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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芳菲敛眸一笑,低声道。
“那我们就看看,究竟这场仗,能不能打起来吧。”
说话间,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从她嫁入太子府以来,每天都盼着能够怀上太子的孩子。
如果她能够生下一个儿子,届时便能母凭子贵,摆脱掉侍妾的身份。
可是这都几个月过去,她的肚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明明那叶卿颜嫁给璃王后,很快就怀上了孩子,为什么她不行。
“夫人,该喝药了。”
正思想着这事儿的时候,叶芳菲见到婢女端着她的药进屋。
药很苦,甚至整个屋子都被那股难闻的气味所弥漫了。
叶芳菲憋了一口气,“咕咚咕咚”几大口,便将那碗药给喝的干干净净。
红袖见夫人喝这么苦的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
寻常人光是闻的,就已经受不住。
夫人每天都喝这种药,实在是破有毅力。
叶芳菲淡定十足地放下了药碗。
回味很苦,但她还能够忍受。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怀上孩子。
只要有了孩子,她就不用再喝这么苦的药了。
叶芳菲最羡慕叶卿颜的,便是她现在怀上了孩子。
但叶芳菲忽略了一点。
实际上,即便叶卿颜现在没怀上孩子,她在璃王府的地位同样是不可撼动。
璃王府中,老皇帝送进来的美人虽然被安排了进来,却都是形同虚设。
她们每天盼着见到璃王,每次都是希望落空。
几个月过去后,她们也没了指望,干脆接受现状。
毕竟她们在璃王府中不愁吃穿,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奴婢见过王爷。”轻歌和花弄影对着宋凌煊恭敬行礼。
屋内,叶卿颜听到行礼声,便知道是宋凌煊回来了。
她向着门边看去,笑容莞尔。
“王爷回来得很早嘛,北燕使团遇刺的事,都解决了吗?”
“本王利用昨晚那帮刺客还之彼身,太子那边,实在是一副要置我于死地的架势。
不过发生了件怪事。”
叶卿颜的眼睛眨了眨,显出极大的兴趣。
“怪事?什么怪事,说来听听。”
见她这么想要知道,宋凌煊便将封将军所禀告的事说了。
得知北燕在两国边境滋事,叶卿颜的脸色变得认真起来。
她收敛了笑意,美目泛着些料峭。
许久,她很是肯定地说了句。
“我觉得不可能。北燕不可能做这种事。”
宋凌煊如同早就料到叶卿颜会有这种想法似的,会心一笑。
他那俊美如妖孽的脸,只是微微的一笑,如同拥有勾魂摄魄的力量一般,令人心神荡漾。
“那你就说说,为什么觉得不可能。”
他想要听听她的想法,便倒了两杯茶,一杯给叶卿颜,一杯给自己。
“虽说兵不厌诈,但是像这种假意结盟的事,北燕不会干第二次。
北燕和齐国一样,是大国,大国是要面子的。
再者,若是他们不打算结盟,那又为何要多此一举。
我认为,第一次结盟是假,第二次是真。
更何况,如果北燕真的打算攻打齐国,不会只是在边境闹事。
那些根本就是小打小闹,不像北燕一贯的作风。”
“你很了解北燕人麽。”宋凌煊轻抿了一口茶,饶有兴趣地反问道。
“自然没有王爷你了解。
北燕人作战,更倾向于攻其不备、一鼓作气。
总之,我还是觉得,如果真的打算攻城,没必要在那之前弄些小动作。
无关痛痒不说,反而会打草惊蛇,让敌人增强戒心,有所防范。”
听完叶卿颜所说的理由,宋凌煊放下了茶盏,眼眸深邃无波。
“有人希望齐国和北燕开战,所以才会做这些事。”
叶卿颜颇为赞同。
她补充道。
“绑走上官紫玥,使其受辱;刺杀北燕使团,害死上官敖瑞;在迎春阁内刺杀百里堇宸,还有在边境滋事,以引起两国争端的,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或许不止一个人,而姬夜澜,就属于他们之中。”宋凌煊淡淡地补充了句。
而后,叶卿颜想起昨晚想要杀她的刺客,问道。
“那么,昨晚那些刺客,会不会也跟此事有关?”
“赵维还没有审问出什么来,但若真的与此事有关,唯一可能的解释便是,他们想要利用你的死,来激化我与百里堇宸的矛盾。”
叶卿颜恬然一笑,双手抱住了宋凌煊的胳膊。
“原来王爷你也有被人当刀子使的时候啊。”
“没良心的,你也不想想,本王是为了谁,才会甘心被利用。”
宋凌煊宠溺十足地弯起食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叶卿颜的鼻子。
然后用余下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深吻了下去。
叶卿颜闭上了眼,被他温柔地捧着脸,心都好似要融化了一般。
身体蓦地一轻,她被宋凌煊悬空抱起。
宋凌煊抱着她进了内室,将她温柔地轻放在床榻上。
紧接着,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附身吻上她。
叶卿颜有些着急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用一只手控制住了两只手。
他一只手抓着她的两个手腕,将其高举过她的头顶,摁在榻上。
另一只手捧着她的一侧脸颊,用指腹摩挲着她光洁细腻的脸庞。
叶卿颜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瞳孔微缩。
“凌煊,我……”
不用她接着往下说,宋凌煊也感受到了她的极力忍耐与抗拒。
他的目光往下,看了眼她隆起的小腹。
此时的他,语气夹杂着些无奈和叹息。
“真难啊,看在本王忍耐了这么久的份上,等你生完孩子,一定得好好补偿。”
他温柔而缱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仿佛春风吹过杨柳枝,又仿佛东风吹动过湖船。
她的心,也好似那一叶扁舟,开始摇晃、开始摆动。
窗外,风越来越大,吹起了地上的残叶,掀起了朦胧的尘灰。
皇城的天,非常晴朗。
万里碧空无云,阳光正好,明媚且灿烂。
而距离皇城甚远的陵城,确实另一番景象。
陵城的雨一直没有停歇,水坝越堆越高,但仍然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雨夜,大皇子宋冥初所居住的宅院内,出现了几十个蒙面杀手。
院子里已经躺着好几具尸体,雨水冲刷了血水,汇聚成无数条血道,流向远方。
宋冥初站在院子里,被杀手围在了中间。
雨水拍打着他的脸,让他清醒了不少。
“夫君——”慕容瑾被其中一个杀手用匕首挟持,站在雨中瑟瑟发抖。
宋冥初看到这些人抓住了自己的妻子,便立马放下了手中的长剑。
“瑾儿,别怕。”他看着慕容瑾,故作轻松地让她放心。