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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开勺立马变幻出了浮梦剑,她双眸泛红,剑身猛地冲着男人袭来,男人喊道:“梅开勺,你真的疯了!”
“我看你才是疯了,为什么要伤害一个孩子,孩子的生命也很宝贵的!”
梅开勺的剑刺了过来,慕容寒冰偏了偏身子,躲过了袭击。
一连几招下来,都是有惊无险,慕容寒冰并没有出动出击,当然,他也不打算出击,压根做不出伤害自己女人的事情。
梅开勺反问道:“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是不是觉察到自己的错了,只要你开口跟我承诺不会伤害精灵,我就不会再跟你打架!”
“我不出击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梅开勺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跟你计较,我现在只想提醒你一句,等你清醒了,肯定会后悔的。”
慕容寒冰心烦意乱,正不断思考怎么才能让梅开勺恢复如常。
梅开勺愣了一下,男人好像对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她脑袋里瞬间浮现出了以前的种种,跟慕容寒冰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两人的关系特别亲密,他们不仅是最亲近的男女关系,他们还是灵魂上的伴侣。
她无法相信最爱的男人会伤害自己,下意识瞧起了不远处的孩子,思考这件事到底是谁在说谎。
精灵的身体变的透明了许多,他本来就是虚拟出的人物,他的存在取决于梅开勺,梅开勺若是看透了一切,那么他就会立马不复存在。
精灵见自己变的透明了,立马哭了起来:“呜呜呜,姐姐你居然相信哥哥说的话,哥哥是坏人啊,他想杀掉我,你在这里犹豫,他真的会伤害我们的……”
梅开勺的眼睛再次迷离了起来,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对,慕容寒冰是坏人,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总之我要保护好孩子,不能让他伤害孩子。”
说罢,梅开勺猛地冲向了男人,男人照例只躲不攻击,一时间梅开勺并不能伤害到男人,两人不停的周旋着,火种精灵急了,这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分出胜负,真是急人。
精灵很快提醒着:“姐姐,用暗器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分出什么胜负,对付坏人不用心慈手软!”
梅开勺听到提醒的话后,很快运转武气球,猛地将武气球掷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收到袭击,脸色微变,心口微微作痛,不过并没有很大的影响,趁男人出神的这一霎那,梅开勺将剑扎入了他的胸膛。
刺痛的感觉瞬间袭来,慕容寒冰低头瞥了一眼正在流血的伤口,随即又抬起头看向了梅开勺,他眼眸里浮现出了一丝神伤,伤口虽然痛,可远不及心爱之人的伤害。
若是旁人伤害他,最多只是**上的疼痛,他会加倍讨还回来,可眼前的情况根本不一样!
瞧着男人眼眸里的悲痛,梅开勺愣住了,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就仿佛凝结了一般,这种感觉很奇怪,她莫名的愧疚,偏偏说不出为什么会愧疚来。
梅开勺咬了咬唇,她似乎做错了,火种精灵见她又呆愣愣的,开口说着:“姐姐,你这是怎么了,现在应当乘胜追击,你继续对付这个男人吧,只要他死了,咱们就会安全。”
梅开勺这次并没有搭理火种精灵,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火种精灵发现他的手已经彻底不见了,颇为着急,继续诱导起了梅开勺。
然而不管他说什么都没用了,女人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慕容寒冰变幻出了玉笛,现在只能用曲目来缓和一下梅开勺了,但愿她能清醒过来。
男人全神贯注的吹着玉笛,悠扬又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这首曲目很是安静平和,比较适合梅开勺眼下的情况。
音律是特别神奇的东西,能杀人于无形,也能够唤醒人的内心,音律的美感就取决于吹笛人的内心,内心黑暗,所表达的东西必然是隐晦枯燥的,内心清明,肯定能表达出一些动人的东西。
梅开勺闭上了眼睛,尽情的感受音律当中的美感,在一霎那间,她忽然想起了一切,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见她的眼神瞬间清明了许多。
至于那个所谓的精灵,此刻瞬间消失殆尽了,梅开勺再也瞧不见他了……
梅开勺见男人的胸口处流着鲜血,又想到她做的种种,满脸愧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才鬼迷心窍,竟然这么伤害你,是我的不对。”
见女人彻底清醒了过来,慕容寒冰顿时松了口气,他开口说道:“只要你现在没事就好,我不怪你,毕竟你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
梅开勺还想继续多说什么,不过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
慕容寒冰开口道:“好了,这件事还是等下再说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这些村民就救过来,你尝试运转火种,看看现在能不能使用。”
梅开勺点了点头,运转起了火种,这次特别成功,她将火种掷向了空中,同时大声喊了起来:“破!”
火种瞬间散发出了火红的光芒,光芒笼罩着被冰冻的村民,村民身上的冰块迅速融化,地面上的水流越来越多。
慕容寒冰时刻保持警惕,深知火种威力巨大,只要瞧见有的地方火势特别大,他就会立马运转水系球缓和一下。
物极必反这个道理不管针对什么情况都比较适用,火势大了后果不堪设想,在两者相互平衡的情况下,所有的一切才是最好的。
半个时辰后,所有的冰块终于消融了,地面上的积水不断流淌着,积水特别多,会儿也已然浸到了村民们的大腿处。
梅开勺忙的热火朝天,见有些孩子正在水里挣扎,她忙运转武气,在水面上轻踏而过,最后将孩子抱了出去。
村民们只觉得大梦初醒,懵懵懂懂的,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梅开勺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嘱咐他们回去好好休息。
待村民们散去,梅开勺这才松了口气,见慕容寒冰坐在角落里,她走了过去,男人胸口处的衣衫被鲜血染红了,现下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她开口说道:“村民们的事情都忙完了,我现在可以全心全意的照顾你了,你把袍子脱下来,我帮你包扎。”
慕容寒冰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只是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包扎。”
梅开勺叹了口气:“那也不行,别再跟我说废话了,你不让我帮你包扎伤口是不是想让我一直愧疚?”
在梅开勺的坚持下,慕容寒冰这才答应让她包扎。
瞧着触目惊心的伤口,梅开勺的眼睛瞬间湿润了,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心情颇为复杂,伤口特别深,血仍旧不停的流着,之前流的血已经凝结了,深红的痕迹让她心疼的不行。
“别哭了,这点伤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轻声说着,安抚着梅开勺。
梅开勺抽耸了下鼻子:“伤口特别深,可是你却不让我包扎,你是害怕我瞧见伤口会自责,你真傻,为了不让我心里难受,难道就任凭伤口一直溃烂下去吗?”
“不会溃烂的,没有那么严重。”
“有,当然有了!”
慕容寒冰没有多说什么,女人很快帮他上药然后包扎。
在村里待了整整三日,发现没什么情况,慕容寒冰准备带着女人离开,按照他的话说,就是现在天气转冷,必须尽快赶到南方。
南方四季如春,他们要有计划,准备在那边度过冬日。
梅开勺仍旧不放心武彪父女俩,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天,可是他们却一直躲在暗处不出来,他们就像随时飞射出来的暗器一般,特别吓人。
梅开勺运转武气,将诺大的村子罩了起来,村民自然可以随意的进出,这道屏障是专门针对邪祟的。
两人前脚刚离开,后脚武彪父女俩出现了,武彪望着远走的两人,嘴角勾了起来,他们终于走了,这几天东躲西藏的,着实辛苦。
武彪准备再次进城,刚迈出脚,屏障就显现了出来,他只觉得一道重力袭来,紧接着,屏障上散发的武气值就将他扑倒在地。
武彪摔了个狗吃屎,武莲儿立马上前搀扶:“爹,你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望着又恢复原状的屏障道:“我没事,看来这屏障威力不小,是我低估了他们,他们的确有点小本事。”
“可这笔账咱们不能不算,绝对不能白白受委屈!”武莲儿气愤的说着。
武彪眯了眯眼睛,开口道:“咱们打不过他们,还需要继续修炼,往后我要吸食人血,用人血修炼必然事半功倍,既然这里进不去了,咱们就得另寻落脚的地方。”
“爹,不然咱们跟着他们吧,不必紧跟其后,只要能找得到他们就好,等本事提上去了,再狠狠的收拾他们!”
“好。”武彪点了点,对此没有什么意见……
梅开勺不太放心司徒明跟莫小凡,她跟慕容寒冰特意折返了回去,想要瞧瞧司徒明情况如何。
他们来到了许老伯的院子里,这时就见穿着绿色衣衫,扎着小辫子的姑娘正翻晒草药,姑娘面容姣好,唇不点而红,十足的美人胚子。
梅开勺瞧见姑娘后,只觉得很惊艳,下意识瞥向身旁的男人,见男人没有多看,这才松了口气。
“姑娘,请问许老伯在吗?”梅开勺礼貌的询问了起来。
姑娘抬头,咧开嘴巴笑了起来,她笑容特别干净:“我师傅就在里面呢,两位进去吧,不过我师傅这个人脾气古怪,你们要好好同他讲。”
“劳烦你费心了,我跟你师傅是旧识。”
说完,梅开勺迈着大步走了进去,并没有瞧见姑娘正紧盯慕容寒冰,待慕容寒冰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人前,姑娘这才收回了眼神。
许老伯正躺在摇椅上喝茶,听到脚步声抬起了头,见梅开勺来了,露出了笑容:“小梅来了啊,这几天我还挺想你做的饭菜的,绿芍做的不合我胃口!”
“绿芍是?”
“绿芍是我徒弟,你们来的时候她刚好去旁的地方采药了,现在回来了。”许老伯简单的提了一下。
梅开勺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许老伯,我帮你引荐了一个病人,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