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素素这个问题,但是我确实是这么想的,这胡娴怎么和林素素口中的那个缺心眼的丫头不一样啊!难道长大了之后,这丫头就进化了吗?
林素素却说:“我不信你,除非你先帮我联系好了墨家,墨家答应帮我做铲子了我才会跟你去。”
我知道,林素素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是个有原则的人。我只能说:“行,等下我就联系墨家的人。”
林素素这时候看着虎子说:“蠢猪,你喝完了吗?你要是还想喝一阵子,我们就不等你俩了。”
虎子说:“着急的话你俩先回去就是了,我和闯还没尽兴呢。”
我和林素素起来,然后我去把账给结了,就带着林素素去了书店。
林素素在书店里重新打扮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大家闺秀的样子,齐肩的头发看起来像个学生,白衬衣,淡蓝色的外套,黑裤子,棕色小皮靴,手里拎着个提包,站在我面前,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但是我知道,这清纯的皮囊下面,藏着的可是一个白骨精啊!
我摆摆手说;“走吧。”
“这身儿行吗?”
我说:“行,怎么不行?”
我们出来的时候,大娟子正在柜台后面站着呢,见到我就喊了句:“老陈,最近覃明那小子联系你了吗?”
我说:“没有,你找他有事吗?有事自己打电话就成啊,电话就在家里了,又没锁。”
“算了,打长途挺贵的。”大娟子说,“对了,刚才派出所的人来过了,问你俩干嘛去了,还说让你俩回来去派出所一趟。”
我一听就知道啥事,肯定是孙福久那边着火的事情,我说:“知道了。”
派出所根本就不可能拿我俩怎么样,主要是这事儿没证据,我们都走了几分钟才烧起来的,说我们放的火,太牵强了点。
这件事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他让我们去,什么时候有空去一下就是了。
从书店后门出来,对面就是家里的大门楼了。我带着林素素进了院子,三姨奶正在院子里练气功呢,为了练气功还买了一身练功服。她不停地用一双手推旁边的月季花丛,估计是想用掌力把花丛推倒吧。
我说:“三姨奶,来朋友了。”
三姨奶起来说:“嘿你说邪了,我明明感觉到体内有气了,怎么就发不出功来呢?”
我说:“三姨奶,您要是想练功,可以去练练太极。您这气功能行么?”
“怎么不行?我亲眼见到大师推翻十几个人的。”
“推翻您了吗?”
“推翻啦,我和大家站在一起,大师一**,就像是什么撞了我一下,直接把我给其他人都推倒了。”
我说:“那是有人拉了您一下吧。”
三姨奶这时候看向了林素素,打量着说:“这姑娘谁呀?这是外地来的吧。”
“三姨奶,我是上海人。我是来这边上学的。”
“大学生啊!”三姨奶顿时笑了,打量着林素素说:“大学生好,还是大学生好,你看这气质,就是和那些没文化的女人不一样。要是我家陈原能找个你这样的女朋友就好了,他爸的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说着,竟然眼圈一红,噼里啪啦开始掉眼泪。我知道,这是想我爸了啊!
我说:“您就别抹眼泪了,安排个房间吧,在咱家住几天。”
房间安排在了我的房间旁边,干净的被褥都铺好了,打开窗户通风,点了香去味儿,都弄好了之后,三姨奶说让我俩聊,她也就先出去了。
三姨奶走得时候眼圈是红的,我发现她最近挺伤感的,也不知道想起啥来了。
林素素说:“三姨奶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说:“被封建余毒残害的一对苦命鸳鸯,不说也罢了吧。”
林素素缠着我说说,我就坐下给林素素说了我爸和三姨奶的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我爸去参军战死,我妈改嫁,三姨奶这辈子估计也就不打算找了,一个人就这么和我过一辈子了。
说完了之后,我心里也怪难受的,心里在想着,要是现在我爸活着就好了。我一直不觉得我爸是个坏人,我挺想念他的。
我站了起来,说:“故事也讲完了,我去办事,你先在这里安心住下。有什么需要,就去找三姨奶。”
“早去早回,别贪黑。”她看着我一笑。
这话我听了怎么就暖融融的呢?我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笑笑出去了。
我先去给小红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找墨老板有事,小红说帮我约一下,等下呼我。
约完了墨丠之后,我去办另一件事,我去找三爷,我要问问鸦九尖镐的事情。这东西是没在他手里啊!
我步行去的潘家园儿,进了三爷的铺子的时候,里面是个姑娘,这姑娘应该是新来的,不认识我。我打量了一下这姑娘,长得有一米七三,大脸盘儿,脸色有些紫红,看起来像是山西陕西那边的农家孩子。
姑娘见到我就说:“您是看看瓷器,还是看看字画?”
听起来没口音,这应该是读过书的。
我说:“我没见过你。”
“我新来的,我叫秦月。”
“哪个秦?”
“秦朝的秦,我是咸阳人。”
我点点头说:“哦,我有个朋友叫覃明,上面一个西,下面一个早那个覃。我差点以为你们是亲戚呢。”
我随后笑着说:“我来找三爷的,你去禀报一声,就说陈原找他。”
“你就是老陈啊,我老听李闯说你,进去吧,三爷说过,你来了不用禀报。”
我这时候看向了秦月,虽然她说的是普通话,但是我知道她肯定不是北京人,要是北京人肯定说“您”。这“您”好像是北京的方言一样,不一定就是在恭敬您呐。我说:“你哪里上的学?”
“就在北京,我是人民大学毕业,学历史的。”秦月说,“你呢?”
我没说话,心说我的命是真苦啊,我要是有个好家庭,我也能考上大学,这时候也该毕业了吧。我去了后面,在院子里就喊了句:“三爷!”
三爷在屋子里喊了一声:“这里了,书房了。”
我进了书房,三爷非常兴奋地对我说:“陈原,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我最近去了趟咸阳,收来一件宝贝。秦始皇的佩剑,吕不韦亲自监督打造的,你等一下,我拿给你看看。”
说着就进了里屋,出来的时候,拿着一把铁剑,他说:“看到了吧,铁剑啊,秦朝时候铁可是比金子都要贵重,除了秦始皇,谁还配拥有这把剑?”
说着就把剑递给我,说:“你看看这做工,这应该是墨家打造的吧?”
我拿过来这把剑,随后把这把剑放在了桌子上,我看着三爷说:“三爷,您跟我交个实底,鸦九尖镐呢?”
我这话一出来,他顿时一愣,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慌乱。我不需要什么证据,此时我基本能确定,鸦九尖镐就在他手里了。
我看着三爷说:“摸金符交给我了,为什么鸦九尖镐不给我?”
三爷这时候脸上的肉哆嗦了起来,他呵呵一笑,捏着自己那一撮毛说:“陈原,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我看着三爷说:“废话不多说,拿出来吧。先交给我你再解释为什么上次没交给我也来得及。”
其实我挺生气的,就是因为没有这东西,我们在夜郎古城险些全军覆灭。
我很强势,我在用这种办法警告三爷,别和我耍什么花招,我在告诉他,现在我很不信任他,我很失望,后果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