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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中还拿着两个药瓶,送到了慕容蕴和慕容珊的面前。
“这是什么,皇上,你不能这么对我们,我们也是血肉至亲啊,若是父皇知晓你这般对我们,怕是会十分难过的。”慕容珊想着慕容兰那般恭敬对待父皇的遗体,想来是个十分孝顺的。
“呵,”慕容兰轻笑一声,“从前你与三皇兄一起欺负我的时候,何曾想过我们是血肉至亲呢?”
话音落下,阿部已经不耐烦地将药丸塞进了她们的嘴里。
“接下来,你们会有生不如死的感觉,想要解药的话,最好是将事实都说出来。”
慕容珊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脸上写满了痛苦之意,“皇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是不够难过。”慕容兰闲适地抿着酒水,不疾不徐地拿过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药效已经发作了,慕容珊痛的哇哇大叫,“我知道了,都是她指使我去做的,说皇上你没资格做皇上,让我偷偷想办法去见三皇兄,将三皇兄带入宫中,找到拥护的党众,这样一来,我日后也就有保障了。”
“你给我闭嘴,慕容珊,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以为他会轻易地放过我们,别忘记了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慕容蕴剜了一眼慕容珊道。
慕容珊只顾着辩解道:“那是三皇兄,是他指使我去做的,不关我的事情啊。”
话说到此处,突然想起了要事,又指着慕容蕴说道:“若是皇上怀疑有人偷了什么图,那十有**就是她做的,她一直都想与慕容恒攀扯上关系!”
慕容蕴瞪大了双眸,她偷图的事情,这个贱人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一通乱咬?
“慕容蕴,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吗?”慕容兰安坐在一旁,神情闲适,像是看着两个跳梁小丑在互相撕咬。
“这不是……皇上,此事我真的不知晓。”慕容蕴疼得要命,矢口否认道。
慕容兰冷冷一笑,“听你的婢女招供,说你有一日晚上不见了踪影,还私下偷偷养了几只信鸽,怎么就不敢承认了。”
“既然你知道是我了,那要杀要剐,你随便。”慕容蕴见隐瞒不住,准备破罐子破摔了。
“这态度才像是慕容蕴。”慕容兰对着阿部使了个眼色。
阿部拖着慕容蕴往外走去。
“皇上,你今日如此对我,就不怕遭到报应吗?”慕容蕴蜷缩在地面质问道。
慕容兰听此,只是笑出了声来,“报应?什么报应,我向来不信这些。”
“我诅咒你这辈子痛失所爱,无法善后。”慕容蕴大声叫道。
“等一下。”慕容兰打断阿部的动作,抬脚缓缓地走到了慕容蕴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是知道些什么。”
慕容蕴冷冷一笑,恨恨地盯着他道:“钱晓月不见了,不是吗?你这辈子都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