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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合作社大院之后,大家开始武装自己。邢云给我和虎子都发了枪。
但是他没有发枪给林素素,也许他有自己的想法吧。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的队伍里,邢云,杜悦,我和虎子,我们四个是有枪的。墨丠和林素素都没有枪。
临走的时候我们在餐厅开了个简单的会,这个会议是邢云发起的。主要的议题就是谁负责看家的问题。
虎子说:“肯定是老姚啊!”
邢云说:“现在有突发情况,我觉得老姚一个人看家是不够的。”
我说:“那就让陈熙也留下。”
邢云说:“我看这样好了,墨丠,陈熙和老姚都留下。为我们守住这个据点和这里的资源。我们五个进月水城足够。”
我点点头说:“我同意。”
墨丠说:“我不同意,我这么远来了这里可不是来看家的。我也要上前线。”
邢云大声说:“这是命令,行动我说了算。”
我说:“就这么决定了吧。”
我心里清楚,其实墨丠是没有进去的**的,她巴不得让她看家呢。她说要上前线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邢云其实也是有私心的,他让墨丠看家,其实是在照顾墨丠,他喜欢墨丠,他不想让墨丠涉险。
邢云喜欢墨丠这件事虎子和林素素等人是不知道的,墨丠只是对我说了她和邢云的关系。
所以,虎子和林素素他们根本就不明白这里面的内情。我这时候意识到保密的重要性。
在虎子和林素素看来,邢云的决定不带任何私情,虎子和林素素会觉得,邢云嫌弃墨丠和陈熙是累赘才这么决定的。
邢云和墨丠都希望大家这么想,这才不尴尬。
我们把车开到了解放路的尽头,下车之后,我们五个人并排往前走的时候,卡米尔他们五个人从后面跟了上来。到了月水城门前的时候,我看看表,刚好八点半。
我抱着枪看着卡米尔和马克说:“进去之后,统一听我指挥。”
卡米尔说:“好,我们都听你的。”
虎子第一个钻进了门,踩着沙子走了进去。
在门内三米多的距离还有沙子,再往前走就是干净的街道。
虎子进去之后是邢云,然后是杜悦,接着就是卡米尔他们的人,最后是我和林素素。走近这座城之后,还是沿着那条南北的街往前走。越往前走,这风越是大了一些。
这时候我们倒是不怕有风,只要不是太大就没问题。
我们顺着这条街一直往北走,两边出现了很多巷子,但是很明显,这些小巷子都不可能走出去很远。这座城只有一条主街,就是这条南北的主街。
我发现一个现象,越是往前走,这建筑的规格越高,建筑的体积越大了起来。
于是我紧着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卡米尔的身边说:“你发现了吗?越是往前走,这建筑物的规格越高。这说明我们在朝着权利中心在走,估计不远处,会有一座中心建筑。”
卡米尔说:“没错,我想再往前会是一座市政厅之类的建筑,是这座城的权利中心。或者,这里是一个古老的王国,在前面有一座王宫。”
我说:“王国和城市只是叫法不同罢了,没有本质的区别。不管叫什么,月水城永远就是这么一座城。”
再往前走,风又大了很多,在前面有一个缓坡,一条断断续续的台阶延伸了上去。在这台阶两边是一家家的店铺,大多数已经看不出是做什么的了。
虎子率先走了上去,到了上面之后他站住了,转过身说:“老陈!”
我跑到了前面,上了一个个台阶,到了虎子身边的时候,顺着虎子的手看了出去,我看到了一座非常大的沙丘挡在我们的前面大概一百米的地方。
随后,卡米尔他们的人也到了,我们一共十个人在街上站成了一排,呆呆地看着这座沙丘。
风越刮越大,沙丘上的沙子被风扬了起来,往东边飘了出去。顿时沙丘以东的空间充满了昏黄,像是烟一样一直往东飘。
风一直吹这沙丘,从西边露出来一个角,这是一块黑色的大石头。这下面应该有一座巨大的建筑,是一座塔还是一座宫殿呢?现在还不好说。
我们都不说话,而是纷纷拿出来了风镜戴在了脸上。
风继续吹,并且越来越大,很快这沙丘上就起了沙尘暴,不过这沙尘暴并没有朝着我们这边过来,而是一直往东飘走了。
不过这大风的影响的范围开始扩散,烟尘开始一点点朝着我们这边袭来。
虎子大声说:“先躲躲吧。”
我指着旁边的一间房子说:“我们去里面。”
进了这间房子,虎子关了大门。我这才发现这里是一间清真寺,这里面布置的很华丽,不过没有任何的神像。在我们正前方有一个拱门形状的石板,在石板上写了一些我们看不懂的文字。
卡米尔说:“这是圣殿,信徒在这里祈求真主保佑他们。”
虎子关了大门之后转过身来,摘了风镜和口罩,他说:“也许真的有真主,不然为啥那边地下那么多石油呢。据说在中东那边道路两旁的沟里不是水,全是石油。家里做饭只要拿个桶,去沟里?上一下,回家往煤油炉子里一倒,就够做一顿饭了。”
我说:“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卡米尔看着我们呵呵笑了,说:“你们难道都是这么认为的吗?油就在路边的沟里吗?”
素素说:“中国人都这么说,难道不是吗?”
卡米尔说:“你们国家的油田呢,油也在沟里吗?”
虎子摇着头说:“那不是,我们的大庆油田的油都在地下。”
卡米尔说:“中东的石油也是一样的,也在地下。你们被谣言骗了。”
马克说:“要是这风一直这么吹怎么办?”
我说:“只要没有流沙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带的食物和水足够吗?”
马克说:“坚持三天不会有问题。”
我说:“那就没问题。这清真寺里住着倒是比镇上好很多。”
虎子看向了藏族的妹子,她凑过去说:“你们不是信教的吗?怎么不拜一下这里的神呢?”
藏族妹子说:“我们信的是佛,不是真主。你呢?”
虎子说:“我就复杂了,信什么方便就信什么,就说我舅舅和舅妈吧,一开始信观音菩萨,这应该是你们佛教的吧。”
虎子说:“这都不重要,你听我给你说。一开始信观音菩萨,后来菩萨的瓷像被家里的一只大公鸡给打翻了,碎在了地上。我舅妈舍不得花钱再买一尊佛像,干脆就不信了。刚好赶集遇上个捏泥人的,就捏了个太上老君回来,改信太上老君了。后来太上老君开裂了,裂得不成样子,干脆就又不信太上老君了,改信黄大仙了,这个就简单了,弄了个木板写上‘黄大仙之仙位’,一瓶墨水都用不完就成了。后来村里来了跳大神的,她又成了萨满教的信徒,总之,啥方便就信啥,也没有个准儿!”
藏族姑娘听了之后不屑地乐了,说:“这就是没信仰!你们汉人都没有信仰的吗?那你们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我和林素素互相看看,林素素要说话,我把她拦下了,我说:“算了,不要和教徒争论什么,你赢不了的。”
林素素小声说:“狗屁教徒,一群窃贼而已。”
我心说这也是邪了门儿了,林素素本身就是一个职业盗墓贼,怎么还鄙视起文物贩子了呢?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
虎子说:“这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小一些,我看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不过还好,今天没有流沙。我看呐,我们要做好在这里打持久战的准备喽!”
说着,虎子走到了一根柱子旁边,靠着柱子坐下后,把身上的枪摘了下来,靠在了身边。然后把挎包摘了下来,从里面把象棋拿出来了,大声喊:“二熊,来,杀两盘!”
许二熊过去,和虎子下了起来,其他人都围了过去,不管懂不懂的,开始乱指挥。这下棋的成了一个傀儡,怎么走都是在边上指挥的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