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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卿颜这么一说,白霄战恶狼般的眼盯着叶国公和秋姨娘,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将那二人吓得一颤。
秋姨娘立马出声辩解道。
“不是这样的,是姐姐认了罪,姐姐亲口承认她杀了莲心。”
叶国公也连声附和起来。
但是不等他开口,镇远侯白霄战的脸上怒意横生。
他一把拔出了如弯弓的腰刀,朝着叶国公和秋姨娘的方向挥了过去。
刀尖正对着二人,离他们的脑袋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你……你想干什么!”叶国公立马将秋姨娘护在身后,质问道。
公孙修也斥责起来。
“镇远侯,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扰乱公堂……”
“都给我闭嘴!”
白霄战粗声喝止,然后冷冷地看向公堂上的公孙修。
他长满老茧的手摸了摸刀背,目光中尽是杀气。
“老子这把刀,不知道喝了多少人的血。我看哪个敢在次胡言乱语诬陷我四姐!”
秋姨娘虽然被叶国公护着,却还是止不住直哆嗦。
她紧紧地抓着叶国公的胳膊,轻声唤道,“老爷~~我害怕……”
叶国公见到白霄战这副全心护姐的模样,万一真的惹火了他,说不定这梁子就要结下了,于是为了国公府,叶国公只能上前赔着笑。
“五弟……”
“哪个是你五弟!”不等叶国公说什么好话,白霄战大声一斥,气势甚强,惊得叶国公刚要出口的话都被卡在喉咙中。
公孙修正襟危坐,他是个文官,向来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而且这镇远侯才立了大功归来,连皇帝都要给他三分薄面,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见到众人都没再敢说话,叶卿颜暗暗地扯了扯白霄战的衣角。
白霄战会意,收了腰刀。
“公孙大人,我这里也有桩案子,我看你今日就一并审了吧。”
公孙修一脸疑惑,他上身微微向前倾,问道。
“镇远侯又有什么案子,即便要审,也得等千叶湖女尸的案子审完,才能……”
公孙修的话还在口中,堂下的叶卿颜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两眼泪汪汪,瞬间都湿润了。
“还请大人为卿颜做主。前些日子卿颜为匪盗所劫,差点就和父母阴阳相隔了。”
“劫匪?此事我怎的不知?”公孙修心中不悦,在他的管辖之地,出了这等事,岂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这时候,敞开的府衙大门外慢慢地聚集了一群百姓。
他们本就好奇为何今日府衙大门紧闭,见到镇远侯带人前来,全都围过来看热闹了。
公孙修现在也不管是公审还是私审了,本来一个国公府倒也没什么,现在又来了个镇远侯,更加要小心谨慎些,不能被人落下把柄。
外面围站在府衙门口的百姓们大多是些妇人,她们指指点点道。
“真是稀奇,难道叶府大小姐被劫匪绑走,她的家人都没有报官吗?”
“啧啧……真是狠心。”
“不过话说回来,劫匪绑人都是为了赎金,叶府不报官,应该也是为了叶家大小姐的安危着想吧……”
“瞧你说的,也不见叶府交赎金啊,这叶家大小姐不知道受了多少罪,可怜哪——”
叶卿颜低声抽泣着,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惹得无数当母亲的心生怜惜。
然而她眼底却深藏笑意。
白霄战又是吼了一嗓子。
“卿颜丫头放心,舅舅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叶卿颜点了点头,却哭得越发伤心了。
公孙修有些头大,这好端端,怎么又多出个叶府大小姐被劫匪绑架一事?
他这一恼火,便将气都撒在了叶国公身上。
只听他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国公,素问你治家严,怎么这几日出了这么多事儿。”
叶国公听出公孙修话中的讥讽,脸色铁青。
白霄战大手一挥,对堂上的人粗声道了句。
“这剿匪的事儿,公孙大人恐怕不能胜任,所以本侯已经把那帮劫匪统统抓起来了。”
秋姨娘和夏蝉嬷嬷都是心里一个咯噔,双双抬眼看向白霄战。
赵虎他们都被抓了!是真是假?
夏蝉嬷嬷暗自抓着秋姨娘的衣裳穗子,示意她不要冲动。
公孙修有些意外,这劫匪被抓,自然是好事,也省得他费心费神了。
“那么敢问,那些劫匪现在在何处?”
白霄战就等着公孙修这么问,立马对着身后的副将吩咐道。
“去,把那帮胆大包天的劫匪都给我带过来!”
“是,侯爷。”副将领命后,马上让手下人去办了。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喧嚷声。
“走快点!磨磨蹭蹭的,等着生娃呢!”
秋姨娘两只眼睛死盯着外面,真的看到那些士兵将一帮身穿黑衣的“劫匪”带了过来。
那一瞬间,她只觉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了。
夏蝉嬷嬷更加冷汗直冒。
赵虎他们做事向来谨慎,怎么就落入镇远侯手中了呢?
眼下这情况,对她们来说不妙哇……
赵虎等人被镇远侯的手下好生“照顾”了一番,嘴巴却还是非常硬。
他们怎么都不肯供出背后的指示者,因为一旦供出,他们的家人便会遭遇不测。
“都给老子跪下!”白霄战一声怒吼,直接往赵虎的膝盖窝踹了一脚。
赵虎等人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个个一副从容赴死的模样。
叶卿颜佯装害怕,往白霄战身边缩了缩。
“就是他们,是他们绑走我的,他们还用鞭子打我,说要把我给活埋了……”
白霄战看了一眼公孙修,问道。
“公孙大人,这些劫匪应当如何处置啊!”
与其说是在询问公孙修的意见,倒不如说**裸的威胁。
因为白霄战在说话间佯装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刀。
言下之意,若是公孙修敢不按照他的意思办,他就让腰刀开荤。
公孙修纵使再软硬不吃,看到那把寒光凛凛的弯刀,还是有所忌惮。
“啪!”
惊堂木一拍,尽显府衙的威严。
公孙修的喉咙动了动,义正词严地宣判道。
“尔等绑架国公府大小姐,当判入狱十年,罚银……”
一听公孙修这判词,白霄战立马不干了。
他怒吼吼地骂了声。
“你个蠢鸟!照你这么个判法,怪不得近年来匪盗猖獗,人心惶惶!”
公孙修怒不可遏,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本官按我齐国律判,何错之有!!”
叶卿颜看到两人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立马上前说道。
“大人息怒,舅舅的意思,不是说您判错了。”
叶卿颜的话让气氛稍稍缓和下来,但是公孙修的脸色非常难看。
当众被骂成“蠢鸟”,简直是侮辱人!
“本侯认为,这帮劫匪该杀!”
白霄战拔出了腰间的弯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削掉了其中一个劫匪的脑袋。
那名劫匪应声倒地,顷刻间血流如注,灰色的地被染成了暗红。
“啊——”
府衙内外响起了一片惊吓声。
妇人们颤抖不已,畏畏缩缩地躲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