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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我们就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就等明天一早就返回去了。
强子倒是有些失落,明显,在这里待一天挣一天的钱,他想多待几天呢。
我倒不是心疼几个钱,我只是觉得在这里待着太难受了。这鬼地方,怎么能和家里比呢?另外我也惦记林素素,这地方连个大哥大信号都收不到,想打个电话都打不成。
我现在是归心似箭啊,心说多亏这飞船滑走了,要是还在原地,想弄出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这是个大工程,搞不好得弄上个一年半载的,这要是一年半载回不去,回去之后孩子估计都会爬了。
晚上一闭眼我就想回家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但是睡着睡着就觉得有人在晃我,我心说这大半夜的谁晃我啊。我说了句:“干啥?”
没人搭理我,但是我就觉得有人在推我的床。
这床晃得厉害,我这才清醒了过来,一睁眼,顿时所有的感觉都朝着我涌了过来,除了床在晃,窗户上的玻璃也在晃,周围的一切都在晃。
我大喊一声:“快起来,地震了。”
我这么一喊,大家全都醒了,虎子直接打开了手电筒,跳下床就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我们随后都跑到了外面,我们好不容易跑出来了,这又不晃了。地震就这么结束了。
胡俊杰和墨丠他们也都跑了出来,小伙子们睡觉都没穿衣服,就穿着个大裤衩子,光着膀子在外面站着,冻得直哆嗦,他们纷纷回去拿衣服,穿好之后还是回到了院子里。
我们大家在院子里聊了有半个小时之后,我说:“看来没事了。”
虎子说:“这房子还行,看着木料都不错。”
我说:“走吧,回去睡吧。”
我们大家纷纷回了屋,虎子心大,倒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我和秦岚和王丽娜聊了一阵子,才算是睡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开始往骆驼身上装东西了,在装东西的时候,虎子开上车过来,把车停在了旁边,他把头从窗户伸出来说:“老陈,你们先装着,我出去转一圈。”
我说:“这都快出发了,你干啥去?”
虎子没说干啥去,只是大声说:“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之后,他开车走了,果然是一会儿就回来了,也就是四十分钟之后,他把车开了回来,回来之后跳下车,到了我身边小声说:“老陈,可能走不了了,那湖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大洞。”
我说:“不见了?”
虎子说:“走,我带你去看看。”
我朝着王丽娜和秦岚说:“你们过来一下。”
秦岚过来,问了句:“出发吗?”
虎子说:“出什么发,湖不见了。应该和昨晚上地震有关。”
我们快速上了车,虎子开着车出了大门上了解放路,一拐弯是和平大街,开得还是飞快。
到了湖边的时候看出去,可不是怎么的,偌大一片湖就这么不见了,留下来的是潮湿的沙子和一个巨大的洞。
这洞直上直下,像是漏斗。我们站在边缘,还能听到这洞口里的流水声呢。
我说:“湖水降下去了,可能是地震改变了地形。”
虎子说:“飞船可就卡在下面某个地方了,老陈,我下去看看。”
我摇摇头说:“不能下去,这太危险了。这要是被冲走,那就真的没活路了。”
虎子说:“你在上面用绳子拉着我。”
我摇着头说:“不,我们再观察几天。看来是暂时回不去了。你看这旁边的沙子,现在潮湿着也许还算是稳定,风吹上几天,保不准就要坍塌。”
虎子说:“有多少沙子都得冲走,这下面水挺急的。”
我看着秦岚说:“再看看吧,这就是天意。”
秦岚说:“我倒是想起一个地方了,这里的水降下去了,那么,地下试验场的水应该也降下去了吧。”
我一听愣了下,随后我大脑飞速旋转了起来,我心说是啊,那边岂不是也都露出来了吗?我说:“你的意思是,从那边可以打个洞下去,是吗?”
秦岚说:“起码那边会更安全一些,这边下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们正聊着呢,胡俊杰和墨丠他们也都过来了,到了坑洞边上,胡俊杰伸着脖子看着下面说:“老天爷都在帮我,这飞船在等我。”
我说:“老胡,太危险,不要从这里下去,打开地下试验场的大门,那边的水应该也降下去了,我们从那边下去。那边和这边应该是联通的。”
墨丠说:“你们不走了吗?”
我说:“既然这水都降下去了,我就不走了。”
墨丠说:“要是找到了飞船,得到了长生不老药怎么分配?”
我看着墨丠笑了,我说:“我不是冲着这药来的。”
虎子举起手说:“我声明,我也不要这药。”
王丽娜说:“我也不要这药,我们只是来帮秦岚拿药的。”
秦岚说:“实不相瞒,这药虽然有机会让人成仙,但是失败的概率也很大,有可能让你成仙的同时,也有可能把你变成你们说的格德米斯。就像是秦岭内的植物人一样的生物,浑浑噩噩地活着。”
胡俊杰说:“我不在乎,我宁可死也要试试。”
墨丠说:“不就是赌么,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不小了,这件事哪怕只有百分之十的概率,也是值得赌一把的。”
秦岚这时候倒是大方,说:“既然你俩这么爱赌,要是有药,你俩就赌好了,我无所谓。”
其实我心里知道秦岚的想法,想稳住胡俊杰和墨丠再说。
墨丠点点头说:“好,那么我们就说定了。这地下试验场的大门,我来开。”
我们一行人到了纷纷转头上车,把车先开回了镇中心,回去拿了装备之后,然后又上车,顺着解放路往南走,很快就到了试验场的大门口。
墨丠过去开了门,这门一打开就闻到了潮湿的气息,我拎着马灯继续往前走,以前的水线清晰可见,现在,这里的水都退下去了。只留下了潮湿的向下的路。
路两边有走人的台阶,中间是走车的缓坡,一直倾斜向下延伸出去。
虎子用手电筒往下照着,照不到头。
虎子说:“知道多深吗?”
墨丠说:“远着呢,估计有个两三公里呢。”
我拎着马灯照着周围,我说:“不会有辐射吧!”
墨丠手里有个仪器,这仪器在滴滴滴响着,响声不是很密集,声音相对缓和,应该代表的就是没事吧。
墨丠说:“走着看,暂时还是没事的。大多数的辐射都在水里了,水退了,辐射也就没了。”
胡俊杰手里有一个蓄电池的强光手电,他拎着这个强光手电照着前面,把整个通道都照亮了。他说:“老陈,虎子,我希望你们说到做到。”
我说:“放心,不和你抢药。”
胡俊杰看看我只有,又看看前面说:“这里面好冷啊!我走前面。”
我倒是没觉得冷,我看看虎子说:“冷吗?”
虎子在我耳边小声说:“蛋没了,阳气也就没了,他不冷才怪呢。”
说完虎子看着我嘿嘿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心说胡俊杰啊,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啊,自己的蛋怎么说切就切了呢?
不过我还是挺佩服胡俊杰这狠劲儿的,要是我,肯定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