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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倒是搞清楚一件事,所谓的见鬼其实就是意识的游离。当年的陈俊儒是这样,今天的我也是这样,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范天豹此时的情形,应该也是这样,他的意识应该是寄托在了一只狐狸身上,在他的感知中,他现在和一群姓胡的人在一起。
次日一早,我选了个风水宝地,把素情给埋了,让她真正的入土为安。
虎子还用木板给素情做了个墓碑。他从义庄找到了油漆,给墓碑上了油漆,快到了中午的时候,油漆干了,我和虎子就去给埋上了。
虎子一边填土一边说:“老陈,这下不会再出来勾人了吧。”
我嗯了一声说:“不会了,井下阴气太重,养成煞了。不过我有感觉,素情并不是想害我,她可能想告诉我一些事情。”
虎子说:“还是拉到吧,我可不想看着你成范老三那德行。”
我俩把墓碑埋好之后,围着墓碑用脚踩周围的虚土,用力踩结实。
我和虎子回到了义庄,他们已经收拾好了行囊,我们吃了东西之后,柱子带着我们朝着南边的那座山走了过去。
初春季节,山里没有什么蚊虫,树木刚刚发新芽,有些花已经开了。总之,这是一个很适合在山里探险的季节。
柱子带着我们走的这条路根本就没有路,走起来异常艰难。
虎子说:“傻柱子,你确定走得对吗?”
柱子说:“没错啊,不过上次我们过去走得挺快的啊!特别好走。难道走错了?不可能的,我确定是这条路。”
我抬着看着垭口,我说:“爬上去看看就知道了,我们在垭口休息。”
山路难行,我们爬上垭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按照柱子说的,穿过前面山谷里的树林只用半天时间,我看过去的时候摇摇头说:“不可能,三天我们能穿过去就不错了,从这里下去到山谷里,至少需要半天时间。”
虎子说:“你是不是记错路了?”
柱子说:“不会错,我用我的脑袋担保。”
虎子看着我说:“老陈,这半天能过去吗?这不可能啊!”
我举着望远镜看着远处说:“苗寨在什么位子了?”
柱子用手一指说:“山谷的尽头,就在那最高山的山坡上。”
我伸出手指,用左右眼轮换观察手指位移距离的方法测了下距离,我说:“起码四十里,这下面荆棘丛生,即便是我们加快脚步也要两天时间,正常的话,需要三天才能走到那里。你确定上次你们只用了半天吗?”
柱子说:“去是半天,回来也是半天,不会错的。我们是中午从苗寨出发的,刚好天黑到了义庄,第二天就是大晴天,我们原路返回到了夜郎镇。”
范离说:“柱子,你真的确定没记错地方?这可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半天不可能从那么远的地方穿过原始森林回到这里。”
“森林里有条小路,路特别好走。”柱子说。
虎子说:“你快拉倒吧,你还说从义庄到这里有路呢,信你的话年都要过错了。”
林素素这时候在后面大声喊:“猪,快来帮我搭帐篷。”
我们三个这才停止了观察地形,而是转过头去帮着林素素和范离去搭建帐篷去了。
虎子给林素素帮忙,我就给范离帮忙,我们很快就把帐篷搭建了起来。帐篷是集体帐篷,反正人不多,没必要每个人都背着一顶帐篷,住在一起会让我们的负重减轻很多。
这帐篷一直是柱子背着的,柱子这人虽然个子不高,但是他的确有着我和虎子都比不了的耐力。这小子,个子一米七,四十三号大脚,简直就是个奇葩。
我们吃完饭的时候天也就黑了,这天晚上特别的安静,我和林素素从帐篷里出来,找了一块大石头坐在了上面。然后我举着望远镜观察苗寨的位子,我说:“没有一点灯光。”
林素素说:“柱子的话不靠谱,我觉得他是记错路了。”
范离这时候从后面过来了,她听到了我们聊天,她说:“柱子不会记错路的。你们说柱子傻、说柱子笨这都行,谁要是说他记错路,他会和谁急眼。他对自己记路的本事很有信心,不容置疑。”
林素素一伸手,把范离拉了上来。范离上来之后,坐在了林素素的旁边。
我把望远镜递给她,我说:“你看看,没有一点灯光。这苗寨不一定存在。”
范离举着望远镜看着说:“柱子这人一直很靠谱的,虽然我说不好这是怎么回事,但我还是决定过去看看。你们放心,我是不会赖你们账的。不管事情办成办不成,我都会付钱。”
我说:“这不是钱的事儿。”
林素素说:“总觉得这件事怪怪的。”
范离说:“是啊,这地方邪得很。”
我说:“虎子和柱子是不是都睡了?”
范离说:“他俩就像是亲兄弟一样,睡得香着呢,轮番在打呼噜,诶呦!我在怀疑我们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我们就该分两个帐篷睡,把他俩分出去才行。”
我说:“没事,前半夜我们三个值班,后半夜把他俩喊起来,让他俩值班。”
林素素顿时笑了:“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我说:“我怀疑昨晚我是被狐仙带走的,再也不能出那种事了,以后每天都执行相同的值班制度。我们宁可晚到两天,也要保障安全。”
范离说:“我看行,反正我三哥也不差这几天。”
我说:“就是这意思。”
范离这时候突然问了句:“老陈,一直有件事想问问你,但是又不知道该不该问。这件事本来和你也没什么关系的。”
我说:“你就问呗。”
范离说:“你有鸦九尖镐的消息吗?你应该知道,这尖镐对我们范家意义重大。”
我说:“应该就在胡家了,但是在谁手上说不好。”
范离说:“我的意思是,你能帮我个忙去和胡娴咨询一下吗?她应该会有线索的。”
其实我还真的可以帮她问一下,我可以给虞卿打个电话,虽然麻烦点,需要转接很久,但还算是能打通。另外我也可以写信给虞卿,让虞卿回封信也行。
想来想去,打电话就算了,我还是给武定国写封信,让武定国转交给虞卿。毕竟虞卿身份特殊,我给她打电话可能会惹来麻烦。这要是让国安同志给盯上,说我勾结对岸间谍,我冤不冤啊!
我说:“我可以写封信试试。”
范离说:“我三哥一直就不让我找你帮忙,他说这事儿和你没关系。另外这个胡娴好像挺麻烦的,三哥说你不一定愿意接触她。”
我说:“范老板说得没错,不过鸦九尖镐的事情多多少少和我有点关系,我帮范老板调查下鸦九尖镐的下落也算是责无旁贷。”
范离一笑说:“那就太好了,麻烦你了。”
林素素说:“这信你还是别写了,我来写吧。你和虞卿联系会被盯上的,我没那么敏感,这件事我来办吧。”
我说:“也行。”
接下来范离和虞卿开始闲聊了起来,我这才知道,范离原来是留学法国的高材生,会说英语,法语两门外国语言。她和范天豹一样,上学时候都是尖子生,出国留学都是公派的,没花家里一分钱。
不得不说,这一家子都有学习的天赋。他们也是赶上好家庭了,我这种家庭学习再好也没用,初中毕业只能跟着去修河,没有任何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