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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宋承发现叶芳菲的时候,叶卿颜已经将他的腰牌交给了柳无澈。
柳无澈刚才在寒光亭差点就忍不住出手了。
尤其是看到叶大小姐主动抱楚王的时候,他深深地为自家王爷感到气愤不平。
但是理智告诉他,叶大小姐绝对不是朝三暮四的女子。
原来,叶小姐是为了楚王的腰牌。
这么说来,叶小姐想要对付的人是楚王。
柳无澈收起了腰牌,心中难免疑惑。
这叶大小姐和楚王到底是结下什么梁子了。
之前在围猎上,叶大小姐就已经狠狠地算计了楚王一把。
这回,楚王若是背上谋害后妃的嫌疑,估计又是一身麻烦。
叶卿颜的语气甚是平静,对着柳无澈说道。
“今晚的事,定要对你家王爷保密。”
若是被璃王知道她为了腰牌和宋承有了接触,指不定又要做出什么事儿来。
柳无澈一脸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叶小姐,原来你也会害怕啊,那你还抱其他男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王爷,他要是知道这事儿,肯定会闹别扭的。
加上你又不会哄人,到时候你俩闹起矛盾,那遭殃的还不是我们几个么。
所以说啊,叶小姐你下次做事儿就该谨慎些。
这次属下倒是可以帮您瞒着王爷,但是下不为例啊。”
叶卿颜皱了皱眉,强行控制着自己的暴脾气。
她有时候真想缝上柳无澈这张嘴。
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啰嗦。
还说什么下不为例。
他这是在对她说教么。
看来她真是纵容柳无澈了,才让他如此放肆。
闲月楼的众人还在观赏除夕夜的烟火,对于悄然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楚王和叶芳菲一前一后地回到了闲月楼。
两人都发现叶卿颜还未回来。
但是他们也都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皇宫这么大,一时半会找不到路也是正常。
叶蔓菁虽然怀疑楚王去和叶卿颜私会,却因为之前所受的教训而不敢插手。
但是她绝对不会就这么认输。
叶卿颜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几次三番地勾·引楚王,她该死!
站在老皇帝身边的秋淑妃暗中扫了一圈闲月楼内的众人。
果然,璃王和慕雅公主都不在这儿。
璃王既然中了鸳鸯醉,估计现在正和慕雅公主逍遥快活着。
然而实际上,事情并未朝着秋淑妃所料想的那般顺利。
沁兰殿内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令人倍感压抑。
璃王宋凌煊站在殿内,身着尊贵的绛紫色蟒袍,强大的气场令人不敢干犯。
“出去!”
他的声音满了不悦和狠戾,犹如修罗场的阎王。
此时,站在他三尺开外的上官幕雅并无畏惧。
她忘了害怕,只想要春·宵一度。
“煊……”
才喊出一个字,她便立马改口。
“王爷,让慕雅来伺候你……”
她好不容易盼来这样的机会。
如果错过了这次,那便再也不会有了。
所以,她绝对不能退缩。
鸳鸯醉一旦发作,没有人能够抵挡。
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退路。
于是,上官幕雅步步上前,那张绝美无双的脸上,是难以抑制的期待。
宋凌煊身上的戾气越来越浓。
他那双冷酷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暖意。
看着女人不断靠近,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你好大的胆子。”
上官幕雅顿住了脚步。
她那双潋滟的眸子一如绵绵的春水,满含柔情。
“煊哥哥,你中了鸳鸯醉,慕雅愿意帮煊哥哥解毒。”
她的声音婉转动听,透着深深的媚·惑。
她既出生于深宫,幼年时便习得闺房之术。
所以,男女之事对于她而言并不生疏。
尤其是她深爱的男人,她一定能够令他满意。
上官幕雅脚步轻盈,走到宋凌煊面前,用那双美丽的眸子望着他。
当着他的面,她亲自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那厚重的狐毛大衣顺着她的肩头滑落,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她扯开了束腰的衣带。
葱白纤细的手指,在烛光下更加显得柔和娇嫩。
倏然,头顶传来男子低沉而冷酷的声音,令她心中一寒。
“像你这种女人,就算在本王面前脱光了,本王也不会有丝毫兴趣。
但你若是耗尽本王的耐心,休怪本王不念儿时情谊。”
说这话时,宋凌煊那狭长的眼睛里一片冰冷。
触及他那双阴翳密布的眼眸,上官幕雅脱衣的动作稍稍一滞。
她的笑容变得苦涩而艰难,缓缓开口。
“像我这样的女人么……
难道慕雅在你眼中就是如此不堪?
即便为了解毒,你都不愿意碰我么?”
她不懂。
她是身份尊贵的公主,从小到大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
她配得这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
包括,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子。
想起幼年时的点滴,再看看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刚才他的话,令她的心宛若刀割。
就算她脱光了,他都不会正眼看她,这是何等大的羞辱。
因此,上官幕雅心中的嫉妒和愤怒更深,眼泪如同决堤洪水泛滥。
她再也忍不住,冲着宋凌煊大声质问道。
“为什么!
我上官幕雅,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叶卿颜!
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明明只有我配站在你身边!
叶卿颜……都是因为叶卿颜,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何至于弄成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因为你心里只有她,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你告诉我,让我知道,到底我哪里……哪里比不上她!
告诉我啊——”
上官幕雅紧紧地揪着宋凌煊的衣襟,却被他冷酷地甩开。
她摔倒在地,显得狼狈无比。
宋凌煊体内的火还在燃烧着,却被他一次又一次地生生压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在地上的上官幕雅,冷声道。
“为什么麽,本王告诉你为什么。
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叶卿颜。”
上官幕雅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心如死灰一般地站起身。
“可是你中了鸳鸯醉啊,如果不和女子交合,你会死的,煊哥哥~”
她的笑容虽然看似美好,却已经如那**糜烂的花朵。
尽管知道惹怒璃王的后果不是她可以承受的,但她还是无所畏惧。
她已经走到这一步,前面是悬崖,后面也是悬崖,早已没得选。
她缓缓地褪去了里面单薄的衣衫,露出那面上绣着海棠花的肚·兜。
“除非,煊哥哥宁愿死,都不肯碰我。”
她见男子并未后退,便以为他已经快被药物所控。
于是她很是大胆地再次走上前,伸出那光洁白皙的手臂,想要摘下他的面具。
寒风吹入,她那娇嫩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粒子。
但同时,体内澎湃着的,是她多年夙愿将要达成的兴奋。
猛然间,宋凌煊扣住了上官幕雅不安分的手臂。
他保持着清醒,尽管身体几乎要不受自己所控。
那双冷酷而犀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上官幕雅,令她多少有些害怕。
银制面具下,男子薄唇轻启。
“解药,拿出来。”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扣着上官幕雅的手狠狠用力,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上官幕雅痛的眉头紧蹙,娇声道。
“我就是解药。”
“交出来。”
“没……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响起。
站在沁兰殿外的红蕖以为公主已经得手,深深地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