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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凌王府里面以后,凌王正坐在石凳上和王妃喝着茶。
正是八月末,桂花阵阵开,空气中浸润着甜甜的幽香,填满了整个院子。
凌王低着头专注的沏茶,青瓷杯中茶色清幽,伸手端起一杯,闭着眼睛,在鼻尖停了停,王妃笑看着他。
凌王这才反应过来,再倒了一杯茶,将茶杯给王妃递了过去。
“爱妃,请。”
王妃结果茶杯,“谢王爷。”
之后摇了摇头,“这茶真是不错。”
只有碰见好茶的时候,凌王才会这样忘我,这么多年,王妃已经习惯了。
“老三的婚事,你以为如何?”王妃小口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轻轻的摇着手中的扇子。
凌王闭着眼睛,“好啊,自然是好,这太子太傅的女儿,文采斐然,朝中有不少大臣的儿子都想着去提亲,当然不是我们挑,得看楚姑娘是不是愿意。”
楚念是太子太傅的女儿,因为与玄戸在同一个学堂读书,一来二去的,慢慢熟络,也算是青梅竹马。
说完以后,凌王扯着胡子笑了笑,“总不能这世上所有的好事,都被我们遇到,这我们府上,现在有一位丞相千金,一位尚书千金,要是再来一位太子太傅的女儿,恐怕朝中也会有所非议。”
朝中的争斗,一直都是暗流涌动,身为王爷,他一直都选择的是明哲保身,只希望后半生能够护的身边的子女平安,他安安稳稳,逍遥的过。
可是几个孩子实在是太优秀了。
对比之下,皇上的孩子就有些太过于逊色。
朝中的人总是在私下里面比较,要凌王自己是皇上,恐怕也会生气。
王妃从凌王脸上的逍遥中看出了一丝愁容,他知道,如果自己的孩子都是贵家的女儿,朝中一定会有人说凌王有意结党营私,谋朝篡位。
王妃拿起瓢扚,再一直翻滚着的茶壶中添了水。
一直翻滚着的水终于慢慢的安宁下来,不再翻滚。
“王爷,这儿女的婚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以前的时候,总是他们眼光不好,找到什么女子是我们不中意的,可现在看来,是他们眼光太好,都是好姑娘。”王妃拿起一块糕点递给凌王手上,“随他们去吧,他们一切开心就好。”
凌王结果王妃手中的糕点,“是,随他们去吧,他们我倒是不担心,就是担心我们的鸳儿,她要是以后成婚了,不知道会找一个什么样的人。”
王妃捂着嘴巴笑了笑,周围的丫鬟也忍不住笑了。
“王爷,这青鸳今年才六岁,时间还早着。”
凌王放下手中的糕点,“早什么,这女子,十五岁就要许配给人家了。”
王妃摇了摇头,这府中只有一个宝贝姑娘,不仅是她宠着,几个哥哥也是一直宠着。
可是这青鸳,不比平常的女子,不是宠着越来越嚣张跋扈、刁蛮无理,而是小小年纪就懂事,懂事的让人心疼。
小小年纪,皮肤就白的通透,眼睛大大的,小嘴巴像樱桃一样,朝中的大臣见了,都是一个个的要结亲。
王妃看着空中温柔的太阳,今日一点也不刺眼。
“王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若是青鸢有喜欢的人,也随她去吧,不会让人会让她委屈的。”
凌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我这女儿,那将来,可是要嫁给天下最尊贵的人,一定要幸福的让神仙都羡慕。”
凌王是一个行事稳重,可谓是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参军.。
可惜一提到女儿的事情上,就开始像一个孩子一样,想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爱妃,你记不记得,生女儿的时候,我梦到过一个神仙。”凌王边说话便用手指敲着石桌。
王妃用玉手拿了一只糕点,吃了一小口。
“自然记得,王爷,这事你逢人就说,想忘记都难。”之后有意的强调了下,“以后还是少逢人就说,这事情啊,是你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
凌王拂袖转身,留给王妃一个后脑勺,高高的抬起头,“这可不一定,我们生几个儿子的时候,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只有女儿有。”
王妃笑了笑,“那是你一直想得个女儿,每日睡前求神拜佛,最后梦里有神仙告诉你,也很正常。”
凌王转身,重重的坐在石凳上,“肯定不是这样,是神仙如梦的,连名字都是神仙帮取的。”
王妃正欲开口说些什么,青鸢和玄戸两个人进来了。
玄戸正是最好的年纪,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
这以后女儿要是能找一个外貌这样俊朗的,也是极好的。
这么多年,看多了朝中的少年男子,还是觉得自己的儿子,是最俊朗的。
“爹,娘。”玄戸大步走到两人面前。
凌王和王妃看着青鸢,手中抱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凌王歪着头看了半天。
“爹爹,娘。”青鸢奶声奶气的叫着。
“哎呦,闺女,这是抱了个什么玩意在手上,爹看看。”说完,直接路过玄戸的身边,双手张开,跑到青鸳的身边去。
玄戸双手放在胸前行礼状,整个人石化在路中间。
王妃往前走了两步,拍了拍玄戸的背,“好了,你爹看到你行礼了。”
玄戸转身看着王妃,“娘,我有时候在想,家里六个孩子,是不是只有妹妹是亲生的。”
王妃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瞎说什么,你爹在你妹妹不在眼前的时候,对你们不都挺好的吗?只是你妹妹是他的心头肉。”
玄戸看着青鸳捧着手中的黑色狗,对着凌王一言一语的仔细解释着什么,笑的眼睛弯弯。
摇摇头,摸着下巴,“唉,看在她是我妹妹的份上,原谅她了。”
王妃转头看着玄戸,“你和太子太傅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就那样,和以前一样。”玄戸摆摆手随意的回答,之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娘,你怎么知道。”
他们一直是秘密往来,这事情竟然连亲娘都知道了,是谁走漏的风声。
玄戸使劲的拍着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