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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司南坐在厨房岛台前看手机,不一会女孩气呼呼地下来,直接无视他,走到水池前戴上手套继续洗碗。
看样子是跟蒋文宇又起了争执。
他不禁好笑:“文宇又惹你生气。”
“对啊,他居然叫我跟他讲金什么梅的故事。”
聂初简正在气头上,没留意那么多冲口就说了出来。
其实关于这本书,当时确实是从她的书包里掉出来,还当着全班人的面,最尴尬的是掉到地上还诡异地刮起一阵小风,于是书封面被看得清清楚楚以外,还刮出一页香,艳的插图。
那一瞬间,全班人都惊了!
就连老班都隐诲地咳了一声:“呃,聂初简同学,以后之类的书在宿舍里看就好,不要带到课堂上来,影响不好嘛!”
聂初简连忙解释,书不是她的。
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从她包里掉出来,她还说不是她的,当大家都三岁小孩?
反正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她解释,这个黑锅她也算是背得结结实实,没想到只到现在,记忆回到三年前的蒋文宇居然还记得这段黑历史。
如果他没有失忆的话,就应该记得聂初简很认真地跟他解释过,那本书,是叶子的。
当天她不过是帮她提一下而已,谁知道事情会发展成那样呢?
眼下蒋文宇不记得解释那一段,只记得书从她包里掉出来那一段,唉,真是……气死人了。
头顶上突然有股暖暖的热流,某人的声音很好听:“金什么梅,你看过?好看?”
聂初简顿然感觉后背一麻,好像全身的汗毛都在这时全立了起来,北都城最帅最豪横的凌三少,是要跟她探讨这本书?
这种感觉,只能说怪得别扭。
更怪的是他的前胸离她的后背太近太近,近到她几乎可以感受得到他身躯散发出来的热度,还有那只属于他身上独有的暗香。
聂初简一动不敢动,眼神闪烁:“不……不好看,呃,不是……是我没看过,书是叶子的,是蒋文宇记错了!”
天呐,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怎么越到关键的时候越说错话,显得自己很做贼心虚一样,实际上,她确实没看。
凌司南哑然微笑,离开她站到一侧,见她小脸早已满面通红,便漫不经心地说:“其实那是一本金曲名著,赶兴趣的话是可以看一看的。”
“不,我不赶兴趣。”聂初简连忙否认。
“你的样子让我想起一句话。”凌司南勾唇看着她。
“什……什么?”
“谈性变色。”
“……”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能去正视性,只能说明人类文明在不停进步……”
“那个,凌司南,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聂初简感觉自己好尴尬,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大大咧咧,就这个,还真没有认真去考虑过,小时候也没上过什么生理课,偶尔有一些不堪入耳的情节,也是从叶子那里听到的。
叶子,是从实战中找到的经验,可是描述起来好像不怎么滴,搞得聂初简对那种事情,还没做,就有种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