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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早就想好了,在兰若寺里有一块石碑,这块石碑已经风化,加上以前经常有人和狗往石碑是滋尿,这石碑的下面都已经烂了,摇摇欲坠,由于没有碑亭,风化严重,上面的字也都剥落,这块石碑已经毫无价值。我就利用这石碑,做个局。
我要在这石碑前面挖一个坑,上面用软软的弹簧架起来,然后做一个陷阱。碑倒下来,压住我的身体,我只露着一个头和肩膀,身体被石碑压下去,陷进这个坑里。由于身下是弹簧,我不会受伤。
但是在林白看来,我肯定就压死在这里了。到时候我口吐鲜血,再弄了血宝,让鲜血从石碑周围渗出来,这林白一定吓坏了,哪里还顾得上怀疑真假,立即就会给林素素打电话,说我死了。
林素素听说我死了,即便是怀疑,总要来看看我吧。这一看,估计也会吓个半死。
我就不信她不出现。
我们连夜回来,到家之后也都累坏了,倒下就睡,一直睡到了中午,我们吃了饭之后就上了兰若寺,这块石碑有三米多高,非常厚重。
虎子说:“老陈,这太危险了吧。这要弄不好,你真的会被压死。”
我说:“不会,我会做好防护的。”
虎子仰着头看着石碑说:“做好防护?怎么防护?这要是真压你身上,你当场就变肉饼了呀!”
我说:“要的就是这效果。”
我用手比划着说:“从这里到这里,要挖一个深槽,弹簧一定要软,上面铺一层棉被,棉被上是一层浮土。我走在这里,石碑倒下来,我直接被拍倒在地上,陷进弹簧里,头和肩膀露在外面。要有当场死亡的那种惨烈。”
虎子说:“就怕出意外,要是没搞好,你就真没了。再说了,这石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倒呢?即便是下面这么细了,也不是随便就能倒的呀!”
我说:“你抬头看看。”
石碑后面有一棵大树,一根粗壮的树枝在石碑的上方。我说:“我们在林白来的时候,可以伐树,就锯这一根树枝,你在上面假装锯,我在下面用绳子拉着。我这么一拉,咔吧一声,树枝断了,砸在石碑上,石碑倒下来,压到了我。”
虎子说:“石碑要是不倒呢?”
我说:“先弄断它啊,然后崔珏在后面推倒。”
虎子说:“我们得先排练无数次,只有万无一失才能实施,不然绝对不能冒险。老陈,你这太冒险了。”
我说:“一点都不冒险,我们可以先用一头山羊做实验。开始干吧。”
我和虎子先在石碑前面挖了个沟,就像是修汽车的地沟一样。两边用砖磊了起来,这样就不会被倒塌的石碑压塌。
但是这种高弹簧不好找,我们干脆用棉花和弹簧混着用。下面用弹簧,弹簧上铺了一层三合板,三合板上再铺棉花,棉花上盖了一层土,这样一看,还真的一点破绽都没有了。
我们把一只山羊摆好了位子。然后虎子用大锤敲断了石碑,崔珏在后面一推,这石碑直接就倒了下来,压在了山羊的身上,山羊的头还露在外面,咩咩地叫着。
我们从两边把石碑抬起来,山羊的身体陷入了地面,一点事都没有。这地面真的是太软乎了。
我说:“是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这石碑不算高,冲击力不会很大。”
虎子说:“那还是要多次试验才行,这一次不算什么。”
崔珏说:“对对对,马虎不得,这场戏必须演逼真了才行。”
接下来我们一次次试验,没有失败一次,这石碑一次次倒下,一次次被我们抬起来,下面的山羊总是完好无损。只是有点废棉花。
我们连续两天试验了一百多次之后,我说:“虎子,差不多行了,这真没事儿。”
虎子说:“到时候你能准确地趴在这沟里吗?你要是爬偏了,那可就死定了。”
我说“那就这样,我们训练这个,弄个门板过来,先用门板压我。看看我能不能准确地趴在这沟里。”
接下来半天,我们开始做这个实验,这的确需要眼力和心理素质,眼看着门板下来,我假装被门板压住,身体往前一趴,刚好就趴在了棉花堆里。一次比一次熟练,一次比一次从容,我心里有底,毕竟我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
一直到天黑之后我们才收工,这两天可是把大家都累坏了,回去之后洗了个澡,晚上我们三个坐下,我和虎子弄了几瓶啤酒喝,崔珏不喜欢喝酒,她喝可口可乐。这玩意和酱油色差不多,齁儿甜,我是不怎么喜欢喝,虎子也不得意这玩意。但是崔珏却说这东西好喝,尤其是喝完了往上返气的时候,特舒服。
啤酒还返气呢,那有啥好舒服的。主要是太甜了,我不怎么喜欢吃甜的东西。
我们这边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就连大树上的树枝都准备好了,已经锯了一半。要是林白来了,我们就说有点活要干,干完了就带她去京城。然后我们一起上兰若寺修树枝(修理树枝我们叫传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传),就让她亲眼看着出意外。
但是接下来,崔珏提出了疑问:“林白会来吗?”
我说:“不可能不来,这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的。况且我也告诉她了,这件事和找林素素没有直接关系。她一定会来找我的。”
虎子说:“崔珏,你得相信老陈的判断,老陈没出过错。”
第三天,林白没有来。这一天我们都在等林白,只要门口有点动静,我们三个就都会伸着脖子往外看。
但是一整天下来,林白也没有出现。
到了晚上的时候,虎子说:“崔珏,你不用上班的吗?”
崔珏说:“我请假了,反正电信局也不差我一个。”
虎子说:“要是林白十天不来咋办?你岂不是就要请长假了吗?”
崔珏说:“那我就先请个长假呗,反正上班也没啥意思。”
我这时候淡淡地说:“不会的,超不过五天,我估计林白已经抓心挠肝了,明天不来,后天肯定就来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林白骑着她那辆小摩托来了,她一边摘头盔一边进了院子。
我们三个这时候已经准备好了,刚好就拿着工具往外走。
我看到林白的时候乐了,我说:“林白,你怎么来了?”
林白笑着说:“我来看看你不行吗?你们这是要去干嘛?”
我说:“山上有点活儿要干,有个树枝太碍事,我们去干活啊!你来了,这活儿看来就先放放吧。”
林白笑着说:“不用,我和你们一起去干活好了,我很能干的。”
虎子笑着说:“那行吧,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