:“好在是无大碍,药方之事就麻烦大夫了。”
此时已经夜深了,所以成千染便独自留下来照顾楚风璃。
伤口之处的血虽然已经止住了,但衣服上也沾染了不少,血干涸后黏在肌肤上的痕迹,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成千染用温热的水帮楚风璃仔细地擦拭着,解开他腰间的狼图腾玉牌的时候,这才发现玉牌已经开裂了。
听说玉能代替主人受过一遭,兴许是真的。
成千染将玉牌小心翼翼地解开,放置到一旁桌子上,她瞧着楚风璃一直都带着这块玉,十分喜欢的样子,若是他知晓损坏了的话,多半是要心疼的。
睡着的楚风璃呼吸很平静,成千染帮他擦了擦手,又去解开了他的上衣,先前大夫说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小伤,便只留下了一些伤药,并未亲自上药。
上衣腰间摸起来软软的,似乎是藏了个什么用软布制成的物什,成千染疑惑地将有些丑的荷包掏了出来。
顿时便愣住了,这么丑的王八,楚风璃为什么一直要带在身上。
不免又想起了那段被他关在府上认真绣荷包的日子,虽然那段日子真的不大好过,但总会时不时的想起。
倒不是想吃苦头,而是想回到那个时候去见那个人。
若是回到那个时候,她必定会给他准备一个认真做不敷衍的荷包。
成千染心中百感交集,将荷包放在了一边,看着楚风璃的伤口,用帕子先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拭干净,而后拿着药膏小心涂抹着。
不知不觉,夜深了,成千染感到一阵困顿。
屋内的烛火似乎是要熄灭一般,微弱的光芒没有一丝的活力。
第二日清晨,成千染睁开眼的时候,突然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床上,
头下枕的还是楚风璃的胳膊。
成千染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要起身,她昨夜实在是太困了,完全想不起来她到底何时爬的床。
希望是没有压到楚风璃的伤口。
“醒了。”
成千染听闻这两个字后,揉了揉眼,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醒了,可是哪里还痛,还是饿了。”
“你没事吧。”楚风璃拉住了成千染的衣袖转眸问道。
比起楚风璃的伤势,成千染觉得她身上的擦伤根本就不是伤,连忙摇头道:“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你,大夫都嘱咐过了,让你好生歇息,这段日子都不能再练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