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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家从驾驶舱出来,一直往后走就到了生活舱,虎子打开一道门之后喊了句:“老陈,你快来看。”
我走过去的时候,虎子已经进了舱门。我到了舱门的时候,看到虎子正蹲在地上,我看到他的后背,看不到他在看着什么。
当我到了他身后的时候,这才看清,他蹲在地上在从床下往外拽东西,他竟然拽出来一个箱子。
但这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在箱子旁边有一只死猫,这猫和人一样成了一个皮包骨,但是这猫并没有腐烂,它躺在地上,那状态就像是走着走着突然就倒在了地上死去一样。
这猫的毛摸起来还是软绵绵的,猫的眼睛失去了光泽,但是还能看得到眼珠。不过当我用手一碰这眼睛的时候,这眼睛只是一层皮,直接就碎掉了。
虎子说:“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接着看这猫的身下,果然也有一些尸油。这些油是从猫的身体里淌出来的。
虎子把箱子拽了出来,上面有一把大锁。虎子拿出锯来,几下就把这锁给锯开了,虎子笑着说:“老陈,这里面会不会有金子?”
我说:“不能吧,这出海怎么会带一箱金子呢?”
虎子慢慢地把箱子打开,顿时我俩都愣住了,这里面竟然真的摆放着一箱子黄灿灿的金条。虎子惊得长大了嘴巴看了金条很久,随后慢慢转头看向我说:“老陈,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这里面有金条,我就是那么一说!”
我说:“我知道和你没关系,真奇怪了,这哪里来的一箱金条呢?出来打渔带金条干啥?”
虎子把金条拿起来,放在嘴里咬了一下,直接就咬出来一个大牙印。他看向我说:“老陈,真的是金子。”
我拿起来一块掂了掂分量,很压手。我说:“打渔为啥要带金子呢?”
虎子说:“管他呢,这金子可是我发现的,就是我的了。”
说着虎子就搬了起来,他搬起来一转身,刚站起来又把金子放床上了。
我转过身的时候,看到林素素和虞卿一起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呢。虎子说:“见者有份!这一箱金子凡是见到的人都有十分之一,剩下的是我和老陈的。”
林素素过来,打开箱子看看,拿起来一块金条在手里掂了掂分量,然后说:“好啊,我可以打个金手镯了。”
虎子说:“何止金手镯,打个金裤衩都没问题。”
林素素顿时大声说:“呆子,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虞卿对着我说:“陈原,你过来看看这边!”
虞卿对着我一摆头,这是在叫我。随后她转身走开了,我跟了出去。虞卿带着我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舱室里,一进去我就看到了很多工具,有铁锹,有镐,有小推车,有电钻,还有几箱子炸药和绳子等。这可不是渔民用得上的东西,倒像是盗墓贼的东西。
虞卿说:“看出什么了吗?”
我说:“打渔是幌子,把人骗来干别的。”
虞卿说:“你还记得那个传说吗?带到另外一个世界挖金子。”
“打渔是假,挖矿是真。”我说。“船员被带来这里是来挖金矿的,他们都是被骗来的。”
虞卿点点头说:“没错,他们就是来挖金子的,那一箱金子就是挖出来的金子,但还没来得及带回去就在这里触礁搁浅了,你看船头,是朝外的。这是回去的路上触礁的,不过很奇怪的是,按理说这里他们应该非常熟悉,怎么会触礁呢?即便是触礁,又怎么会死在这里呢?要说是内讧吧,这金子为什么没有人带走呢?连金子都不要了吗?”
我说:“而且那艘鬼船上的人,也没有来拿这一箱金子。这是为什么?”
虞卿慢慢地看向了我,她说:“这船不对劲,我们必须马上下去。”
我说:“马大叔呢?”
“马叔叔在寻找遗骸呢。”
我说:“船上应该还有遗骸的,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和一只猫。”
我们快速出来的时候,虎子和林素素抬着箱子出来,见到我和虞卿之后,虎子说:“过来帮忙啊!”
我说:“你们先下去,我去找一下马大叔。”
虎子说:“出事了吗?”
“这船上可能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说,“你们快走,别在这里逗留。”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老陈,你别告诉我这船上闹鬼。”
我说:“和闹鬼差不多,素素,你和虎子快下去,一秒钟都不要逗留。”
林素素和虎子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们快速地抬着箱子顺着楼梯往下走了下去。我和虞卿开始挨个儿门寻找马大叔,一边找我一边喊着:“马大叔。”
虞卿喊:“马叔叔,你在哪里了呀!”
我俩找得很快,这舱室本来也不大,很快我们就在拐弯之后找到了马大叔,他正站在一间屋子前面,也是背对着我们。我说:“马大叔,看啥呢?”
马大叔回过头来说:“这舱门是从里面插上的,这里面应该有人。”
他用肩膀撞了两下,这门没有撞开。
我说:“马大叔,你后退。”
马大叔后退了两步,我上去一脚就把门给踹碎了。门板是木头的,刷了油漆,经过了三十年也没有腐烂。但还是经不住我这一脚,踹开了一块板子之后,我连续踹了几下,门扇被我踹开了一个大窟窿。
我蹲下看着里面,这是一个两人间的舱室,左边一张床,右边一张床,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桌子靠着窗户,从这里能看到外面的大海。
在桌子前面摆着一把椅子,在椅子上坐着一具尸体。这尸体头上顶着一顶日本学生帽,现在能看到的也就这么多了。
我钻进去之后,马大叔也跟着进来了,虞卿最后进来。
我本来以为尸体应该还是干尸,但是当我走到尸体旁的时候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象,这是一副森森白骨。他的衣服已经全部腐烂掉,唯一剩下的就是这顶帽子。
一副白骨带着一顶帽子,就这样坐在桌子前面。在桌子上摆着一支笔,一个笔记本。虞卿伸手去拿笔记本的时候,这笔记本竟然直接化成了粉末。
虞卿说:“他是在写笔记的时候死掉的,他知道自己快死了。”
马大叔这时候呼出一口气说:“这就是我三叔,马明远。”
说着,他伸手把尸体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帽子一下来,把头发都带了下来。马大叔说:“我认识这顶帽子,我见过他戴着这顶帽子的照片。”
他把帽子翻过来放在了桌子上,帽子里有一圈用纸折叠的帽圈。帽圈的作用是防止头上的油渗透到帽子里,出了汗也不会渗透到帽子里,是用来爱护帽子的。这是一顶毛呢帽子,很珍贵。
帽子里面有个商标,上面用圆珠笔写着马明远的名字。虽然年代久远,但是还非常清晰。
马大叔说:“我三叔上学的时候,学校里都戴这种日本学生帽,孩子们打打闹闹容易搞混,所以每个人都会在帽子里写上自己的名字。”
我说:“我们上学时候戴的是绿军帽,也是要写上名字的。也会叠这种帽圈垫在里面。”
虞卿这时候拿着手电筒在屋子里照了起来,她用手电筒照着一个阴暗的墙角说:“陈原,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