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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桐又一次下楼接受巡捕的查问。
她不知道这一次又会是哪些问题,让她回忆哪一些,方桐坐在沙发上,又是那几个巡捕。
这边的保姆在准备茶水。
为首的一个巡捕同她说:"方小姐。不好意思,我们又见面了,没打扰到您吧?"
方桐说:"没,没有,你们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在保姆将茶水全都端上来后。巡捕倒是没碰,没有浪费多少的时间,直接同她问:"宋兆死的时候,您在哪?"
另一个在做笔录。
方桐愣住了。宋兆死的时候,她在做什么,那一天,她究竟在做什么。
方桐说:"我真的记不得了。"
巡捕说:"您真记不得了吗?顺下日子,再想一想,虽然时间有点久,但并不难的。"
巡捕似乎对这个问题相当的执着。
方桐说:"应该是非常平凡的一天,在家里待着没有出门。"
"有谁可以证明?"巡捕在问她这句话。视线盯着她。
方桐尽量让自己冷静,她说:"没有,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家,那段时间我都没怎么出过门。"
"是这样吗?"巡捕翻着一份东西:"我们这里有一份您丈夫的口供,他说您那一天并没有在家,宋兆死的时候,您在现场。"
方桐突然从沙发上起身站立,她之前一直都很安静的坐在那,这突然的动作,让巡捕都有些没料想到。全都停下手上动作看着她。
她语气显得略有些激动说:"没有,我没有在现场。我怎么会在现场。"
巡捕说:"可是还远不止这些,您丈夫还说。您当时和他一起处理了宋兆尸体。"
方桐否认:"我真的没有!"声音大了许多,她又说:"我真的没有。"
巡捕见她一直站立在那,便说:"您先坐下说,事情是否有没有,还是需要确认的。"
方桐才发现自己是站在那的,她什么时候站立起来的。她自己都没发觉,都不清楚。方桐收敛下了自己的脸色,她又在沙发上坐下。
她想让自己尽量镇定,可是无论怎么镇定,可她就是镇定不下来。她深吸着气。
巡捕又说:"也就是您否认您当时并没有在现场,依旧是对这件事情不知情的。"
方桐说:"是的。我是不知情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知道她要做的事情,除了否认,还是否认。其余的她什么都不需要做。
巡捕说:"那您再仔细想想,那一天是否有证人。或者您是否有跟其余人联系过。"
方桐说:"那天我真的没出门,事情太久了,太平凡的一天了,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您丈夫当时回来是什么状态?几点回来的?"
方桐说:"他、他晚上才回,回来的时候,很正常,没什么异样。"
巡捕问:"您不是不记得那一天了吗?"
方桐忙看向巡捕。
她说:"我们平时都是这个状态。"
她脸色苍白说:"我今天思绪有点混乱。"
巡捕说:"那您方便吗?陪我们去巡捕局走一趟。"
方桐说:"我……我今天没时间,改天可以吗?"
巡捕看了她许久。没有勉强她,只说:"好吧。"
娟姐看她一眼。见问话似乎有结束的趋势,立马上来送着巡捕。巡捕也全都起身,又看了她一眼。
很显然,这一次的配合调查是冲着方桐来的,瑞雨提供的口供,已经将她拖了下去,甚至进入了警方的嫌疑人之中,而方桐今天配合巡捕的调查,所提供的一切也漏洞百出。
方桐甚至还没等巡捕完全离开,便起身从楼下上了楼。
现在把她拽入嫌疑人当中,下一次会是什么?共犯?如果孟颐不行动,那再下一步呢?
方桐不知道再往下一步的结果到底会怎样。
瑞雨要她相信他,她自然相信他,可她不相信孟颐。
现在这样情势,就相当于她们架在高处,只能逼着往下,而孟颐,你根本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思绪纷乱的想着,瑞雨现在把她咬的更狠,那么她被瑞雨拽下去的机会,只会越大,她虽然之前也已经有这样的决定,可没想到这件事情做起来,却是另外一种感受。
她竟然有种瑞雨不再是以前那个瑞雨的感觉。
他似乎没有替她想过后面的退路……如果他们的计划失败,那么她便会随着瑞雨彻底坠下去。
瑞雨没想过她活吗?还是他有百分百的把握来做这件事情。
可是百分之百下面还有个万一呢。
对啊,万一呢。
方桐其实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她竟然在怀疑瑞雨对她的心,她竟然对瑞雨会有各种揣测。
她从冰冷的墙壁上起来,虚脱般朝着梳妆柜前走去,接着,便在椅子上坐下。
他们两人真能活着走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