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张一曼这时候往后一靠,看着我说:“你们已经找到那飞船了是吧?你们为什么要冒名顶替来这里呢?我猜猜吧,飞船要是能启动的话,你们应该早就离开这里了,而不是来这里冒充郝驴子,来这里做小夫妻过小日子。你们另有所图吧!图什么呢?你们既然找到了飞船,为什么不走呢?那只有一个原因,飞船启动不起来。不不不,这概率不是很大,飞船的引擎是不会出问题的。那什么会出问题呢?飞船上有易损件吗?”
张一曼摇摇头说:“我可没听谁说过飞船上有什么易损件,那么你们为什么不离开呢?”
我说:“是啊,我们既然找到飞船了,为什么不离开呢?你是怎么认为的呢?”
秦岚不屑地说:“这不废话吗?我们要是找到飞船的话,还在这里和你废话吗?早就在路上了。”
张一曼说:“不,飞船上有一个零件是经常升级更换的,那就是导航芯片。只要这个芯片被拿下来,这飞船再能飞也没用了,星空浩瀚,根本就不知道往哪里飞。这是个大问题啊!”
我笑着说:“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你不当编剧真的太可惜了。”
张一曼说:“我这可不是想象,我这是推理。我对飞船太了解了,你们找到飞船不走,只有这一个可能,那就是导航芯片不在飞船上,被人给抠走了。我说的对吗?”
我说:“我们没找到飞船,我们甚至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一曼,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干涉好吗?”
张一曼说:“既然飞船还在,那我就不去看了。我们干脆分头找芯片吧,你先找到的话,记得叫上我一起回去。我找到的话,也会叫上你们的。”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自负呢?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们找到飞船了呢?”
张一曼说:“从你手上的神器我就知道,这东西不是人间的东西,而是仙境来的。郝驴子,你不就是想去仙境吗?我们合作不行吗?”
我说:“要不是我命大,已经被小警察给捅死了。现在我只剩下一个腰子了,我怎么和你合作?我们之间还能有互信吗??张一曼,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都和我无关。我们不可能有合作的。”
张一曼想说话,脖子伸长了,这是要和我争论。
我说:“你先告诉我,老张和老警察怎么样了?”
张一曼说:“人还在,只不过智力有点问题。”
我说:“你至于这么狠吗?”
张一曼说:“我不能让任何人打乱我的计划,还请你能理解。小赵和小警察都是我的弟子,我答应带他们去仙境,让他们成为仙童,我也说到做到。”
我说:“你是怎么和张各庄的人承诺的?”
张一曼说:“给他们钱,很多很多钱,他们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这周围哪里埋着金子,哪里有墓我都知道,张各庄的人已经守了我三千多年了,从那时候起,他们就是我的奴隶。那小庙也是张各庄的人为我修的,要不是他们这些人经常喂血给我,我早就剩下一把骨头了。”
我说:“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
张秦岚小声说:“她能和动物沟通,尤其是和黄皮子,在仙境,黄皮子是他们的宠物。人养狗,龙养猪,魔养鼬,他们和黄皮子有着与生俱来的好感。黄鼠狼是能闻到她身上的气息的。”
我看着张一曼呵呵一笑说:“你和我说这么多,有意义吗?要不是我手欠,你恐怕永远都出不来那封印吧。”
张一曼说:“现实是我已经出来了,我觉得,你该和我合作。这样我们大家都放心。”
我说:“还是算了吧,还是那句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干为妙。”
张一曼看着我叹口气说:“你让我很不省心,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说:“你要是还没活够,最好离我远点,不然我随时对你下死手。”
说着,我把三棱刺举了起来,对准了她的胸口。
她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太不可理喻了,你这就叫给脸不要脸。”
我说:“不想死就滚,我没什么耐心。”
张一曼说:“我可是诚心诚意和你合作,你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我说:“先捅我一刀,我没死,然后就来找我合作了。我要是死了,是不是就没必要合作了?”
张一曼说:“你得接受现实,我也得接受现实。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能意气用事,现在合作是我们最好的选择,我们有共同的目标,不是吗?郝驴子,你现在是通缉犯,这里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了,跟我走,到了仙境,重新开始,这难道不好吗?”
我说:“去仙境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我有我的办法。”
张一曼看着我点点头,一笑说:“果然是芯片不见了,在找芯片是吧?要是我们一起找,效率要高很多倍。别忘了,天下所有的黄皮子都听我的话,我是它们的主子。”
我说:“不要想当然,你也许能和黄大仙沟通,但是想控制黄大仙,不是那么容易的。已经野了几万年了,怎么会听你的话呢?”
秦岚说:“张一曼,我们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还是回去吧。驴子脾气不好,打起来可就不好收场了。要是你一个不小心死在我家,你冤不冤啊,我们摊上人命,也不吉利,你说呢?”
秦岚的意思很简单,她张一曼敢动手,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我看着张一曼说:“你还不走,是想赌命吗?要不这样,我俩再打一次,赌命,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必须死一个才停手,你看咋样?”
张一曼几次想说话,都没说出来。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我看着她笑了,我说:“我就喜欢看你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你这么大气,干脆豁出去了,我俩来个了断吧。”
她一跺脚说:“你疯了,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她转身快速出了屋子,然后用力推开房门,咣铛一声。她走了出去,上车之后,我看着那辆破桑塔纳掉头,下山了。
秦岚说:“也多亏了她战斗力一般,她不是一个战斗型的魔魁,她应该是玩手段的,玩阴的有一套。比如媚术!”
我说:“那肯定就是媚术了,蛊惑人心的本事一流。不然小赵和小警察也不至于听她摆布。”
秦岚说:“好奇怪,你说她又为什么要杀死张和财呢?”
我用手挠挠头皮,然后一边拆腰上的绷带,一边说:“你说我现在是不是有三个腰子了?”
秦岚说:“要不割开看看?我又看不到,我怎么能知道呢?”
我看着秦岚嘿嘿笑着说:“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
秦岚白了我一眼,然后脸刷地一下就通红了,说:“不正经,我不理你了。”
我看着扭身而去的秦岚嘿嘿笑了,心说你想歪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多喝点水,然后去滋尿,以前我能滋一米五,那是两个腰子的时候,要是一个腰子,估计顺风都得尿脚面上。要是三个腰子,我估计能滋出去三米。
我听刚子说过,说有四个腰子的人,喝酒不醉,干活有使不完的力气。我其实一直挺羡慕有四个腰子的人的。
说做就做,我下炕去了厨房,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喝完之后,一晃肚子,里面的水哗啦啦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